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所以才想要和她在一起,原来他没说谎,她还真的是一个有利可图的人,原来,他那些看似霸道的柔和……都是一层层伪装,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害她!
赵妃儿看着无尽头的走廊,不由放慢了脚步,她记得小时候,她总羡慕那些被领养的小伙伴,因为那些被领走的孩子都笑的十分开心,他们有了爸爸妈妈,不会再孤身一人了。
“余阳,我、我以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静谧的走廊上,她的话像一个卡带机,残留不断。
余阳找到赵妃儿是在三天后,自从孤儿院之后,赵妃儿像是失踪了一般,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直到后来陆院长联系他,说赵妃儿找到了,现在就在孤儿院,只是她出了意外,智商和记忆都跌回到了孩童时期。
余阳看着窗外温馨小巧的孤儿院,重重吐了一口气,他穿着军靴,踏在青草地上,草地中央坐着赵妃儿,她披着头发,身着纯白色的衣裳,额头包扎这一层绷带,整个人看起来安静且美好。
“赵妃儿。”他张了张嘴,念出她的名字。
紧接着他看到那个安静且美好的赵妃儿像是受了刺激般,定了定,才转头看向他,漂亮的瞳孔带着一丝疑惑和害怕。
即便,赵妃儿藏的再深,他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是害怕。几乎是瞬间,他猜到了,赵妃儿没有失忆。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直视着眼前人,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叔、叔……你是谁啊?”赵妃儿几乎本能的结巴了一下,她咬着下唇,克制着想要逃跑的yù_wàng。
“不是叔叔,是丈夫。”他抬手捏着赵妃儿下巴,逼迫她与自己直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你知道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不眠不休找了你三天!”
他真的气急了,尤其当他知道赵妃儿消失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被人抓了,那一刻他像疯了一样,拎枪就准备翻查余家其他人。
赵妃儿依旧咬着下唇,她不敢说话,生怕多说一个字会破音,他……居然不眠不休找了她三天?
“不许离开。”几乎是瞬间,他轻轻揽过她的腰,附上了她的唇,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亲吻着她。
一个吻,需要多久赵妃儿不知道,她只知道当自己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她。
“你知道吗,在这之前,我差点经历了三次丧妻之痛。”他揉着她的头,娓娓道来:“第一次,有人往给你店内的甜品投毒的时候,当时我收到消息略晚,情急之下,抢食了你准备好的甜品。”
“啊?原来那个险些身亡的客人是你啊!”赵妃儿惊骇,瞬间暴露了自己伪装的假象,怪不得,明明是她做得糕点出了问题,可警察却轻易将她放出,原来是他帮了她。
余阳点头道:“第二次是有人准备潜入你房间准备害你,当时虽然清理了罪犯,但你的住址也被曝光了,所以我们为了让你搬家,派人清理附近住户,放火烧房。而第三次,就是那些害你的人查到了你的新住房,所以我才让房东退你房子的。”
“其实这些所有的事件我都有参与。”余阳看着她,沉声道:“我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害你的人,是因为那个人是余家的人,是我名义上的亲戚,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之所以现在告诉她这些,是因为他害怕了,害怕现在不说,接下来她不会给她张口的机会。
赵妃儿看着眼前拥她的男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这三天她都在孤儿院里待着,至于额头上的伤都是伪造的,她想了很多,但不管怎么样,她就是忍不了爬噬在心头上的酸楚感。
她在想他,十分以及迫切的想念他。
连续一段时间的相处,突然冷不丁的独身让她有种不习惯的感觉,这一刻即使她不承认也不行,她比想象中更早一步掉入了情网。
赵妃儿摘下额头上遮掩假伤口的纱布,抬头看着余阳说:“我……那天偷听你和陆妈妈的对话,我以为你是害我的那个人,可即使这样,我也想在你身边陪你,当时我想啊,只要我傻了、笨了、失去记忆了,是不是对你来说就没威胁了,这样你会不会留我在身边。”
余阳听着赵妃儿说的话,心里微微抽动,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惯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有破功的痕迹,他说:“傻瓜。”如果不爱,他怎么会屈尊做到这一步?
郊区孤儿院。
余阳将车稳稳停在路边,一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和孩童们戏耍的赵妃儿,他眯了眯眼,不禁想起最初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养母,也亦是赵妃儿的亲母,带着他来孤儿院,在世家余阳和孤儿院里的孩子格格不入,很快有了争执,因此在见面的一个小时后,他被孤立了。
可谁曾,就是那场孤立,让他遇到了赵妃儿,进而被一杯手制提拉米苏俘获了心。
“您来的还真准时。”略低的声音让余阳从回忆中清醒,他看着走过来的院长,反击:“我担心她再被您骗。”
之前,他明明都和陆院长解释清楚了,却没成想她却任由赵妃儿误会不说,还包庇她阻断他寻找。
“真是个小心眼的人。”老院长听到余阳的话,轻哼了一下,看着不远处露出烂漫笑容的赵妃儿,淡淡道:“要不是看在她爱你的份上,我肯定会让她这么误会你一辈子,她妈妈把这孩子托付给我,就是希望她远离这些是非,可现在倒好!”
“不是我要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