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钟粹宫寝殿,我与隆裕的天地交泰正在进行时,隆裕裸露的身体被我举在身上,满头的长发都披散下来,遮住她那张长脸,发梢落在高耸的rǔ_fáng上。我顽皮心大起,任由她在我身上抽搐似的蠕动,我却从她臀上抽离手掌,移到她的*,用一缕黑发在那颗紫葡萄上结了一个结,并用劲系了系。
“啊哟……”,隆裕突然浑身一颤,整个身子一紧,低鸣一声,又突然放开嗓子,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嚎叫,配合着整个身子不住的颤动,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她却停下动作,直挺挺的倒了下来趴在我的胸膛上,喘息着,久久不能平静。
嗯,快到时候了。我将她翻转过来,自己奋力的挞伐起来,不一阵,我也到达了疲累的高峰。
我们拥抱着,倾听着彼此的喘息,好不容易我才平静下来,琢磨着怎么不露痕迹的把那个兔崽子纠出来。
心下盘算已定,不理隆裕的讶异询问,起得床来,赤身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赤脚向着小德子所说的那个隔间而去,想想又不对劲,回头扯了件隆裕的不知道什么衣服围在腰间,一脚踹开那隔间的门,果然一个小太监缩身在内,正闭着眼,估计是回味着刚才那一幕活宫哪!
“滚出来!小崽子好大的胆子!”,我喝道。那小太监跪在地下,因为刚刚发出惊呼的隆裕现在还是裸身,他头都不敢抬一下。我故意回头冷冷的问道:“皇后,这是你搞的什么名堂!你我夫妻敦伦,还要旁人听着吗!”
我将皮球一脚踢给隆裕,自己冷冷的站在一旁。
隆裕听了我的责问,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春gu外泄,连忙胡乱扯了衣服罩上,跌跌撞撞滚下床来,跪在我面前惊慌失措的分辩道:“皇上,皇上!臣妾不知道啊!”
她的心理早就被我全盘掌握,这些天我对她一直极好。她极有机会与我做一对恩爱夫妻,相信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所以从她这个皇后的角度来说,也不容任何人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哼!你不知道?朕把这个人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我冷冷的不去看她,只是踱步到她身后,用脚勾了勾她的屁股道:“起来吧。你是皇后,这是你的地方,你做主吧。”
说完我慵懒的躺倒在床上,暗暗发笑。
“贵樱!贵樱!”,隆裕起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女人尖利的咆哮在静夜中显得十分的怕人,只见那小太监浑身瑟瑟发抖,听了她这吼声后,竟然昏了过去。
不一阵,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大了的侍女举着一盏灯,衣衫凌乱的跑了进来,见到地下晕倒的小太监吓了一跳,又看见床上赤身luǒ_tǐ的我,又是一阵尴尬。扭扭捏捏的跪下道:“娘娘……”
隆裕啪的一脚,将面前一个椅子踢倒,吼道:“这个小太监竟然……竟然来听房!你怎么搞的!”
看来这贵樱还是侍女的头了。我冷冷的说道:“先别怪贵樱了,怎么处置这个小王八蛋?”
“还能怎么办?拖出去,拖出去,乱棍给我打死!打不死你们都给我死!”,隆裕又受了我的怀疑言语的刺激,更加的气愤。
贵樱应了一声,不敢再多嘴,唤来了人将那小太监拖了出去,默默的关上房门,不一阵,外面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最后伴着一声哀号,一切回归平静。
我见火候到了,目的也达成了,隆裕仍然站在那里哭泣。我起身来,将她拢到怀里亲吻着:“皇后,朕错怪你了。朕给你赔罪。”
隆裕早就被我降伏,见我这样软语赔话,也止住哭泣,娇声道:“罚你每天都陪我。”
“好,陪——”,我哈哈一笑,扯去她的衣服,将她按倒在床沿上,拍打着她赤裸的背部,一挺腰身道:“这样赔罪,皇后说够了没?”
“啊——”,隆裕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叫,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道:“够是够了,只是臣妾怕受不起……啊——”
我本想说叫珍妃她们过来一起侍寝,又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慈禧这个老妖婆挂了才是我为所欲为的时候呢,今晚只是小小赢了一仗,不可如此大意。于是也不说话,奋力挺动,将隆裕送上情欲的巅峰。
第二天,我上朝的时候,隆裕都没有醒来,我交代侍女们别叫醒她便就自己上朝去了。我知道,不用叫,自然会有慈禧叫她起来问话的。哈哈,心中暗爽,跟着一脸媚相的小德子一起,往正大光明殿而去。
今天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毅复旨说明天就动身到北京上任神机营,刘坤一请懿旨定夺江苏巡抚人事等。我都一一批复,总理各国事务大臣庆郡王奕劻转递俄国公使喀西尼的国书。原公使卡尔.韦伯调任驻朝公使。
朝上别无大事,退朝后照例往军机处跑了一趟,与礼亲王世铎及额勒和布谈了一阵,因为他们是满军机,世铎还是领班军机大臣,他们的态度基本能够代表满人亲贵的态度,我一定要笼络好他们,才能保证他们对我的忠心,这样以后自己真正亲政才能有好的效果。
谈了一阵,翁同龢过来请示今年特开恩科的状元人选。一个叫吴鲁的人和一个叫文廷式的人两份卷子都极有才华,特来请我钦裁。
拿来两份卷子一看,字写的都不错。不过全是古体字,看得有些头昏,想了想便问道:“嗡师傅觉得呢?”,之所以这样问,因为我看过书,知道文廷式颇有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