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说:“我会疼洪泰一辈子。”
严牟粗声说:“我会疼洪喜一辈子。”
月琼笑嘻嘻地擦擦眼睛:“你们不疼我的洪喜洪泰,我就告诉皇上。”
不怎么会笑的严墨和严牟笑了,笑得跟他家皇上一样难看。
那晚,严墨和严牟去找了徐开远,徐开远很不害臊地给他们详细讲解了晚上如何「洞房」,还送了他们一人一样东西:羊肠。这不是给公子男宠用的,是给妻子用的。
那晚,严墨亲了洪泰,摸了洪泰,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泰。洪泰哭着承受了严墨的yù_wàng,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墨。洪泰不喜欢后背式,那会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所以自从「嫁」给洪泰后,严墨从未用过那种姿势。
那晚,严牟亲了洪喜,摸了洪喜,在他的脖子上毫不掩饰地留下几个红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喜。洪喜哭着承受了严牟的yù_wàng,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牟。严牟从未用过后背式,那会让洪喜脸色惨白。
第二天,体内埋着羊肠的洪喜洪泰走姿有些不大顺畅地和严牟严墨一起来给月琼请安。月琼在自己的寝宫里给四人跳了「福姻舞」,洪喜洪泰哭倒在严牟严墨的怀里,哭倒在跳完舞的少爷怀里。在一旁看着的桦灼安宝也是不停抹泪,除了爱吃醋的厉威帝。把洪喜洪泰丢给严牟严墨,厉威帝把在别人面前跳舞,还让别人抱的君侯扛进了卧房,以做到他满意为止惩戒了胆子包天包地的月琼。
也正是因此,严墨严牟一直住在宫里;一直兼顾着伺候皇上;一直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被别人惋惜着。而严壮因为没有看上的人,也就跟着严墨严牟赖在宫里,反正皇上也没开口赶人。在宫里不用来回跑,早上还能多睡会儿;晚上饿了还可以去严墨严牟那蹭点吃的。
不过现在严壮终于遇到心仪的女子了,所以当晚回「家」的洪喜得知严牟脸上的伤是因为不满严壮要成亲而和严壮打了一架后,他有点无奈,又有些愧疚。
严牟抱住他说;“那小子总是到咱家混吃混喝,我和严墨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他一顿。洪喜,我饿了,给我煮碗面去。晚上我想洗洗。”
洪喜的脸瞬间红了,心中的愧疚变成了羞涩。他低头出去煮面顺便烧水。洗洗,就是「那个」了。
第三天一大早月琼就起床了。收拾了收拾,把小妖丢给严刹,他带了洪喜洪泰和严壮出了宫,直奔黎桦灼的仁和侯府。仁和侯府里,熊纪汪的老婆、董倪的老婆、任缶的老婆已经到了,礼部的官员也到了,聘礼摆了一院子。三姑六男们叽叽咕咕说了一通,然后急吼吼地带上聘礼直奔安子巷,那架势好似生怕严壮的媳妇被人抢走。
月琼明黄色的凤銮,黎桦灼的仁和侯马车在安子巷一停下,整个安子巷的百姓都从屋里出来了。跪在地上惊喜万分地恭迎君侯和仁和侯还有礼部的官老爷们。月琼赶紧让百姓们起身,若不是凤銮进不来,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么丢脸。但今天是给严壮提亲,得拿出排场啊。
百姓们低着头,偷瞄传说中的君侯。不明白皇上喜欢的君侯怎么是位模样这般普通的男子?不过君侯平易近人,还一脸笑眯眯的,百姓们又有点明白了。
一群人外加一堆抬着聘礼的侍从们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门上贴着「钟馗捉鬼」的那户人家。安子巷住着的都是平常百姓,住的屋子自然也是平常的屋子。月琼好奇地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一位老者、一位少年还有一位低着头很是紧张的闺女。他扭头问:“严壮,是这里吧。”
“是。”
一听到严壮的名字,绣娘愣了,心跳得厉害。
“闺女,快抬起头来给咱们瞧瞧。”熊纪汪的老婆大嗓门地说。
绣娘紧张地揪着裙子,慢慢抬起头,侧过左脸。惊呼声起,但很快下去了。月琼的大眼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垂着眸很是紧张的女子,开口说:“严壮前日跟我说今日要来提亲。你是绣娘吧。”
“回君侯千岁,民女是绣娘。”那位公子……真的来提亲了……绣娘却喜悦不起来。
“我说闺女,别害怕啊,咱们又不会吃了你。快抬起眼来让咱们瞧瞧。”又说熊纪汪的老婆。
绣娘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眼,也抬起了头。眼里是恭敬,是紧张,是不安,却没有自卑。月琼瞧了一会,大眼弯了,满意地点点头:“这闺女真不错,桦灼,你觉得呢?”
“严管事看上的自然不错了。月琼,赶紧下聘了,可不能过了吉时。”
“呀!差点误了大事。”月琼赶紧把身后的严壮拉过来,问面前唯一的老者,“这位老人家您是这闺女的什么人?”
绣娘说:“回君侯千岁,这是我爹。”
“那太好了!”月琼把严壮推出去,对那位惶恐的老人说,“老人家,他是严壮,他看上你家闺女啦,不知您同不同意。”
董倪老婆接过话:“老人家,严壮是内廷侍卫统领,家里无父无母,您不用担心女儿嫁过来后受公婆的委屈。严统领也没那些个不良的嗜好,每月的俸禄可是不少呢。”
任缶老婆也出来说话:“老人家,您就赶紧同意吧,这么好的女婿可不好找啊。宫里不知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嫁给严统领,严统领都看不上呢。严统领今年都二十九了,我们急啊,他好不容易想成亲了您老可不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