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吴晓荷的生日,所以秦梦寒没有赖床,早早的就扯了张五金起来,扯他去给吴晓荷买生日礼物。
“呆会见了面,可怎么说?”张五金着实有些头痛。
还好,吴晓荷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吴晓荷给秦梦寒打电话,说她领了个紧急任务,要出差,不能一起庆生了。
“死小姨,臭小姨,我再也不跟你亲了。”秦梦寒气得嘴巴嘟得可以挂油瓶。
张五金到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下暗想:“小姨醒来后,见我跑了,以为我羞着了,她也就羞着了,不好来见我了。”
这样到也好,不过春床邪气未解,吴晓荷迟早还得找他,但有神鸡在家里,也不怕,到时约着见一面,醒神鸡一啼,自然就解了。
隐隐也有些奇怪:“春床虽然邪,但小姨的反应也太大了一点,以前敏敏和胡蝶虽然也给我吸引,没有她那么疯狂啊,难道我做床的手艺长进了,没可能啊。”
他都半年没摸木匠活了,手艺怎么可能长进。
事实上,吴晓荷之所以比黄敏胡蝶的反应大,是给张五金对秦梦寒无条件的宠溺剌激的,或者说,就是那四千万剌激的。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公主梦,每一个公主梦里,都有一个白马王子。
张五金长得帅,有钱,有能力,然后还无条件的宠溺秦梦寒,吴晓荷在边上看着,不自觉的就心生羡慕,潜意识里,就想着,要是也有这么一个男人,这么本事这么帅,却又这么不管不顾的宠着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本来在心里,就对张五金有了好感,再在春床上一坐,给春床邪气一勾,那邪火儿自然就更加癫狂。
秦梦寒决定第二天走,当天,就把床给换了过
知母莫若女,秦梦寒是很了解吴昕远的,打扮起来很时尚,爱好也很潮,其实很迷信,嫁两个丈夫都生的是女儿,一直有心结,所以她找这个借口,吴昕远立刻就信了,虽然再生一个是不可能了,但振振家里的阳气,也不错啊。
马明秋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床换了,也没当回事,本来要问的,不过吴昕远给秦梦寒缠住了,说是明天要走,说回儿话,其实是张五金叮嘱的,缠着吴昕远,让马明秋先上床去,否则万一吴昕远先上床,那就悲剧了。
吴昕远回房,马明秋还没睡,靠在床档上百~万\小!说,吴昕远也没在意,洗了澡,上床,四十多岁的夫妻了,性生活很少,半个月难得有一次,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没有一次,一般要有,也是周末的时候,今天可才是周三。
但她才一躺下,马明秋就到了她身上,吴昕远当然也不会拒绝,她其实还蛮喜欢的,只是马明秋身体不是太好,但这个晚上,奇迹发生了,马明秋连要了她两次,而且每一次都货真价实,自嫁给马明秋,吴晓荷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这一夜,心满意足的她,钻在马明秋怀里,八爪鱼一样缠着,美美的睡了一夜,就如年轻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起来,秦梦寒还好奇呢,悄悄的问:“妈,昨晚上马叔表现怎么样?”
吴昕远给羞到了,老脸发烧,掐她一把:“死丫头,说什么呢?”
秦梦寒咯咯笑,却也明白了,道:“妈,要想以后过性福生活,床千万别换,也不要让别的女人睡。”
“说什么呢,什么给别的女人睡。”这下吴昕远真掐她了。
“痛死了拉,臭老妈。”秦梦寒给掐急了,嘟嘴,转身却又悄悄的告诉张五金。
张五金不问也知道,看了一下马明秋春宫,又上楼把床稍稍调了下,就是改动一下春线,很简单的,阴阳平衡,这张床便最适合马明秋吴昕远的气息。
而在调过以后,这张床便成了名副其实的鲁班合欢床,就不能叫春床了,对其她女人,也没有了什么邪力。
秦梦寒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张五金家里的那张大床,秋绿她们经常跟丫丫在上面捉迷藏,也没一个中邪的,就是因为改过了。
上午的火车,吴昕远请了假,马明秋开车,送到火车站,吴昕远给吴晓荷打了电话,吴晓荷没过来,只是给秦梦寒打了电话,但没打张五金的电话。
张五金只担心一件事,吴晓荷若是羞得狠了,一时想不通,出点什么事,即然吴晓荷没事,他也就不担心了,吴晓荷身上邪气未解,迟早还会找他,即便吴晓荷不找他,他拿到玉鸡后,也可以主动联系,帮着解了就行。
本来秦梦寒要直接去北京的,但张五金说分开,他回春城,秦梦寒就不干了,干脆她也跟着一起去春城。
到春城,秦梦寒先打了电话的,秋雨下午没课,居然来接机,秦梦寒一眼看到秋雨,叫了起来:“哇,雨姐好漂亮。”
张五金也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秋雨穿一条蓝底子带印花的长裙,上身搭一件浅黄色的针织衫,也没什么饰品,可以说是最简单的穿着,可站在那里,风姿绰约,就如秋风中开着的一朵黄菊花,平和温婉,清新大气。
“雨姐大老婆,真漂亮呢,爱死孤家了。”秦梦寒叫着,抱着秋雨,直接嘴对嘴吻了一下。
秦梦寒顽皮,说秋雨是她的大老婆,谢红萤是她的小老婆,她自己则称孤道寡的,两女都不是她对手,拿她无可奈何。
秋雨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么胡闹,顿时羞到了,慌忙推开她,嗔道:“你整天成精,当心给高僧收了去。”
“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