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推开工厂大门。
青火不急着进去,而是指着才开进来的一辆大货车说:“啊,我们正好赶上新一批送货了,就跟着他们看看整个流程吧。”
大货车的后斗装满了货物,被黑布严严实实的盖着,停下之后几个人出来开始卸货。扯开黑布之后才能发现原本其貌不扬的货车之中居然藏着如此惊人的一幕:
整个货车后面并不是一般人所想的一个个集装箱摞起来,而是被人改造成像几层抽屉一般的铁架子,拉开其中一个架子,可以看到里面一个个赤裸的奴隶昏迷不醒的躺着,不仅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固定在铁栏杆上,嘴也被胶带绑住,防止在运货过程中奴隶意外醒过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将被运到集体宿舍。”青火补充解释,同时示意李云天跟上搬运工人的脚步。
值得注意的是,搬运工人也是全身赤裸的,走在李云天正前方的一个工人肤色白皙,随着走路过程可以隐隐看到他的后x,ue是深褐色,像是合不拢一般的半张着。他的屁股上还烙印着“劳-189-0367”的字样。
青火看到李云天的目光,微笑的解释:“本来被送到这里的奴隶已经是相对来说的次等品了,如果在这里的调教还不能达到标准,他们就会被处理掉——不,并不是让他们去死之类,有些人会被送去当公众奴隶,有些人作为教学道具,而表现的更次一等的人,就会成为苦奴,整天干着重活,并且不能拒绝任何人的命令……即使被玩死也不会有人追究,真是悲惨啊。”
前面正扛着晕迷的奴隶的搬运工听到青火的话,只是麻木的低下头,继续向前走。
跟着前面的人走过几道严密封锁的铁门,李云天终于来到了“集体宿舍”。
……出人意料的安静。
房间里回荡着悠扬神秘的歌声,李云天看到那是四处角落安装的扩音器发出的。
全身赤裸的奴隶们像是商品被陈列在柜台上一般的躺在几层的床板上,不少人身上还带着调教用品,或是后x,ue塞着粗大的假ya-ng具,或是分身被按摩套裹得严严实实……
“为了让他们在不被调教的时候能安稳一点,我们会让他们睡下。现在播放的音乐有催眠的作用——帮助他们睡眠,并且里面掺杂了服从指令的暗示,只要在这种背景音乐之下睡上三个月,奴隶们就会被慢慢洗脑,奴性根深蒂固了。”
搬运工并没有把新到的奴隶也放到床上,而是把贴在奴隶身上的两张标签撕下一张,贴在床上。
“对号入床,标准化的管理才不会出乱子。”青火微笑着说。
然后昏睡着的奴隶们被抬上了传送带,像是火车站被安检的行李一般,经过几个机器,穿过开了口子的墙壁,来到另一个房间。
“为了安全,检查是必须的,这几台机器可以检测出‘原料’体内有没有电子仪器,甚至连塑料制的东西都能检查出来。”青火正说着,就听到一台机器“滴”的长鸣起来,一条机械臂伸出来,拽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青火连忙查看一下仪器的检查记录,随后冷笑起来,“总有人以为把发信器吃下去就能躲过检查,愚蠢的人们啊。”
他示意身边的工作人员架起这个男人,“先把他体内的那些‘小零件’弄出来,然后老规矩处理。”
“什么人干的?”李云天问。
“来自警察、竞争对手、或者某些‘正义使者’……我见得多了。”青火的脸柔和了一点,“我也很高兴,李先生你第一句问的不是‘他会怎么样’,而是在关心我们组织的安危。”
李云天不置可否。
“泄露消息是我们的大忌,这个人的命运,可想而知非常悲惨了。”青火继续说。
就连一直沉默的搬运工都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从检查仪器内出来的奴隶们被挂在铁架上,手脚都被牢牢固定起来,四肢大张着,身体的所有细节都能被一览无余。
一群白大褂一拥而入,先是对着青火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拿出药物,捏开奴隶们的嘴巴,给他们灌进去。
“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必须保持清醒了,丢掉尊严与人格,身体调教成只要一被c-h-a入就范浪,绝对遵守命令……他们将渡过一段永生难忘的时光。”青火的嘴角带着锐利的笑意。
“啊!你在干什么!”第一个醒来的奴隶大声叫出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四肢大张着绑在铁架上,一个白大褂还在身上动手动脚,由不得他不惊慌失措。
听到声音,其他奴隶也陆续醒了过来,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充斥着谩骂声、大叫声、求饶声。
“有些奴隶是在大街上就被绑回来了,我们叫他为‘野生奴隶’,这种人一开始总是认不清形式,需要好好调教才能让他们听话。”
白大褂们丝毫不去理会奴隶们的大吼,按照着程序一般,拿出旁边的水管,掏出润滑剂抹上去,随后就慢慢c-h-a入了奴隶们的后x,ue。
被专门设计成灌肠用的出水口,即使是处男的紧窒后x,ue,被c-h-a入也不会受伤,最粗的部分进去之后,即使奴隶用力的张合括约肌,水管也不会掉出来。
最先醒过来的男人大张着嘴,像是不能接受现在的情况一样——像每一天一样走在大街上,匆匆赶路去上班,突然颈后一疼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就像待宰的猪一样被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