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捧着她的腰轻摇款摆,畅美翕然不可言。
银灯滋滋燃着,照得极明,谢安平把美娘抱在怀中摆弄,仔细打量她一身皮肉,只见通体白净细腻如雪,小巧的耳廓后面泛起浅浅粉红,像极了春日桃枝上的花瓣,让人禁不住想吃上一口。谢安平的手环上前扒拉开她的衣襟,擒住一对儿嫩|乳肆意把玩,玩够了又把手徐徐往下探入她的腿缝,刺激两人的契合之处。
他舔着她耳垂道:“娇娇,爷喂得你饱不饱?”
美娘被他弄得几欲昏死过去,她檀口吁吁话不成句,只得点了点头。
“想不想看爷是怎么喂你的?”
不等美娘点头或摇头,谢安平已经抽|了出来,一掌扫掉桌面上的东西,把美娘托上去坐在桌沿。他劈开美娘两只玉股,挺腰平齐把那话搠进莲瓣中间,前后推送起来。美娘下意识身子往后退,他就拿手从后搂住美娘的臀,自己凑上去跟她紧紧贴合,俯首去咬她的香唇。
美娘目迷头晕,小嘴里哼喔嗯嗯地叫声不绝,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娇娇,书里说这叫美人插花。”谢安平动作狂纵,喘着粗气说,“但爷觉得不对,应该是美人被插花,因为你就是朵美人花,被爷插。”
美娘正在羞处,听见更加羞赧气愤了,张嘴便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谢安平一次就把这几天的欠债就讨回来了,等一完事回到床榻,美娘的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喊都喊不醒。苦了谢安平不仅要洗自己,还要替她清洗身子。他拧了帕子给美娘揩拭,做的时候倒是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可等到收拾妥当熄灯上床,他猛然觉得仿佛有些不对劲。
以往都是她伺候他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呢?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谢安平沉沉睡去,梦里都还在扳着指头数:还有仙人推磨、凤凰展翅、白猿献果……等等没有玩过呢。
翌日美娘起床的时候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琢磨着以后不能再这么饿谢安平了,否则他反扑的时候自己那几两皮肉都要被他啃光了。不过她也算捞到了好处,至少马上就能正大光明把绿竹打发走了。
用过早膳,美娘让黄莺把绿竹叫到跟前来。只见绿竹右手包得像个粽子,眼睛又红又肿像桃核,看起来怪可怜的。
但美娘向来对讨厌的人没有同情心,一来就开门见山:“绿竹,我要恭喜你了。”
绿竹惊诧:“姑娘您为什么要恭喜奴婢?”
“自然是有贵人看上你了啊。”美娘笑盈盈道:“你快回去收拾包袱,午后就去三姑妈院子找四姑娘罢。到时候吃香喝辣可别忘了咱们啊。”
绿竹一听要去商怜薇那里,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双膝跪下拉着美娘道:“姑娘您不要奴婢了吗?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求您了!”
美娘搀住绿竹的手:“瞧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走,是四姑娘亲自开口向我讨人的,她说见你聪明机灵又能干,想收你当房里的大丫鬟,以后专门贴身伺候她。绿竹你想想,四姑娘是侯府的小姐,在她身边当差是多大的荣幸!出去也比别人高一个头哩。人家四姑娘还说不是要你当粗使丫头,平素只消端端茶擦擦桌子就行了,而且绿竹,以后等四姑娘出嫁你跟过去,过个一年半载被未来姑爷收房,那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姨娘?你瞧瞧我不也是个姨娘,到时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岂不美哉。绿竹,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也难找,我虽然舍不得你,但也断断不能阻挠你的好前程,所以你就放心去吧,以后的日子好着呢。”
绿竹纵然千万般不愿,但美娘说话不留余地,一番利害陈诉堵得她哑口无言,愣是说不出反驳的只言片语。最后绿竹抹着泪回房收拾了衣裳,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美娘这里,进了商怜薇的院子。
打发走了眼中钉,美娘笑眯眯坐着喝茶,连头发丝儿都愉快极了。没多久黄莺满脸喜色地跑进来,连珠炮似的说道:“绿竹进门就被两个老婆子抢了珠花撕了衣裳,现在正哭着蹲在井边洗衣裳咧!我就说她那妖里妖气的样子要招人恨!”
美娘笑得更欢了:“四姑娘没阻止?”
黄莺道:“嗨!四姑娘哪儿会管这些啊,人家在屋里头练字读诗呢,门关得紧紧的,根本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才是保身之道啊。”美娘放下翘着的腿,站起来拍拍衣褶子,“走吧,咱们去给二姑妈请安,顺道问问她老人家想不想买个樱桃回来。”
黄莺不解:“买樱桃?现在是吃樱桃的季节吗?”
“笨。”美娘笑着弹了黄莺眉心一下,却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径直出去了。
美娘到谢琼那里先是说借了个丫头给商怜薇,然后又说谢安平觉得人手不够,于是她特意来问问是不是再买几个人回来使唤。理由充分合情合理,谢琼听了便一口答应。
“那就让张嬷嬷找相熟的牙婆子领几个人进府来挑。”
张嬷嬷低头:“是。”
美娘可没敢忘记这位老嬷嬷,听说那日就是她去家里提亲,眼睛长在头顶上似的,仗着侯府门第欺负人,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的老东西。美娘对得罪过自己的人向来是采取打击报复的方式,于是她含笑对张嬷嬷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嬷嬷了。”
张嬷嬷有谢琼撑腰,对美娘自然不放在眼里,板着脸淡淡回了句:“都是老奴的分内事。”
美娘没有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