女生一张脸飞快苍白下去,口中发出“啊啊”的类似哑语的音节,就如一只被禁锢住脖子被人窄割的鸡,绝望,无助邈云泽取尽,祭泽司收回手,顺便在女生后脑勺上一抹,女生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具死尸。
还在跪着的,有几个已经晕厥了过去。
祭泽司晃了晃琉璃盏,脸上隐现失望之色,“就这么一点,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集够。”
他将琉璃盏塞好盖子,放到一堆收集过邈云泽的盏子旁边,又重新拿起一个空的,“下一个吧”
纤凌沉眉,手指叩了叩宽大的沙发扶手,“泰,少主已经集够了百分之五十五的云泽,剩下的,我尽力而为,争取在三年之内搞定,你只管等着取泽就是。”
被唤作“泰”的男人仍是摇头,“女子体内的邈云泽,十八岁以上才会成熟并起作用,且在三十岁之前消失,怀有邈云泽的女人,几乎全被大少主带回祭荆家族取了气泽,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只能从年满十八岁的女孩子里挑,实在是微不足道啊”
又一个女大学生被架到面前,齐汐泰轻而易举地将气泽取出来,大厅旁又多了一具“尸体”。
纤凌神色也染了几丝凝重,“如果找不到其它启动凌镜的替代物,就只有一年年地拖下去了,况且,玉鹄志图不是还没有拿到手么”
齐汐泰叹息一声,眉宇间充满了忧虑。
“下一个,怎么呆愣着。”
沙发上的优雅男人口气一厉,一双清波熠熠的眸子攒射出两道精光,“要不要真的将你们变成躺着的呆木”
两名黑衣男人浑身一凛,忙将一名泪流满面的女生带了过去。
“晕倒的,用凉水泼醒。”
第二纤凌冷冷下令,“昏沉的邈云泽,只会起到污染作用。”
齐汐泰目睹对方这副发飙的样子,心中微微打鼓,看来,虽然阔别了一个月,但自己今夜一定不会享受好的福利待遇,要知道第二公子不生气时是很优雅淡然,一生起气来不但舌头毒,行事作风毒,动作更毒,三不出个具体
况且,她才发现,尽管她在打拼事业的过程中见识了不少激流暗涌,波云诡,但与在他身边遇到的相比起来,却显得单薄和微不足道了许多,以前,手下办事的谁心思有异,她大概都可以敏锐地辨识出来,而现在,却深觉迷雾重重,不知头,不知尾,不知缘由这一切为什么要发生,她,又是否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但某人一副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样子,让她实在很想扁他一顿,忽,就是憋住不去问他,这家伙八成是等她上钩,然后,把依旧不明不白的她炖得外焦里嫩,唇角含笑地一口口吃掉。
不过么,心理上没占便宜,生理上他主动地予夺予求,整个夜晚反复几次做活塞运动,且很挑剔地换不同的姿势,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第二天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但他从床上起来后就没了动静,,像是吃了后抹嘴走人的霸王,对她再也不闻不问。
离堇心中疑惑,却忍住不去唤他,一直挨到中午,她拼了老命从床上爬起来,撑着酸疼的腰肢走到客厅,不由得怔了怔,并没有他的影子。
噢,她恍然大悟,去夜琅会接客去了。
桌上,放着已经变凉了的早餐。
离堇苦涩一笑,对于他在夜琅会的“职业”,联系他曾对她说过的话,再推敲一下,她有七分相信,他或许是干净的。
对,七分,或许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为什么要进夜琅会
离堇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某个人正在
枚园十号别墅三楼,十名属下配枪负手而立,十七个各色各样的美男分成三排,站在大厅中央,满脸疑惑地看着宽大的暗红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紧张,不安,愤怒交织成一副副沉黯复杂的表情。
只有站在第一位的红牌邵南比较镇定淡然,温润的眸中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嘲讽,仿佛志在必得
陆成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身体有些许的颤抖,眼中含了薄薄的一层泪雾,性\感的胸脯一鼓一鼓,“箫月廊,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另外一个也鼓起勇气,怒道,“难道是怪我们接的客远比你多是你性功能障碍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来夜琅会当什么牛郎,以为借口一年后接客就可以瞒天过海,谁不知道,你那一处,不行”
“唰唰唰”下属们脸色一变,从腰间掏出枪支,凌厉决绝地指向大厅中央,左边第一位沉斥,“再侮辱少主一句,全都得死”
陆成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呜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沙发上敛眉品茶的男人终于抬眸望了过来,目光沉定,眼底一片漆黑,仿佛翻涌着不绝的恨,淡淡说了一句,“因为你们上了我心爱的女人。”一顿,再次开口,“朝慕楚。”唇角一勾,“这个理由,够”
倒霉的牛郎们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