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恶心。
经纪人连忙退出了病房。
等到岑昂停止,槐木人偶在水面上缓缓旋转起来。
它冒出微量黑气,污染了水面。
“每隔三个小时换盆水即可。”岑昂把经纪人叫了回来,吩咐道。
经纪人看了看冯蹇,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冯蹇脸色看起来不那么痛苦了。
摆在他面前的任务,就是找出对冯蹇下咒毒的嫌疑人。
等渚巽他们走后,经纪人拨通了剧组统筹李老师的手机。
渚巽、夔、岑昂三人找了家当地有名的饭店吃饭,不一会儿,杂酱面端上来了。酱香喷喷的,萝卜丝儿、白菜丝儿、青豆等码放得清爽整齐,面条软硬适口,搅拌均匀了,吸溜入口,三人都各吃了一大海碗。
岑昂忽然提起了正事:“那个女艺人,她魂魄里有东西。”
渚巽惊了下,忙道:“什么?”
岑昂点了点自己的眼睛:“我从小有阴阳眼,看得见。她心口藏着一小条明黄的东西,祥瑞非凡。”
渚巽灵光一闪:“莫非那就是她的运道源泉?”
岑昂道:“应该就是了,很少有凡人能得这种机缘,大概是祖荫庇佑,可惜她本人造孽太多,我看是保不住那宝贝。”
渚巽请岑昂吃了顿饭,与他暂别后,和夔一起回了酒店。
夔拍了拍咖啡机,想要渚巽帮自己磨咖啡,加奶泡的那种。
渚巽好笑,弄了一杯热腾腾的哥伦比亚咖啡给他。
“岑昂说那女人魂魄里有东西,你是不是也看见了?”渚巽问,她很了解夔的能力。
夔点点头:“昨天还没有,今天那东西露了头,是被瘴毒逼出来的。”
渚巽道:“那到底是什么?”
夔捧着咖啡杯,淡然说:“天地间气运凝结出的能量结晶,有很强大的灵气,那个女人妒相很重,本该是微贱劳碌之命,因为有那个东西的清气,她才比普通人活得更好。”
渚巽问:“是不是她动用了什么外道?”
很多名人都会找人为自己改命,以增旺运势,改名手段五花八门,一团乌烟瘴气,无所不用其极。
夔:“没有哪个外道能这样厉害,改了她本来的命轨,如果她想暗算别人,不会遭到报应,害她的人会被反噬。”
渚巽:“……我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想花钱咒死她了。”
她沉思了一会,说:“她身上有这股先天清气当免死金牌,施咒者却成功,我怀疑不是人类干的。凶手的动机,恐怕正是为了这个东西。凶手一定会再次接近那个女人。既然如此,咱们兵分两路,接下来你守着病房,我去看看经纪人那边的进展。”
冯蹇出事,剧组被迫停拍了宣公主的戏份。
投资方见新戏刚开机便资金流失,内情又不吉利,便非常不满。
有人提出撤换冯蹇,另请女演员,这圈子向来是任何风吹草动瞬息可传千里,很快就有个后台极大的利益相关方趁机蠢蠢欲动。
郭施妾虽然不如冯蹇红,也成功跻身二线,目前正冲刺一线女星名位。
她的后台是大型影视公司股东,目前为她投过几部影视剧。
她的人气却始终欠缺火候,一是气质杂了,风尘外露;二是郭施妾做事太高调,比冯蹇还任性,仗着后台硬,无形中得罪了很多人。
这次冯蹇参与的古装大剧,郭施妾早就野心勃勃势在必得。
没想到制片方比自己后台更厉害,她愣是没能分一杯羹,连个配角都没捞到。
气闷不已的郭施妾,在听说冯蹇受伤无法继续拍摄时,立刻联系股东,让他帮自己拿到宣公主的角色。
股东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郭施妾一喜,心思暗转,又娇嗔道:“真是便宜那个晏双黛了,文公主这个角色容易出彩,该我来演才对,她长那么幼稚,能演出那种聪明fēng_liú的感觉吗?”
郭施妾在没傍上股东前,曾被嫌弃长相比年龄老气,又有整容的嫌疑,面试惨遭淘汰,因此耿耿于怀。
股东唔了一声,郭施妾用越发娇柔的语气说:“那你跟制片和导演说一下嘛,干脆换晏双黛去演宣公主,我演文公主,再多多增加文公主的戏份。”
股东听了语气和缓地说这事慢慢商量,郭施妾虽然不很满意,也只好先这么着,至少宣公主的角色绝对没问题。
郭施妾立刻找来助理调查冯蹇在剧组的各种情况,看有什么可乘之机,坚决贯彻趁你病要你命的指导方针。
结果还真被她挖出了有用的料。
郭施妾让助理联系了那个叫毕瑰的女大学生,安排了私下会面。
毕瑰坐在郭施妾对面,神态腼腆忐忑。
郭施妾摆出大姐姐对小妹妹的和善态度:“小毕是吧,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知道你那贱人赶出剧组,这气我帮你出,其他的你都不用管,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剧组是怎么个嚣张法,越详细越好,事成了,你不但有红包拿,还能重回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