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很明显的没有明白爷爷的意思,或者是明白了,为了面子故意视而不见。
这一点上,父亲没有遗传到爷爷胸怀与豁达。父母亲都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活得特别的累,什么事情都会先说别人怎么说怎么说,别人笑话等等。好面子其实也没有什么错的,但是如果太过,就像父母亲一样就会成了枷锁,一辈子锁住你,让你展不开手脚。
爷爷只是劝说了几句,也就放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经过那么多事情的爷爷看待事情很是平淡。反正祖上还有几处宅子,不管如何也不会让父亲无路可退。
“夕,你干啥儿呢,咋不和我说话?”姐姐回来后,神情透着一种明显的优越感,特别是对着文照溪时。
姐姐还小,不知道大人的曲曲弯弯,并且那天她不在家,没有经历家人的战火波及。她只知道母亲去哪里都带上了她,却没有带妹妹。她得出一个结论:母亲喜欢她不喜欢妹妹。
小孩子都有攀比的心里,特别是在亲人面前,都想要占据亲人心里重要的一块。开始父母亲在外面时,爷爷相对来说比较重视文照溪(姐姐自认为),父母回来后,姐姐发现,父母亲是疼她的,她心里瞬间平衡了,看文照溪也顺眼了许多。
“她还不会说话。”母亲难得地呆在家里没有出去。
“那她啥时候会说啊?”姐姐天真地问母亲,“咱搬新家时她会不会就会说了?”
搬新家?房子订下来了?
母亲笑笑没有说话,又不想让姐姐出去,拿出烧煤剩下的煤渣,找来一个小铁片,让姐姐用小锤子把煤渣敲碎,然后再堆起来,堆成一个小山状。
姐姐玩得不亦乐乎,双手弄得灰乎乎的,嘴一直没合上,口水顺着嘴往下流,母亲时不时地拿着手绢给姐姐擦一下。
现在刚刚过完年没多久,农忙还没有到来,日子显得相对清闲了一点。母亲看到姐姐与文照溪两个都没有闹人,就进屋子拿了毛线团来织。
母亲有一双巧手,小时候文照溪姐弟三个的毛衣毛裤围巾什么的都是出自母亲的手艺。母亲看一眼别人的花样就能给织出来,并且速度还非常快。这点上,文照溪从小收获了无数的羡慕目光。
爷爷在那次闹过之后说了奶奶不少回,奶奶最近收敛了很多,虽然还是看母亲不顺眼,但也没有故意上去找茬。两人已经能很平和地同坐在一个院子里做活了。奶奶可能是知道母亲不久就要去县里吧。
“昭儿,夕,看看你爹给你买啥了?”奶奶坐得离院门近一点,最先看到路上的身影。
姐姐听到扔下锤子欢呼着就跑了出去,踢翻了刚刚自己还细心呵护的煤灰堆成的城堡,荡起一阵烟尘,把母亲连声的“小心”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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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姐姐跟着父亲亦步亦趋地走了回来。
父亲抱着个大纸箱子,箱子里呼呼拉拉地一走一响。姐姐恨不得扒到里面去。
爷爷笑容满面地跟在后面走进来,奶奶问道:“订下了?”爷爷点点头。奶奶还想再问,但是看了看母亲又闭上了嘴。
父亲把纸箱子放在铺着塑料布的地上。母亲气还没有消完,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最近母亲的话是越来越少。家里表面看着是和原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气氛再也没有以前的轻松。
姐姐把手伸进箱子里对父亲讨好地说道:“爸,我帮你拿。”
奶奶忙喝斥姐姐:“你别动别动,没轻没重的弄死了咋弄?都是钱。”
姐姐撇下嘴,不理奶奶,扭头看着父亲。父亲冲姐姐笑笑:“昭儿,听话啊,不摸,会死的。”
这时,文照溪已经猜出了箱子里是什么。天慢慢变暖了,村子里不但要开始春种,一般家家户户还要养几只鸡鸭鹅等。
文照溪记得小时候他们三个很淘气,父母亲和前面的邻居相处不太好,孩子们也是有感觉的,姐姐带着他们趁着没有人时到处撵他们家的鸡,非但如此,还逮着就从房子上扔下来。姐姐做示范,弟弟与她有样学样,把那家的鸡折腾的焉焉的,走都是一拐一拐的,看到他们几个都是像以前的小媳妇见了恶霸一样,跑都不也跑了。
那家的人以为鸡得了鸡瘟,匆忙地卖了。买了新的回来,文照溪他们几个依然是撵、追、逮、打、扔等手段轮翻上演。弄得他们家的鸡换了一批又一批。
“房子订在哪里?”私下里,母亲问着父亲。
这几天,母亲都带着文照溪与姐姐睡。大概是母亲觉得要去县里了,见面的机会少了吧。也可能是爷爷最近要忙着去县里看房子,还有村子里的一些事务,脚不沾地的几乎都没有在家。
“新里巷那里,你不是很喜欢那里吗?”父亲回答道。
母亲想了想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会做衣服,那里卖衣服的多一点,还邻着商场,人会多一点……”
“没事,咱们先试着弄弄。我去南边进点衣服,你在家里看着,再做些,到时成本也不大,咱们还可以看顾着家里……”父亲这时候脾气还不是那么爆,对人说话还是好声好气的。
“咱大咋说?”母亲轻声问道。
“爹是想让在古塔那里,说那里人多一点,附近的人家都是非富即贵的……就算是开始时投入多一点,咱又不差那俩钱……说生意好了能很快地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