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废,还能动,就是提不了重物。这也无所谓呀,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尼子也认为这个问题是在严刹的伤口上撒盐,就没有问了。顺带一提,采访过后李修悄悄对尼子说:[那天皇上都疯了。如果不是解应宗来了,和正当场就被皇上砸成了肉泥。但其他人全都死了,尤其是砸伤君侯的那几名士兵,当场就被皇上砸碎了脑袋。皇上一人杀了解应宗三百人。皇上当时就准备跟解应宗拼命了。君侯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让皇上冷静,不要因为他而铸成大错。]
李休身边的周公昇接着说:[当时是开达和严萍守在君侯身边,君侯让他们快点去找皇上。严萍把君侯的话告诉了我和休。我们两人死死拉住皇上,告诉皇上君侯醒了。一听君侯醒了,皇上丢下解应宗就跑了回去。然后君侯趁机又劝皇上不要妄动,我和休也在一旁劝,皇上这才忍下了。若那时候我们反得话,必死无疑。]
李休淡淡笑道:[若说这世上谁能劝得了皇上,非君侯莫属。只是皇上很自责,若他小心一些,或者那时候没有让君侯听我们议事,古年也不会动君侯。这件事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刺,只有君侯一个人看开了。]
两人说完之后就走了,尼子站在原地只觉得心情沉重,早知道我就不问那个问题了。
八:好,然我们问点轻松的,文章开篇时王府里的一位夫人有孕了。皇上得知是怎么想的呢?
严刹粗声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尼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严刹冷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月琼想说点什么,但一看严刹的脸色,他忍住了。
九:呃,那再问一个涩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每次都那么粗暴?也不用手指为君侯润滑,也难怪君侯认为那是虐待。
严刹的绿眸寒光迸射,月琼急忙代他回答:[我,嗯,问过他。他说他很久才能碰我一次,所以才......呃,之所以不用手指......是,嗯,我不习惯,他的手指都是茧子,很疼。以前他有做过,太疼了,而且还会弄伤我。所以......唔,都是我的问题。]
尼子:[那皇上为何每次都那么鲁莽地就冲进去?你不是爱君侯吗?为何不懂得怜香惜玉?]
严刹口气很不好的说:[快一点他才不会疼的厉害。快些让他动情,他才不会受伤。他的适应力太差,皮又太薄,朕稍一用力他就皮疼,会出血点。]
尼子:[再问一个涩情的问题。皇上在君侯面前的自制力强吗?我瞧皇上每次召寝的时候没一个时辰出不来。]
严刹很直接地说:[朕进到他身子里就想射。]
尼子的脸红了,月琼的脸烧了。粗人就是粗人!
尼子:[啊,最后一个涩情的问题。在床上的时候,君侯做什么最让皇上高兴?]
严刹:[叫,哭喊,被朕弄得射出来,在朕背上留下抓痕。]
尼子很吃惊:[为何留下抓痕会让皇上高兴?]
[他情动了才会在朕背上留下抓痕。]严刹的解释让月琼的头快埋到地下了。
尼子:[这次真是最后一个涩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极少采用后背式?]
严刹:[朕要看月琼的脸。]
月琼已经把自己埋起来了。
十:开始问正常的问题。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为何不喜欢在卧房里放屏风呢?皇上每次借口生气而召君侯侍寝,若是这阵子没有什么让你生气的事,而皇上又想要君侯了,皇上会怎么做?
严刹回答:[没有屏风,月琼来了朕就能看见他。严萍会派人定时惹朕生气。]
尼子大惊:[原来如此!就是说哪怕没有人惹皇上您生气,皇上也会想法子找气受了?]
[是。]
月琼的脸又红了,却也笑了。
尼子:[那安宝每次给君侯买小食都是皇上你同意的吧。]
严刹:[当然。但不能多,吃多对他不好。]
尼子:[那每次买多少也是由王爷决定?]
严刹:[这点他们都没注意留他们何用!]
月琼不高兴了:[桦灼安宝是我的家人。]
严刹不再吭声。尼子暗道:原来皇上也是[气管炎]啊。
十一:得知公主要嫁进来,皇上是何心情?桦灼安宝有把君侯的害怕告诉皇上吧,皇上是怎么想的?
严刹蹙眉道:[心烦。朕和月琼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就又来个碍事的女人,月琼害怕的事情他们岂敢瞒我。我已经吩咐了下去,公主若敢找月琼的麻烦,杀无赦。]
尼子竖起大拇指:[皇上够气魄!]
月琼却是很伤感的说:[飞燕的母亲是皇叔的侍女,飞燕出生后皇叔也没有娶了她的母亲,对飞燕,皇叔更是说打便打。我总是避着皇叔,皇叔就带着飞燕进宫,说是让飞燕和我玩,其实是借着飞燕来接近我。飞燕自然会恨我。有一回他把我推进了池子里,父皇重重地训斥了她,回去后她差些被皇叔打死。我不是怕飞燕,而是对她有愧,也怕她认出我。我虽然变了容貌,可眼睛并没有变,若飞燕认出我就麻烦了。因此听到飞燕要来,我就很紧张。但她其实是个可怜的闺女。]
十二:啊,有读者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就是皇上在藤椅上要了君侯之后,把你的[那个]抹到了君侯的身上,是有什么意思吗?还是无意之举?
严刹回道:[开远找到了能为月琼调理身子的大夫,严牟又出去寻找[凤丹],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