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什么人啊?一张嘴就没讹过我。
我盯着这个乔老板说:“我真看不出来你到底是啥老板,难道你就是以讹人为主业?”
呸!
这位乔老板还不乐意了,他说:“我可是有身份的人,想当年我在南方承包各类土建和金属结构工程,现在回东北还创办了自己的工程公司,大爷我可不差钱。”
我说:“不差钱就把那五千块还我,我那哥们心眼实,你骗老实人不觉得丢人吗?”
“不给!”这乔老板真让人无语,他理直气壮的说:“原本我在这边耍太极拳,都吸引不少妹子了,可那小子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这钱我肯定不还。”
尼玛,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这大叔还真是极品啊!
然后乔老板又问我,“你说你认识我,我咋对你没印象呢?”
我说:“有一天在高速公路上,你开着辆宝马跟我飙车,还朝我这样……”我一边说,一边朝他竖起根中指。
“我去了,是你啊!”这下乔老板想起来了,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盯着我。
我说:“是呀,挺有缘的是吧?”
“哥们,那天我以为把你甩掉了,后来我才想明白,你肯定是在哪个下道口下去了。后来我跟我的伙伴们还聊起过你呢,一辆破途观能开那么快,你肯定是高手吧?”这老乔跟我比,明显是大叔级别的了,居然还管我叫哥们。
我说:“破途观?我那车改装用的各种零件费用就十万美元,这还是原来的车主人有路子,这都不算改装的手工费啥的。论车子性能,你的破宝马肯定比不了。”
“擦,说谁的车是破宝马啊?我的宝马也是改装的,你不服,哪天我们再比一场。”老乔被我一句破宝马弄的更不乐意了。
我说:“比就比,哪天你跟我去a市,那边有条摩云山的山道,车友俱乐部经常在那边组织飙车,咱们有机会去那比一把。”
“好啊,我参加的车赛可不少,盘山道飙车是最刺激的。”老乔别看三十六七岁了,可心态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
我说:“咱们两次见面,这也算熟人了,把钱还我吧,你也不差钱,把我的小兄弟也吓够呛,可不能这么坑人了。”
老乔嘿嘿一笑,看得出来,这老家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把五千块掏出来,递给我的时候还说:“钱给你没问题,你可别让你那小兄弟再来了,我最近看好一妹子,前几天我练太极都把她吸引住了,可是你兄弟一来,那妹子就不理我了。”
我说:“看你那点出息吧,我兄弟有女朋友的,根本不可能跟你抢。”
老乔说:“他不跟我抢也不行,有他在我没机会啊!”
“行了,我保证我那兄弟以后不来了。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我叫唐军。”我对这个人没啥坏印象,他属于真小人表现在明面上,反而比很多伪君子都真实,所以我报出名字,朝他伸出了手。
老乔应该是也觉得跟我对脾气,他跟我握了握手说:“我叫乔梁,四海建筑工程公司的老板。”
握完手,老乔还说:“你小子挺不错,要不找个地方喝两杯?”
我说:“行啊,整一口去。”
乔梁领着我在北陵公园外面,找了家室内的烧烤店,加上他的三个同伴,我们五个人要了一大堆肉串,还点了两瓶白酒。
这老乔讹人的时候表现的是有点猥琐,可喝上酒了,又体现出豪爽的一面。
乔梁对我说,“我读的书少,15岁就去了南方,一开始在工地搬砖,后来跟别人打架抢地盘,拉了一干兄弟包工程,我花了二十年时间,用血汗攒下些家底,兄弟,老哥我不容易啊!有时候讹人,骗人也是在苦日子里练出来的。”
我说:“我读的书也不多,现在正在靠双手打拼呢,咱俩走的路也许不同,但心路是一样的。”
“对,难怪我一看你就感觉对脾气,来,干一个。”乔梁跟我碰了下杯。
干了一杯白酒后,我全身都暖洋洋的,我说:“大叔啊,你放弃南方的市场,回东北来办公司,发展的顺利吗?”
“别叫大叔,叫大哥!”老乔纠正了一下我对他的称呼,然后摇着头说:“说实话,不太顺利,这边的路子我还没有走开,现在包了两个小工号,利润都不是很大。不过男人年轻时志在四方,上了岁数总想着落叶归根啊!”
我说:“可以理解,以后我要是有这方面的朋友和路子,肯定帮你引荐引荐。”
现在的我,交人和说话目的性也越来越强了。我答应韩雨露将来和她爸学学地产方面的东西,不管将来我和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我都想在韩天放面前表现得更优秀。
这个乔梁,他本身是做工程的,也许在他身上,我能学到些更直接的东西,或者说是经验。
乔梁爽朗的笑了,他说:“行,小兄弟,有你这句话,就证明你小子可交。”
我能看出来,这老乔只是拿这句话当玩笑呢。
我们天南地北的侃大山,跟着乔梁的三个伙伴也跟我混熟了,那个圆脸的名叫杜保平,他是乔梁的好兄弟,也算是保镖。乔梁对他的评价是,“老杜这一身功夫杠杠的,你那小兄弟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杜保平嘿嘿直笑,这人看着一点脾气都没有,可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危险。
另外两个人是乔梁事业上的左膀右臂,一个是做预算的,一个是工程师。
后来我问乔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