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呃……
姜缎飞快地皱了皱眉头,要不是她听过女艺人的语音,差点就信了,这个女人明明不喜欢她,干嘛突然套近乎,有什么阴谋吗?
姜缎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嫌恶,虽然面上还是不冷不淡。
“虽然以前私底下有说过你的坏话,很抱歉啊,当时不成熟,太天真了,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女艺人自嘲地笑了笑,抱歉地说道。
姜缎愣住了,她没想到女艺人如此坦白。
“以前?”
“对啊,以前。因为那时候有个很好的朋友很喜欢郝灏谕,结果被你先行一步截取胜利果实了哈哈,本来就和期待值不一样了,而你们那时候也不般配的样子,就对你没什么好感,哈哈那时候啊……”
姜缎沉默了一会儿,让助理离开,和女艺人两个人去了个僻静的地方。
“嗯?”女艺人好奇地看着姜缎,眼里有着姜缎平常远望她时不曾见过的天真。
“你那个朋友,是yxd吗?”
或许憋得太久了,姜缎太想追根究底了,于是冲动起来追问了这个她平时绝不会主动问的隐私问题。
“你知道?”女艺人很吃惊。
“嗯,她以前和我说话的语气不对,所以我就猜出来了。”
姜缎用一副轻松的样子推测道,她这样做是想让说她的人知道她其实是一直了解他们对她不满的,虽然这个“说她的人”只有一个已经改变了看法的女艺人。
女艺人听了果然愧疚又尴尬,无法保持之前自嘲的轻松样子。
“而且不止她,也不止你,应该你们那个小圈子里很多人或者私下吐槽,或是当面对郝灏谕说过我的坏话吧。”姜缎歪头一笑。
被当事人直面了当地指出,哪怕这个话题是女艺人先说的,女艺人现在也的确心态变了,但女艺人还是不禁感到羞愧难言,她顿了顿,小声说道:“其实后来我们很多人都没有再干过了,只是少量的几个还在说。”
“是吗?我还以为一直被说呢。”姜缎耸了耸肩膀说道,“所以一直挺伤心的。”
女艺人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姜缎看了扑哧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说道:“我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你坦诚了,我就觉得我也应该坦诚而已,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有很多人已经改变对我的看法了,让我感觉到释然了好多。”
闻言女艺人也放松了很多:“谢谢你,以及……对不起。”
“能问下你为什么要跟我坦白吗?”姜缎好奇地问道。
女艺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好似经历了什么事情,回忆起了某些事,颇为感慨和惆怅地说道,并且似乎从姜缎身上找到了类似同病相怜的共鸣。
“没什么动因,就、就觉得该坦白,不过……有些话真是不能说出来,一说了在别人看来就是定局了,幸好我今天和你坦白了,不然你还会一直认为……”女艺人没有说完就断掉了,更加诚挚地道歉道,“真的很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
“没事,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的确很容易让别人形成固定印象,但印象也是可以改变的。”
姜缎说完,两人在阳光下对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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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缎只是个配角,所在的剧组其实才干完了一半拍摄的工,但她就已经拍完了属于她的戏份,她还想再接其他的活,被大丘阻止了,大丘对姜缎明里说集中注意力搞郝灏谕的遗物拍卖会就好了,却没和姜缎说办拍卖会的新闻刚好给还在拍摄的新片蹭一下余热,但姜缎都明白,乖乖地听从了安排。
办个拍卖会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也是很多的,不过郝灏谕一直陪在姜缎身边,给她提建议,和她一起盯着。
姜缎本来因为繁忙的拍戏而疏于和郝灏谕的联系,又重新因为郝灏谕的遗物拍卖会而和郝灏谕联络密切了起来。
郝灏谕不嫌烦也不嫌累,专研举办拍卖会相关信息就像专研他演戏一样认真,姜缎每每看到郝灏谕认真的样子,想到郝灏谕在投入的是他本人的遗物拍卖会,就觉得画面很喜感,但郝灏谕的埋头看文件的样子也……很帅。
“你如果不在我这,而是回你那里的时候,你通常会做什么?”姜缎无所事事地捧着一杯咖啡,愣愣地欣赏了很久郝灏谕的侧颜,突然好奇地问道。
“离开你这回我现在的那个落脚点啊……”
郝灏谕因为姜缎主动的闲聊模式,立马把注意力从文件里收回,又因为姜缎话题里难得的关怀他生活的内容而有些兴奋。
他舔了舔下唇,明里是埋怨,实际是乘机表白:“其实挺无聊的,我也不用吃饭睡觉,对上网也没多大兴趣,还没你在身边……”
姜缎听得很舒心,但还是瞪了他一眼。
郝灏谕收到姜缎的眼神,有些恹恹地改口:“还没其他人陪,就自己一个人,自己陪自己玩,有什么好玩的。”
“你就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没啊,不对,我有,我喜欢听别人夸我,”郝灏谕看着姜缎因为他装可怜而柔和的面庞,又鼓起勇气补充道,“特别是你夸我。”
姜缎忍功再高,听这话还是禁不住笑出了声,咳嗽了一会儿想继续板起张脸,但瞥到郝灏谕越来越专注的注视,以及郝灏谕眼里那满满的感情,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郝灏谕忐忑地无比缓慢地靠近,见姜缎没有后退的意思,终于再次抬起勇气亲了上去。
他们的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