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娘茉去泡澡的时候,赖石头假装要去睡觉。
“哼!还好娘茉不陪你睡!”邱燕瑶头也不抬,用钥匙扣上的指甲剪修着指甲。
赖石头止住步伐,问道:“啥意思?”
邱燕瑶乜斜地望着他,“呵,啥意思?人没自知之明还真是不可理喻。不洗澡就睡,谁受得了你那身臭汗味!”
“嘿嘿,又不是和你睡,有什么资格说我?没准我娘茉姐就喜欢俺这个味呢?”
邱燕瑶鄙视道:“小小年纪,脸皮就这么厚,长大了还不成防弹的了?”
赖石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哟,没听过树若无皮必死无疑,人若无脸天下无敌么?怎么着,你羡慕啊?”
邱燕瑶翻白眼儿:“谁羡慕你谁傻!中国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学剑就学剑吧,上剑不学,学下剑!”
赖石头坏笑道:“对对对,你说下贱我明白了。打从地球上有人类居住以来,这世界上就没最下贱,只有更下贱,姑姑你说是不是?”
见赖石头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上,邱燕瑶立马转过身去,啐了一口:“对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语言和你沟通!从现在开始,你别和我说话,因为我听不懂。因为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我和一头猪在吵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你说我是猪?!”赖石头怒了:“那你是啥?猪姑姑?还是会讲人话的母猪?”
“砰”地一声响,左轮手枪被拍在了桌面上,邱燕瑶面带寒霜,牙齿磨得吱吱响,“赖石头!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
“无聊……”赖石头瞥了一眼手枪,往死鬼老爸的房间去了。心说你丫除了会dǎ_shǒu_qiāng,会骂我,还会啥?哼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总有收拾你的一天!
“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不是为了任务,早打你生活不能自理了!敢骂我是母猪,真是活腻味了!”邱燕瑶望着赖石头的背影骂道。
几分钟之后,邱燕瑶剪完左手指甲,再换到右手,突然发现,右手食指上的银戒指不见了!呆了一呆,脸猛地一红,糟糕!该不会是刚才那个的时候,掉到自己里面去了吧?
邱燕瑶大声叫道:“我要上厕所!”
赖石头隔着房门道:“怎么?上厕所也要向我报告?需要我陪你去还是怎么滴?咦?不对啊,你不是说过不和我说话了吗?”
“我和你说话了吗?我指名道姓了吗?”
“嗨!你这婆娘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我要上厕所!你听到没有?”
“听不到,就算听到也听不懂!真是的,你还三岁小孩啊?要我抱你去撒尿啊?”
邱燕瑶脸一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家厕所在哪里!作为主人,你有点为客人考虑的觉悟好不好?”
“懒人屎尿多,早不拉完不拉!就在屋后面,出门转左。要去赶紧,别拉裤子上,臭我一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邱燕瑶瞧见电视机旁边有手电筒,抓起就走,火烧眉毛似地跑厕所去了。
赖石头眼珠一转,悄悄推房.门跟了出去。别误会,他可不是偷窥美人入厕,而是往右边的洗澡棚子去了。
“娘茉姐,娘茉姐。”赖石头轻轻敲着木板。
“石,石头?你,你干嘛?”王娘茉衣裳尽除,正在桶中洗浴,闻声连忙抓起凳子上的衣服挡在胸口,又羞又气地道:“我在洗澡,你,你来做什么?”
赖石头道:“时间都这么晚了,等你洗完,再等我洗,那要搞到什么时候?不如,嘿嘿,咱俩一起洗,省时还省水,一举两得!”
“不要,你不要进来!”王娘茉伸出一只手抵着门,羞怒道:“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怎么能一块洗澡!”
赖石头推了推门,推不开,也不敢用强,语重心长地说:“娘茉姐啊,你的思想太落后了,你好歹也是上过高中,受过文化熏陶的人。我赖石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我是你丈夫,从你进门的那一刻,你已经明白了呀!再说,我一不抢,二不拐,完全是你自愿的,难道娘茉姐你现在后悔了?”
“你说,你说……你会好好待我的。”王娘茉咬着嘴唇,脸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来。她既然选择这条路,早已经有了觉悟。不是不肯给他,一是出于少女的矜持;二是两人才认识短短一天时间,说句实话,两人充其量只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三是自己来了例假,就算想做也不能做。
“我说媳妇啊!老公老婆一块洗澡是天经地义的啊!娘茉姐,你开门啊!我要洗澡啊!”自先前见了邱燕瑶激情四射的那一幕,赖石头底下就涨得难受,那肯放过同娘茉鸳鸯戏水的机会。
“不行……”王娘茉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们的婚事还没办,不可以这样的。我,我,我很快就洗好了,到时再换你洗,好不好?”
“唉,娘茉姐你这么怎么迂腐啊?现在都啥年代了,不结婚有娃的海了去了。你就让我进来嘛,我保证不动你!”
“真的?”
“真的真的!我赖石头说过的话响当当,绝对算数!”一听王娘茉口气松动,赖石头马上作出保证,只是到时遵守不遵守,那只有他才知道。
“真的不许碰我哦。”
“真的真的!要是碰你,你把我手剁了!”
王娘茉被他逼得毫无选择,只得打开门闩,赖石头嬉皮笑脸地钻了进去。
“娘茉姐,水凉了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