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有点像厄里斯魔镜。
“厄里斯魔镜?”
“是的,lily,但不完全是,只是那是一个境相。镜面连接着生死,生连接着厄里斯魔镜,镜面的死连接着神秘事务司的帷幔。这很复杂,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
“哦,莉莉斯,以你的学识真应该去拉文克劳。”
“谢谢,lily,不过就当时来看,如果我没有在斯莱特林,我妈妈一定会疯掉的。”
“快看,lily,小哈利?哦,真可怜,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把他交给你姐姐,你姐姐不是不喜欢你吗?”艾可扯了扯lily的袖子。镜中的小哈利正躺在邓布利多的怀里被放在佩妮家的大门口。
“艾可,”vivi小声的提醒着,“那是哈利的亲人。”
“姐姐不喜欢魔法,但她不是坏人。”lily贪婪得看着熟睡着的脸蛋,在额头那里有一个闪电疤痕,正如邓布利多说的,他们的小哈利活了下来,并再一次打败了那个人,这真是一个奇迹,她看向身边的丈夫,而他也正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很奇怪,来到这里后,她发现自己的内心连与骨肉分离的伤心都无法提起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灵魂的释放吗?
“那么,”lily轻声地说着,眼睛一刻不离哈利的身影,“不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代表没有死亡?”
“可以这么说,可是谁知道呢?”艾可坐在边上的长椅上。在她所见的镜中,是那个留着棕色头发的男人,他正埋首在一本书中,他又好久没有剃胡子了。
“我听邓布利多说克莉斯丁不是也死了吗?”lily小声的嘀咕着。
“嗨,亲爱的,你听说过哪个吸血鬼是有灵魂的?”边上的詹姆明显听到了自己妻子的疑问。
“可我也没有听说过吸血鬼会死。”
“那只有梅林知道。”
“你们的儿子会让全世界所有的孩子都记住他的。多幸运呢。”vivi垂首笑着。
lily捂住嘴巴,一脸的惊讶,“天哪,那个预言!可是这里哪里有volde?他在哪?”
说到volde的时候,vivi和赛尔温都有些不自然地一愣,前者是因为那份带着执着的感情。后者再怎么说还是曾经跟随过的lord,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副作用的。
“对不起,我想,我不该。”lily眨了眨眼睛。
“你们饿吗,有没有什么东西吃?”詹姆试图岔开这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格兰芬多,灵魂是不会饥饿的!”赛尔温板着脸,低低地说道。
“那做灵魂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吗?哎呀,我的天啊!”詹姆开始嚎叫。
lily在边上弱弱地摇摇了头,赛尔温没好气的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打桥牌怎么样?或打麻将吧!”詹姆的提议让lily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哦唔!lily,你不能对我这样,虽然一点都不疼。”
“一起找点乐子吧,姐妹们,麻瓜们的玩意儿。”lily顽皮的笑了笑。
“vivi,看来斯莱特林的阵营没有什么优势,”赛尔温皱了皱眉头,“麻瓜的东西?”
“哦,算了吧,你都已经成为幽灵了,就把那些个关于谁是斯莱特林,谁是格兰芬多的事全抛下吧,空余的时候偶而去你的相框看看就行。”vivi一把拉下赛尔温。
“可我不会。”
“没关系,我们都可以教你。”
“vivi!你可是女王!”
“错,现在viki才是,而且是未来的,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谁说女王就不能打桥牌玩麻将了?”
“这世界真混乱!”
“轮到你摸牌了,莉莉斯!”
“为什么你们都会!”
“不对,那是因为凤凰社的人都会,借以打发时间。”艾可坐在赛尔温边上教着她。
“真是无药可救!”赛尔温还在抱怨。
“只是你落伍了,我的是daiisy教的,看来你的堂姐和堂姐夫不太合格。”vivi一边打着牌一边嘻笑着。
“不行!我等下要去问问,怎么能这么欺侮我!”
“我完全赞同,或许应该让马尔福家主给你准备个纯金的画框。”
“对,然后按在daisy的卧室,天天骚扰她!”
“猜猜她会怎么对付你?”
“我救了她!我救了她!”
“问她要回扣……”
“好主意,我们有赌资了,然后开一个灵魂赌场……”
“詹姆!”
“嗨,亲爱的,我们的儿子没有学费可不行!”
原本一片安详的迷雾中传来忽近忽远的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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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番外*与狼共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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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这样呢,艾可?”页,“你知道狼毒药剂的制作过程有多复杂。”
“我……不需要他知道。”艾可笑一下,“谢谢你和severus同意让我为他制作。”
斯内普从书页中抬起头,“约翰逊小姐如此死心塌地去爱一个愚蠢的格兰芬多狼人,真让人感动。”
“谁都活得很辛苦。”艾可rus,我想,你应该懂。”
“约翰逊小姐的爱情讲座?”斯内普挑了挑眉毛,看一眼面向坩埚的艾可,却又陷入了沉思。
……
“我想……”卢平摆着手指,断断续续地说。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