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榕城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的想上吴公子床吗?”
容忆:“……”
“不过话说回来,吴公子床上技术怎么样啊?是不是欲死欲死啊?”不看人也知道,此刻的陈雪一脸的八卦猥琐。
容忆正在喝水,一口水被喷了出来,欲死欲死,她倒是感觉痛的要死,“没有。”
“别藏着了,来,给姐妹说说,好让我感受感受。”
“陈雪,你真恶心,我看你倒可以找个男人感受感受。”
“什么找个男人?”吴微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容忆连忙挂了电话,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是吗?”吴微禹点点头,几步走近来亲了亲她的嘴角,满意的扬起一抹笑。
一周后是吴微禹外公何敬之的八十大寿,说老实话,容忆很紧张,何家那一家人都不待见她,特别是上次她还得罪了何思瑶,想想就觉得前途渺茫。
特别是一直以来何家的人都超级讨厌她,真是善恶终有报。
晚上容忆从浴室出来,猫大宝正在吃着猫食,模样很是傲娇,容忆没好气的瞪了它眼。
“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了。”吴微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她出来放下手中的报纸。
容忆不以为然的撇嘴道:“切,哪有那么娇弱?”
吴微禹径直拿过吹风机,向她招手,声音温柔,“来,我给你吹。”
容忆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想自己真是受他蛊惑了,真是男色惑人呀。
随即想想,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如此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盖过了自己的心跳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插过她的发丝,偶尔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容忆只觉得全身放佛触电一般。
容忆突然心底一股烦躁,她摸了摸头发,“差不多了。”
容忆的头发很黑,没有一丝烫染痕迹,是真正的天然去雕饰,也难怪上次那导演对容忆这么满意。
此时,猫大宝吃完了,扭着屁股到容忆身边,在她身边徘徊着凑了很久,容忆好奇不已,“大宝今天怎么这么喜欢我呢?”
吴微禹“可能你身上味道跟它很像。”
“怎么会?”容忆突然想到什么,“浴室里那个图案是小猫小狗的沐浴露是宠物沐浴露?”
吴微禹忍着笑,“要不然呢?”
“吴微禹。”她咬牙切齿。
吴微禹已经笑的不行,容忆跑上去将他按在沙发上,吴微禹任她打闹,眼角带笑,温柔的圈住她,一下一下温柔的捉她嘴角。
气氛很温馨,一般在这种时候男人女人都会发生一点化学反应,接着便听容忆彪悍的说:“整吗?”
吴微禹一脸黑线,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干。”
他把她丢在和谐上,解开了和谐,露出了和谐,亲吻着她的和谐,她和谐着和谐了。
ps:此时无码胜有码……
他们愉快地碰了彼此的手、脚、脸和头发以后,心里特别开心激动。然后两人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在享受了极致的快乐之后,感激涕零地说,感谢祖国,感谢人民,感谢作者……
激情过后,容忆娇喘连连,趴在吴微禹的身上,两人此刻光裸着身体,容忆是个chù_nǚ座,用异常苛刻的眼光将吴微禹从上到下审视了个遍,所有地方都非常满意,觉得除了那个弟弟以外别的地方都很美,于是就用手把弟弟按下去,谁知越按越高。然后,只有自作自受……(谁叫你又把我撩拨起来的)
何老爷子何敬之的八十大寿前来道贺的商界政要不少,容忆第一次认识吴微禹的时候便是在何敬之的六十岁寿辰上,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一晃就已经二十年过去了。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明明前两日他们还在彼此斗气,一眨眼,他们却在一起了。
无法无天的容忆竟然也会惴惴不安,说到底若不是因为在乎,又怎么会在意呢?
再加上前几日她还与吴微禹又吵了架,他连着两晚很晚才回来,容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他的念安妹妹又怎么滴了,索性,容忆是眼不见为净,最后当没看见。
寿宴这天很快就来了,因为今日的东道主是何家人,因而吴微禹牵着容忆去跟贺敬之拜了寿,送了寿礼,何老爷子虽然以往对容忆没多大好感,这会却一直笑意吟吟的,没说一句不好听的,容忆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除了何思瑶看到容忆那装乖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以外,整个过称都算是很和谐。
因为吴微禹作为何家的外孙,且一直是在何家长大,所以中途吴微禹也一直忙着招待来宾,怕容忆闷得无聊,吴微禹便让她自己去晚会玩,容忆自然是乐得清闲。
中途胡宁也来了,容忆跟胡宁好久没见,容忆这两天心情很好,见到谁都笑的摇曳生姿的,胡宁身边跟着位如花似玉,容忆笑着调侃了几句,最后又觉得挺没劲的。
眼神习惯性的在人群中搜索着吴微禹的身影,他站在那里,嘴角含笑,风姿绰约,英俊优雅。
容忆嘴角爬上一丝笑意,过了一会再看过去,他正与他父亲吴孝礼说着话,吴孝礼脸色不好,吴微禹也没好到哪里去,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屁孩便是吴孝礼的现任妻子生的儿子吴微言。
“容忆看什么呢?”胡宁用手肘碰了碰她问道。
“没什么。”容忆摇头,看到吴微言跟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