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连大小便都无法控制。我当时害怕你服了这个药丸,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才没有给你”
苏落雨怔住了。
谢雨明却又道:“所以假若你还能再活七天,你还会坚持刚刚的选择吗?”
☆、疯了他们
这样的选择,和之前选择是回去还是前进,是同样的艰难的。
苏落雨在犹豫,在思考,她的手突然被方木欢握的很紧很紧,紧到她自己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谢雨明道:“我不能在你这里逗留太久,所以你最好快些作出决定。”
苏落雨咬了咬嘴唇,最后她看了一眼方木欢,随后说道:“我选择多活几日,所以我们先去东赛旧址,若是找不到,再回天涉山,到时候对赞普索动手。”
方木欢的手一下子就松了,苏落雨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现在是放下一块巨大的石头。
谢雨明道:“好!”说完这句话,他就如风一样消失掉了,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风中似乎还有一些残留的气息,但这种气息让苏落雨感觉到窒息,她开始大口地呼吸。
方木欢连忙过来看着她,并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苏落雨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抖到连她自己都害怕。
方木欢更加害怕了,他生怕苏落雨的病情复发,所以正要大声呼叫石狐。
但是苏落雨快速握紧了方木欢的手,她所说的话就像是牙齿里面挤出来的一样:“我,没事!”
方木欢看不到苏落雨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觉到苏落雨的手滚烫极了,似乎这并不是旧病复发,而是在紧张害怕。
过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苏落雨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道:“我本来以为我根本不再害怕死亡,但是没想到,一想到要对付赞普索,我居然还怕的这么厉害!幸好,幸好最后我放弃了!”
方木欢连忙安慰道:“你不必自责,每个人都害怕面对死亡,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苏落雨慢慢地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看来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
方木欢继续安慰道:“又有谁能真正了解自己呢?在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每个人的表现,也许都和自己预料的根本不一样!”
苏落雨突然自己抱着自己,她道:“我,我还是太懦弱了!”
方木欢继续柔声说道:“害怕死亡不是懦弱,若是真正无视死亡,那才是懦弱,死亡是珍贵的,珍贵到人的一生,只能死一次。所以每个人都会害怕死亡的,你根本不必自责。”
方木欢的声音柔和如春风,如同柔火,在一点一点地解开着苏落雨的心结。
苏落雨最终长叹了一声道:“我和你比起来,差的好多。”
方木欢轻轻搂着苏落雨,又道:“那是因为真正面对生死的是你,而不是我,若是我现在站在你的角度上,也许我会怕的比你更加厉害!”他的声音性感,而且有些磁性,叫人听了特别的舒服,方木欢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都还活着,我们都还有机会,我们还没有到完全山穷水尽的地步。”
苏落雨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她慢慢地点头:“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其实很多道理,苏落雨何尝不懂的,但是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她只不过已经没有了多少信心而已。
她历尽千辛万苦所找到的各种资料都证明灵王墓就在东赛旧址,但是现在突然他把自己的观点全部推翻了,这岂不是是对过去自己的一种打击。更何况,她能凭借的一个小小的证据就推翻灵王墓在东赛旧址的结论,是不是在某一天也能推翻灵王墓在天涉谷的结论?他推翻灵王墓在东赛旧址还有时间去做选择,但是若是东赛旧址和天涉谷都没有灵王墓,那她还能有时间去做选择么?
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未知数,也许灵王墓就在他们所寻找的某个地方,也许根本就不在,他们所有的自信只不过是源于对自己的自信而已。
夜,静寂如坟场,最多只能是听到沙沙的风声和沙子被吹起落下的声音。
他们再次出发,这次的速度更快,骏马牵引着那几匹骆驼,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上,留下了一个一个深刻见底的印记。
他们行进的太快,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抹去这些印记,因此若是有人想要找到他们,就靠着这些印记,就能完全找到。
尤其是对于那些常年在沙漠之中游荡的真正行家来说,找到这些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只是去对付甚至杀掉他们,那才是最为困难的。
一行人蹲在沙漠上,在仔细鉴别着这里的印记,没有过太长时间,其中一个人突然跳了起来,道:“去,去禀告沙漠之王,这帮人果真是朝着东赛旧址的方向而去了,那个刘蛮所说的,都是真的。”
赞普索骑在马背上,这个时候马匹的速度已经减慢了许多,显然都已经很累很累了!
但是赞普索根本没有丝毫休息的意思,他叫众人换乘到他们自己的另外一批骏马上,但是速度还是起不来!
后来干脆赞普索他们就骑在了骆驼上面,让马匹休息一下。
这些骆驼显然是经过了训练的,没有正确的引导,他们根本不肯彻底跑起来,所以他们的速度仍旧不快,骆驼在漫不经心地小步往前跑着,而那些骏马,则在后面漫不经心地小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