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是的。但我用脚踢了你一次,你没反应呀。”
周楠叹息道:“我不怪你,也不能怪你,以咱俩的交情,你完全没有提醒我的义务,但你还是提醒了我一次,我该感谢你才是。怪只怪我一喝开酒就口无遮拦,大放厥词。李全江,这是那两个人精心设的局,是要一石双鸟把咱俩逐出复兴镇的!万幸你逃过了这一劫。这两个王八蛋心太黑了!我只是陪他们玩一玩,就下这样的黑手!我一定要报复!”
李全江:“你怎么报复呢?”
周楠沉思着:“办法慢慢地想,能让他们一起倒霉当然好,要是做不到,我就收拾赵军。”
李全江:“为什么?”
周楠:“那天喝酒,我左边坐的是你,右边坐的是他,一定是他录的音。”
李全江:“马长青也能录嘛。”
周楠:“你还记得那次我俩揪扯的差点儿打起来?从那时开始,他就谋着我了。”
李全江本想说:“你那天跟马长青在赵雅丽的宿舍里还吵架了,他也会谋你的。”但没说,因为一说,就暴露了踹银行院门的人就是他了。但他不明白周楠为什么对赵军的仇恨比对马长青的大,就说:“只是我奇怪,他们怎么能让那场面在早操时播放出来的呢?”
周楠惊讶地瞪着他:“你没去过播音室?”
李全江:“没有。”
周楠苦笑着摇头道:“学校的播音室还是用dvd加麦克风工作。再说,播音室也不是什么军机重地,反过来却是老师休闲的去处,放放音乐,抽抽烟的,逍遥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找,播音室就成了会客室了,因此引的那些社会上的闲人也能随便的进出,要找哪个老师,就说:‘我们在播音室里见。’所以,像马长青赵军这样的人对播音室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把录音加工剪裁一番,和做早操的音乐拷贝在一张碟片里,换掉原来的早操音乐碟片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李全江:“那派出所也是的,明显的是在冤枉你呀。”
周
楠:“那两人是地头蛇,和派出所穿一条裤子,要不,他俩也不敢这么整咱的。老弟,你多保重吧。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