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那么多,闻言顿住:“我不要什么,只是出去看看片刻便回,嬷嬷若是不放心亦可跟随在旁。”
崔嬷嬷慌忙摇头:“老奴可不敢私自带奶奶出去,奶奶若真想出去还是等爷回来,得了爷的颔首,让爷陪同在侧方好!”
曲玲珑皱眉:“只是出去一趟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吗?”
崔嬷嬷点头:“奶奶莫看这是在京里,外头到底没有府中来的安顺,若是奶奶出门被什么人冲撞到,老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有崔嬷嬷拦着,曲玲珑着实没法子,想着此事也算不得十万火急,便没再执意出去。
那人晚饭时分果然未曾回来,曲玲珑乐的清净自行用了饭,打了一会儿络子,困意渐渐上涌便让碧落熄了烛火,上了床榻,没有那人的相扰,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顾西臣回来之时夜已深,让守夜的丫鬟们噤了声,也没点烛火,就这么悄悄的转过立屏进了内室。
有月光透过菱花窗子照进来,许是嫌热她未曾放帐,连薄被也未曾盖,穿着青白对襟中衣,青菱裤侧身躺着,因躬了腿青菱裤被抽上去了些许,露出一截在月光下白的惊心的脚踝和玉足。
盈盈玉润,精巧美丽,顾西臣的呼吸不自觉就粗重了几瞬。
曲玲珑是被脚上的一阵痒痛弄醒的,还未及反应一人便压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旁:“娇娇为何连脚都生的这般美?”
曲玲珑立刻被吓的清醒过来,赶紧推他:“你不要碰我!”
他那样高大欣长,她哪里能推的动,左耳一湿是他含了上去,含混不清的哄她:“娇娇莫怕,爷记得太医的话!会轻些……”
听他这意思竟还是要做那等子事,曲玲珑脸都白了拼了命推他,只是她哪里能敌得过他,绝望之下,伸手抓住了他的半束着的长发。
她用了劲,顾西臣吃痛终于离了她的耳垂抬脸捏过她抓他头发的小手,喘息着笑:“小奶猫变成小野猫,恩?”
身子被压着,手也被他制住,曲玲珑着实怕他再动强,只得软声:“你莫要乱来。”
顾西臣白日间被她勾的起了两次火,夜间却是再不肯亏待自己了,望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人儿舔了舔唇:“听说娇娇想出府看看?”
见他忽然说起这个,曲玲珑忙点头,想着能转移注意力:“我打小生长在青桑县从未见过京里的风光,想出去看看。”
顾西臣点头:“可以!”
他这么容易就答应,曲玲珑还未来得及高兴,他忽然俯身重新凑近她,那一双浓郁的眸子似要吃了她一般:“娇娇再给爷一次,爷就应!”
又来讲条件,曲玲珑气急:“你……无耻!”
他的气息已经很粗重了,覆在她身上咧嘴邪笑:“不无耻些怎么能吃到娇娇这等美味?”
曲玲珑大恨,虽不愿,但她必须要拿到避孕的药物,因为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以色侍人、给人做妾、为他生儿育女!
她在犹豫,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等不得了,腰下利器已出,埋首在她颈侧蹭着:“娇娇快些应下,不然爷可是会将娇娇困在这侯府一辈子!”
双手紧紧攥起,曲玲珑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自己出去,你别跟着。”
顾西臣已剑在弦上,闻她松口哪能不应,立刻低头擒住她的红唇,却不似以往的霸道肆虐,吸吮的很是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快修好了小黑屋卡的动不了了,摆弄了大半个小时才好……
☆、拿到
顾西臣这一夜虽不似先前霸道蛮横,但时候却依然不短,曲玲珑受不住求了他许久,他方停歇将她紧紧揽在怀中轻吻。
曲玲珑已经到了极限,强撑着推开他拿过一旁被揉成一团的青白对襟中衣及青菱裤要穿上,但她手都颤的拿不稳。顾西臣看的不忍只得一边帮她穿一边咬她的耳垂含混不清的叹息:“真个是倔!”
待穿好曲玲珑再没有力气挣扎,就这么任他抱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那人已经不再,重重冰丝幔帐被拉开,外间的日头已经升的老高,崔嬷嬷带着丫鬟侯在一旁笑道:“奶奶醒了,可要起来更衣?”
曲玲珑点头,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同意我出门了。”
见她起来崔嬷嬷忙过来扶她笑道:“是,爷早间出门交代过,还特意吩咐了几个侍卫跟随呢!”
他总算、没食言,曲玲珑松了口气起身下榻。
知她喜素净,崔嬷嬷今天给她备了月蓝素色珠便衫,鹅纹堆砌的细花纹,胸前挂着个祖母绿宝石的坠子,下着了条青莲水绿鹅黄色的百褶裙,虽素雅却也庄重。
待穿好又往她那乌鸦鸦的发髻上递了只珠兰茉莉晚香玉钗,见她眉头微蹙忙道:“奶奶今个儿要出门,衣裳虽可素净些但这头饰却不能不带,这关乎的可是侯府的颜面。”
曲玲珑不是喜欢跟人对着来的性子,闻说便点了点头任她又往鬓边戴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点翠。
待一切收拾妥当用了饭食,这才戴了帷笠出门,上得早就备在园中的软轿。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喧闹声渐起,曲玲珑掀开帘子望出去,外间宽广的街道,道旁店肆林立,烈日照在那飞檐楼阁上的琉璃瓦上,显得越发的璀璨艳丽,街上行人无不是锦衣华服。
软轿经过一出围了花的圆形高台,上竟还有那金发碧眼的胡姬在跳舞,这儿果然是在京里,与青桑县的闹市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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