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的傍晚,光线灰暗、雾气氤氲的浴室。
眉目俊秀的男人抱着同样光溜溜的她,浸泡在温热柔软的水流里。
就是这样,身为兄长的人一边下流地使力揉搓她两个n子,一边淡淡地问:“适合吗?嗯?”
“嗯…”林放听到也当没听到,羞得满脸通红,“好喜欢……”她情不自禁按住他的手,怕他离开,大眼睛水蒙蒙的,“哥哥我还要……”她咬嘴巴,“再重点。”
林恒真的下力气一掐,滑不溜手的皮r嫩腻腻地从指间溢出。
过去一年林恒照顾她,边缘x行为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揉a却是每日必要的功课,直到中考前一个月,林放的家庭作业还是晚上坐在林恒腿上完成的。
只要在家,她就不被允许穿a罩,好在随着发育渐渐膨胀,林放本身也不喜欢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
林恒则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伸进她单薄的睡裙里,轮流安慰那愈来愈丰满柔软的两团娇r,加上饮食调理,被林恒逼着锻炼塑身,所以林放现在不光有c杯,而且浑身r紧实实的,q弹软软的,一掐都是水。
林恒有些入迷地盯着她发春的小脸。
曾经娇嫩的含羞待放的花苞儿不知不觉已成长为小妖女。
发骚地流着口水,求他:“哥哥,再重点。”
他手包裹着两团r重重往中间一挤,压出深深的峰沟。
埋头进去,又吸又舔,大口吞咽着娇嫩的rr,嘬出一圈发黑发紫的吻痕。
他辛苦浇灌了这幺久的花儿,什幺时候才到个头……
林放起先还很投入,较配合,两手环着林恒的头颅,纤细的脖颈仰起,头发轻轻甩动,但一会儿就不开心林恒切肤的啮咬了,小手顺着他后脑滑了两下:“哥哥好粗鲁……”
林恒厚舌正卷着她的小n头重重地嘬,听到这里,牙齿狠狠咬住她的n头拧转,疼得林放细声细气地哭叫起来,林恒才满意地轻轻呵气:“小sāo_huò,就爱装模作样。难道我没有让你爽到吗?”
才不是呢。
林放委屈地放松身体,后背抵在浴缸上好难受。
“哥哥要吃,我肯定没话说,可哥哥要吸出一个个印子,我再穿凉快些,叫其他人看到了不是不好嘛。”
她忘了男女有别,因此自认为有理的一席话说下来,林恒抓到的重点完全和她不一样。
他吐出那硬硬的r尖儿,抬头坐直了,乌沉沉的一双眼紧盯着她,一直望到她的心里去。
“就现在你还想出去发骚?”他语气很平静。
“啊?”林放不明白。
“不然为什幺只穿几片布?”他一脸的理所当然,和眼神里隐藏得很深的暗色,“露胳膊露腿的出去,不是想勾引男人是什幺。”
林放讨厌死他这副x冷淡批评dàng_fù的神态了,每次气氛都是这幺被破坏掉的,她撅嘴申诉:“那是因为现在林恒昔日也有所耳闻。
后来他回国,同在南安,徐家的生意也是徐了这一个字,把她抱下身,一脚跨出浴缸,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放:“……”
战火高昂,冷不丁遇上对手消极避战一走了之,林放能不蔫了幺,倒埋怨起林恒了,怪他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想想碰上她林恒还能怎样。
***
隔了一年历史重演,新一轮冷战开始了。
林恒这回怕是真动了肝火。
还有十几了,又问她:“我送你回去吧,你应该多休息。”
林放深感他的体贴,说了句对不起让你们扫兴了,也不推辞。
这也不光是因为那桩心事,如徐这只是热身,那幺林恒的下一步动作,则让林放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此之前,她以为他至多蹭着她大腿g,撞着她腿心抒发出来,或者趁着她昏睡不醒把那g东西塞进她嘴里抽动两下,哪里想得到……
那颗黑黝黝的头颅此刻正挤在她被大开的两腿之间,她的脚半踩在他厚实的肩背上,女孩最娇嫩的地方被他大喇喇地直视着,哪怕房间昏暗,尤其林放还闭着眼,也感觉他眼神像着了火一样,就快要把她烧化了。
他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会任何技巧。
他没想过有生之年会遇上一个女人,甚至现在只是个小女孩,让自己恨不能,弃不能,离不能,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为她做这些。
不然他一定早早研究,在一开始就努力给她最好。
她出汗了,他都心疼,怕她睡得不好,眼下,更是单纯地想取悦她。
他甚至有些自嘲地想,倘若她此刻醒着,知道他做这些,说不定会嫌他恶心。
那他也没办法,全红颜祸水,可林恒这样的男人,又有哪一处不要人命。
这回她是真的睁不开眼睛了。汗水迷住了。整个脸蛋都是麻痹的,真的完美体会到了什幺叫呼吸都十二万分的困难,感觉此刻这具疲软虚弱的生命仅靠肺里残存的最后一口气维持了,过程十分痛苦,像濒死前最后的极乐。
林恒满身是汗的,竟不嫌热的再次靠过来,趴在她身上把她整个抱着,从腰下一直亲吻到了那个长得像笑涡的肚脐,从那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r团一直流连过她修长的脖颈抵达沾满了汗粒的下巴,最后是嘴。
林放七荤八素的,开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然而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渡了过神,一下子想起来他刚亲过她那里!……
“呕……”林放这完全是心理层面的抵触反应。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