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在银行工作。有一次去欧洲出差的时候,他们去了一家餐厅,然后点了don. rti 1997。最后结账时他们发现一共花了九千美元左右。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考虑,居然把这笔开支列入了报销费用。”沉辰说。
“然后呢?”
“然后没通过公司的审计,他们被扫地出门了。”沉辰笑了笑:“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关于贪杯的笑话。不过,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他们中的一个人我听说过,现在就职于另一家知名的银行。”
苏笑了:“所以这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我相信他们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也相信,他们现在一定不会再这么做的。”
“是的,有些事,一次就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了。”苏轻声说。
他喝了一口酒,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你现在还服用抗抑郁药吗?”
“暂时没有了。”
“这证明了我上次的做法让你印象深刻?”
苏一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你说话很直接。没错,上次之后我就想尽量按照你说的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约束也说不定。虽然你的做法很……”
他专注地听着,苏突然感到这又是一次试探。她隐隐能猜出他的意图。上次在酒吧她就把自己的另一面不慎暴露给他,而他像胸有成竹的猎人,吹着口哨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布下天罗地网去诱捕他的猎物。
因为是他,她不愿逃脱。她微微低下头,啜饮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而他在这样的夜晚,坐在她的身边,是如此的诱惑。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温暖的手掌覆在她亚麻色的头发上。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颤栗,不由得把脸颊靠上他的身体,隔着衬衣,她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你想让我做什么?”她问。
他注视着她茶色透明的眼睛:“苏,你应该大致了解了我的嗜好,也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这是否能够真正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
“为什么是我?”她问。
他的手滑过她发烫的脸颊,“因为你想要。”
好一会儿他们都没有再说话。空气很安静,甚至能听见邻居家隐约传来的说笑声。而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脸侧颈际,干燥温暖。
她本以为经过上一段失败的恋爱,又是现在这个情绪状态,她没可能真正对一个男人产生ròu_tǐ上的yù_wàng。然而她错了。身下的火焰一触即发,从小腹蔓延到脊椎,再到四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他。现在,马上,在23楼,圣诞前夕,和他纠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她浑身发软,甚至没有力气去起身拥抱他。
而他却收回手,重新坐到沙发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她迷惑。她甚至怀疑那一刻他们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是真的还是她的幻想。
他平和地笑了笑:“这种事,还是需要你自己想清楚才好。”
她咽了口唾沫,也把身上喧嚣的yù_wàng压下去一些:“我……我从来没接触过你说的这种爱好,我不确定…事情是否会变得不可控。”
他摇摇头:“不会不可控吧。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某种类型的助兴游戏而已。你不需要有什么压力。你我的空闲时间也没那么多,毕竟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
她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知为什么却感到有些失望。没错,都是成年人,他也不过是邀请她彼此取悦,他喜好,她亦有培养成玩伴的潜质,如是而已。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既然她也想要。
他看出她的犹疑,说:“但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不要因为别人说什么去左右自己的决定。”
之后他便与她聊起别的话题,不再去提及那搔得她心痒痒的敏感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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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直到沉辰离开,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所以苏主动去找他,发生在一个月以后。在那之前的夜晚她又被难以解脱的梦魇包围。粗暴的男人在梦里撕开她的衣服,拽着她在冰上拖行,她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和泪水黏在一起。她在梦里大声尖叫,直到嗓子嘶哑,自己惊醒。
她就这么直接去找沉辰,事先也没有通知过他。的加班是经常性的,她去的时候他还在开会。所以她从下午六点等到八点,在会客室强迫自己读书架上一本《瓦尔登湖》。然而就算是梭罗笔下澄明恬静的叙述也无法帮助她。当她听见外面响起有些嘈杂的人声时,她求救似地向外望去,沉辰很快走了进来。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稍等一下。
他很快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带她离开了公司。他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坐在副驾驶,不住摩挲冰凉的手指,试图让自己尽快暖和起来。
“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要把那本书真正读进去需要很长时间。我那个朋友静不下心,读了三年也没读完。你需要读多久?”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实说我也不怎么看得进去。”
他点点头:“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好了?”
“是的。我想试一试。”
“好的,我明白了。”
他没再问她什么,苏在心里自嘲地笑,既然想就在他面前放纵一次,在乎那么多干嘛?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问。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