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赞成韩囡囡的话同时,把目光放到楚芊眠面上。似乎都回到那一年,新丰帝襁褓之中出京都。都有好奇,楚芊眠是怎么不让新丰帝生病的?
楚芊眠嫣然,想说这是皇上鸿福齐天,但岂不是表明小殿下没有鸿福,朱细细不会生她的气,却会难过。
就道:“上天有他的道理,皇上当时在难中,就给的多些。小殿下在福窝里呆着,要他珍惜,就给的少些,太后、皇上和娘娘的疼爱就会多些。这是要疼爱呢。”
新丰帝一个字都不信,但是不耽误他笑:“皇姐说的有道理。”
朱细细是真的这样想,勾出她早就有的一个想法:“当年皇上鸿福过人,有姐姐照顾。如今我不如姐姐,请皇上恩准,您当年那筐能不能放到小殿下床头?”
新丰帝在那筐里到的西宁,此后运到江南,再到京中。太后曾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说这筐与天下的筐都不同。新丰帝留为纪念,摆在他的寝宫里。
朱细细早就想要,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借着楚芊眠的话,就势提出来。
太后说好,新丰帝没也会反对,这就交待太监:“等回宫去,就搬去娘娘宫里,让小殿下呆里面常玩会儿,兴许身子越来越好。”
但是,也没有忘记韩囡囡的话:“贵妃的话有道理,以后常来和行伍、廷倌玩耍才好。”
看元大胜、樊大华,也是活泼红润气色。
晚上回房睡下,上官知和楚芊眠玩笑:“你如今愈发成慈悲广大的人,这一胎千万记得生儿子。”
“钦哥会对你哭的。”
上官知仰面对帐底子:“哭的好啊。哎,你说石小虫会不会来守着?”
“免了吧,你们又要打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
新春的气象还没有过去,石钦在家里欢腾开来。每天查看行李,问动身日子,是个无事忙人。
世子妃倪氏默默想好几天,这一天还是说出来:“按日子算,长公主是三月里生,既然是钦哥媳妇,我也想去看看。”
石蛟已对东海王说过,他要到京里守着,免得亲事又定不成,闻言,答应的漫不经心。
倪氏回房也让收拾行李,想着到京里以后,自己可要好好地看看真相。
因为要守着,呆的有日子,石蛟打算二月初动身,可以在楚芊眠生产以后,在京里多看看孩子。
有没有可能生男孩,石蛟从没有想过。生男也成,他也得去一趟,在太后面前把亲事定下来。他还年青,世子妃也还可以生不是。
正月里的最后几天,石钦几乎每天都看一遍礼单,不是父亲那张,是单独写给他自己的。
“玉姐姐的石头,玉姐姐的大贝壳,玉姐姐的……”
这一天念的正开心,奶娘兴冲冲叫他:“玉姑娘来了。”
“一定是接我的。”石钦一听就出去。
他在世子妃房里,倪氏好笑:“为什么要接你?到底你是别人家的孩子。”
话音刚落,有人回话:“王妃请世子妃去见客,京里护国王带着他府里玉姑娘,西宁王府的小姑娘到了。”
倪氏收拾了出来,见王妃房里摆着几个箱子,两个斯文秀气的小姑娘一左一右坐在王妃身边,石钦站在她们面前,乍一看,说话就是卖力模样。
房里有人道:“世子妃到了。”
上官玉和铁秀男起身,大大方方的行礼。两个人都生得容貌秀丽,长大一定不凡,其中上官玉的举止更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倪氏有些心服。
难怪钦哥天天念着她。
难怪丈夫让钦哥早早地去求亲,甚至住在别人家里不走。
东海王妃也格外喜欢,让世子妃坐下,和上官玉、铁秀男慢慢说话。
石钦自然抢在最前面,他不说完,别人没有下嘴的空当。
“这个贝壳是难得的,只有一个,正好只给玉姐姐。”
“这珍珠是我名下的,送给玉姐姐。”
上官玉笑眯眯:“钦哥你先坐下吧,我们到了这里,有说话的钟点儿呢。现在,先和长辈说话可好不好?”
石钦不放心上:“没事儿,先和我说话吧,我过年换新衣裳都想着你们。”
上官玉柔和但又坚定:“你家的长辈,你可以随意。可我和表妹不能随意啊。不然,会让别人笑话我们失礼的。好钦哥,你先坐下吧。一会儿对你说我们在西宁也想着你的话。”
“那好吧,一会儿赶紧对我说。”六岁的石钦乖乖坐回母亲身边,因为祖母那里已没有空位。
东海王妃疼爱不已,对房里的人道:“都看看吧,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把钦哥比下去了。”
上官玉和和气气的和王妃说上几句,又问世子妃身子可好,平时喜爱什么,致歉又要接钦哥走,因为大家都要和他玩耍,但是等钦哥再回来时,让他带王妃和世子妃心爱的东西回来。
世子妃满心里稀罕,心想有这样一个媳妇倒也不错。性子一看就好,容貌没的说,家世尊贵,又有太后庇护。潜意识中对长公主莫明的嫉妒,星星点点的消失。
铁秀男也问候过,但她又小些,总是不如上官玉利落。
东海王妃笑道:“这一个也不错,”就动了心思。王妃听到东海王说过,太后有意把上官玉许给皇后娘娘膝下的小殿下,那石钦往京里去,在有些人眼里未免是个笑话。
拉着铁秀男的手打听,问她年纪多大了,父母亲可好……铁秀男回答过,上官玉轻轻地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