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过一张餐巾纸草草擦了擦,拿起手机,待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却心脏狂跳。是他的电话。
她接起来,犹疑着应答。
“在干什么?”他问。
她的脸再一次烧起来。总不能实话实说。
“啊,没干什么。”她装作漫不经心,“我也下班不久,刚到家随意收拾收拾。”
她听见电话那头他长出一口气:“我前几天出差了,刚下飞机。你等会有空么?我去找你。”
她能拒绝吗?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瞬间觉得宛如节日。
“你家是在32街那边吧?”他说,“我记得好像离机场不太远。”
苏报了一遍地址。
“好的,等会见。”他挂断电话。
她环顾四周,看着自己的小公寓。她不是个讲究精致的人,也就只在周末收拾房间。一个星期下来,公寓自然凌乱不已。她匆匆忙忙地扫地整理客厅,把那些不知该归置到哪的杂物统统塞进一个快递箱里,扔去阳台。她家离机场并不远,沈辰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到。半个小时够干什么?收拾房间就去了十五分钟,留给她的时间甚至不够化一个全妆。可她并不想素面朝天地去见他。她希望在她眼里自己能光鲜一些,优雅一些,能够符合d的气氛。
然而也就是她勾勒了眉眼,画了红唇又扑上一层散粉的时间,门铃就响了。
她小跑着去打开门。他站在门口,穿着深色的羊毛大衣,身上带着一股冬夜的寒气,这个城市的冬天是冷的,他的脸显得略有些苍白,却衬得眉眼越发深邃,第一次她怎么没有觉察到他这样英俊?她想。她要帮他挂外套,却被他突然揽入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说,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
苏有些怔。但他的气息很快就环绕住她,她便安下心享受他的怀抱。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前,能听见他的心跳,一下一下。
他的手在她的背部腰部摩挲,之后便伸入了她的裙底。而这时她才意识到,她没有来得及清理自己。
而他显然也发现了这点,手指在她的腿间搅动一下便抽出来,上面沾染着一片粘腻亮泽。
“怎么回事?”他明知故问。
“我……我刚才,自己玩了。” 她小声嗫嚅。
“谁准许你的啊。”他淡淡地说。
只一秒,他们便进入了的关系。她抬眼看他,却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他把大衣挂好,在沙发上坐下来。而她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
“脱掉。”他说。
苏身体动了动,却不敢真的动作。
他微微皱眉:“脱掉。听不懂我说的话?”
她明白了,他是有意让她羞耻。她缓缓脱掉睡裙,内衣早在回家时便解掉了,一对不算太大但饱满挺翘的rǔ_fáng,纤细没什么赘肉的腰,还有仅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遮蔽的下身便尽数曝于他的眼底。但他仍然没什么别的表情,只是注视着她。
“还有。”他扬了扬下巴。
她咬着牙,自己把最后的遮蔽也从腿上拉下。内裤上也沾着ài_yè,拉出一条银亮细丝。
这些,都被他看到了。
他看着她赤裸着站在面前窘迫的样子,略感满意:“跪好。”
她顺从地跪下来。头发垂在两边,起码能遮一遮。而他偏捧起她的脸,将她的头发拂到脑后,又用手背擦掉她脸上的妆容。
“还是卸掉吧。”他说,“反正等会也是要哭花的。”
这句威胁让她微微颤抖,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就是给我玩的,我怎么玩都可以。” 他又说。
她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像初见掠食者的雏鸟。他发觉她抖得更厉害,钳制在她脸上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度。
“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就是给你玩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她小声说。
“乖。”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沙发扶手上,趴好。”
调教(2) 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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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2)
苏贪图舒适,沙发虽是布艺材质,却宽大柔软。扶手托住她的小腹,并不会让她感到难受,还让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两瓣丰臀高高翘起,腰部微微塌陷,胸部自然地垂下来,完美的沙漏形。当然,这些她是不知道的,只有沉辰才能欣赏这般春光旖旎。而她,除了羞耻就只有羞耻,将脸埋在手臂里,鸵鸟一般自欺欺人。
沉辰转了一圈,却未发现她家有什么趁手的工具。他走到厨房,拉开抽屉,拣了把木质锅铲在手心拍了拍,觉得分量也差不多,便回到客厅。她仍趴在沙发扶手一动不敢动,倒真是个理想的游戏伴侣。只是,羞处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早已含不住其中的一汪蜜液,已经有一小股滴下来,悬在腿间颤颤巍巍。
苏身体娇小,而且由于健身的原因,臀腿的线条练得流畅,但由于她体脂率不低,不是一味的瘦削,倒也不失肉感。
沉辰用手覆上她的左臀,她以为这就要挨打,瑟缩了一下,双腿夹紧,两瓣花唇挤压着,却更显欲拒还迎。
“不会用手打你的,”沉辰成心逗她,“我还嫌自己手疼。” 他在她臀上稍微用力地按了几下,“这样不听话的屁股,就应该用板子抽肿,再拿藤条打出檩子来,半个月褪不净青紫,你才能长记性,是不是?”
她明明是怕了,腿间秘处却越发湿濡,ài_yè横流。他一转念,从包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