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美好的愿景不久便彻底破碎了,在邻村医堂学徒,我每三天回家一次,每次回家都能喝上一碗辣乎乎的豆花,吃上肉。这天,我带着自己开出的安胎药满心欢喜的赶回家。
家门口围满了人,像哥哥走的那天一样。
我疯狂的推开人群,进门去,却看到了磨盘旁的一地血迹,触目惊心,可是我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安胎药。
隐忍的□□声从嫂子紧闭的房间里传了出来,身后有人小声的对我说,“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把你嫂子一个人放在家里,月份这么重了,还在磨豆子,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哥哥吗?”
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人言是这么的戳人心,就像我和嫂子说的那些话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的人已经散开了,村里的接生婆走了出来,她认得我,对我说,“孩子肯定是没保住,但是大人的命是捡回来了,你嫂子也算是命大,”
见我不言语,直直的盯着门看,她又道,“安子,人各有命,你哥哥……”
还没等她说完,我便推开嫂子的门,走了进去,不顾身后接生婆的阻拦。
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