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臂搂住他颈脖,乖巧柔顺,展现今晚的难得听话。凌越山扣紧她的臀,以坐姿自下往上用力耸顶,开始大刀阔斧,力道越来越重,她耐不住的又开始蹬腿,又踢又磨着脚底的床单,嘴着如嗔似泣的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你欺负我,我不要了……”
凌越山亲亲她,一边连声哄:“好,好,不要了。”一边将她的腿抬了挂到臂弯上,她瘫软如泥,傻傻的任他把自己架空起来,重心一下只压在相连处,他轻易就能入的很深,被吞吐间只觉销魂夺魄,恨不得跟她一起融成一个。她却是挨得狠了重了,再受不住,失声娇啼,到后来呜呜咽咽的带了哭腔,去咬他的肩膀,她开始一下一下抽搐的缩着小肚子,埋着头止不住的颤,他伸手把她小脸从肩窝挖出来,道“别咬着,让我听你的声音,我喜欢听,你叫我。”
她早颤得走了调:“越山哥哥……”她抽搐的停不下来,他也丝毫不愿停,一下一下的快速紧逼,迫得她连着声叫:“越山哥哥……”
“不是,不是叫这个。”
“相公,相公……”她大声泣喊起来,让她叫什么都行,她抖着身求饶的去亲他的脖子:“相公,不要了,不要了……”
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来,舒爽的要了命,一下把她压回到床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探低了身子往下压,令她整个毫无保留的全数向他敞开了来,他入的深,一记狠过一记,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里,他亲着她湿嗒嗒的小脸蛋,哄着:“再忍一会,乖,就一会了,再忍一会就好,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她已答不了话,苦苦捱了一会,倏地弓起了脊背,雪白的小腹用力的阵阵收缩,他也已然到了极致,顶住她最内里的细嫩淋漓尽致的浇灌。
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法动,凌越山拂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吻了又吻,怜得心都要酥了,道:“日后你还可以饮酒,不过只有单独跟我一起的时候才行。”
这边花廊小阁上,宗潜月也经历了一场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艳事。他喝着小酒,微风习习,花香扑鼻,又有佳人相伴,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可没过多久,他觉得四肢乏力,一开始以为是他的毛病又犯了,可身体越来越僵,他看向身边的宗寻香,只见她双目含泪,一脸愧疚的看着他。
“你……”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不会这样对他的。
“对不起,”泪水划过她的脸庞,“九哥,你答应过不恨我的。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为什么?”他依然不敢相信。“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伸手抹去泪水,转身爬到小阁顶上檐廊里拿出两个包袱,包袱打开居然是两张毯子。宗潜月看着她,不明所以。只能道:“花儿,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可以跟九哥商量,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宗寻香咬着唇不说话,过来在他这边的廊椅上铺了张毯子,这小阁里两边都是长长宽宽的廊椅,恰好能将将躺下一人,她轻轻将他扶躺在毯子上,幽幽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里又聚了泪。
宗潜月慢慢觉得下腹似乎隐隐烧了一股温火,他看着她一边抹泪一边伸手解他的腰带,他突然明白了,他一下子就被伤心的情绪堵了个满心满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个地方与他既成事实,让旁人有机会过来抓奸吗?这算什么,要说是他这个堂堂宗主对个小仆女辣手摧花,让他在三天后的祭典中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看不起我,我没有办法,只求你不要恨我。”她似是没听到他问什么,只沉在自己的情绪里。
她抖着手,把他的腰带解开了,犹豫了一下,终于去解他的裤子。宗潜月沉痛的闭上眼,身体酥软动弹不得,偏偏某个地方很有感觉,他知道自己硬了起来,他根本没法控制。他心里是又痛又悲,难道自己真的看走了眼,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不利。难道那些碧罗草的毒也是她?他还是不能相信,她眼中对他的情意,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他就是知道,他怎么会不懂她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可能看走眼。
谁的阴谋
“花儿,你别做傻事。是有人逼迫你吗?有难处跟九哥说,九哥一定会帮你的。”
“没人逼我,是我自己要做的。九哥,你不要恨我。”她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一边褪去自己的小裤。宗潜月看着她的动作,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看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急忙开声劝:“别这样,花儿,你会弄伤自己的。”
她摇摇头:“我也吃了药,不会太疼的。”
宗潜月心里一痛,禁不住冷冷讥道:“你倒是准备的很充分。”
她被讥的说不出话来,只抬着那双悲痛欲绝的眼睛看他。他终于忍不住闭了眼,沉声道:“花儿,我可以不做这个宗主,你不必如此。”
她摇摇头:“我一定要做。”
他感到一双冰冷汗湿的小手去握住了他的火热,然后慢慢被湿滑火热的软嫩套住了,他猛的睁了眼看过去,只见她涨红了脸,咬着唇正慢慢往下坐,他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她吞进去,她很紧,勒得他有点疼,到关卡那她没有犹豫,用力坐到了底。然后她不动了,迎上了他的目光,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淌。宗潜月有些无奈的想,他好象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
她看了他一会,忽然软软伏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