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其所言,蹑手蹑脚地跟她躲在墙角,一同向内探去.只见离巷口处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只见三个着黑西服、穿黑皮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汉,正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翻滚不止,哀声连连的家伙围殴.
此外,在他们身旁不远,一个看起来是那三个大汉同伴的男人用左手按住了一个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子,使其无法动弹.不仅如此,这大汉的右手还不停地用力挥舞,扇那个胖家伙的耳光.
“哎哟哎呀各位老大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
被揍倒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这时已完全吓破了胆.蜷缩着身子,一边尽量躲避大汉们的拳脚,一边哀号着求饶.而那个被人按跪在地上,遭受耳光之苦的胖家伙,却显得强硬了许多.
趁着打他的大汉换手间隙,语带狠戾地说道:“他妈的有本事今天你们弄死我不然你们没好果子吃老子的姨父是这儿的县委书记你们”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将其原本要接下去放的狠话全都给打回了肚子.之后,打他的那个大汉朝地上吐了口痰,接着扭了扭脖子,嘴里则阴阴地道:“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又怎么了他妈芝麻绿豆大的官,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记住,哥几个是过江龙,不怕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三流家伙.有能耐,等哥几个走了,你在把我们给翻出来啊”
“大东马本亮怎么是他俩”借着皎洁的月光跟昏黄的路灯,再加上视力不错的关系,此时的我早已发觉正被那四个看上去就是黑社会的大汉殴打的两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渊源颇深,他俩一个是要挟、淫亵、玩弄我妈的纨绔子弟县委书记之子陈凯的同班同学兼死党;一个还是陈凯的亲戚.
这两个挨揍的家伙不但知道我妈被陈凯淫弄的事实.其中之一的大东,是亲眼目睹过那令我倍感耻辱、伤心痛苦地奸辱场面.所以,此刻见到他们被打,我心中升起的,绝对是非常解恨的快意感.
我回首,瞧了眼跟我一起在窥探的女人.她依旧在那儿津津有味的看着,丝毫没有那种女人所特有的胆怯.
“她到底是不是”刚暗想到此,那边厢传来的,其中一个大汉的威胁声就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小子,今天是我们然哥给你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去东州骚扰纪小姐的话.下次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各位大哥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被打的口鼻流血、满身污垢的大东忍着疼痛,赶紧支起身子,跪在地上作揖,并表示着遵从.
“还有你死胖子”那个威胁声又指向了还被按着难以起身的马本亮说:“你小子别嘴犟你的底我们然哥是知道的,仅靠你那当县委书记的姨父就想跟我们掰腕子,想都别想如果你不信的话,然哥还托我转告你:来多少人到东州找事儿,砍多少条膀子扔回你们县里黑的白的都奉陪到底.”
或许是这些人所体现出来的浓浓煞气,也可能是此话戳破了马本亮内心最后的依仗.只见这家伙顿时就如同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一样萎蔫了下去,再无厥词出口了.
见到两人都服软了,四个大汉便相互打了个眼色.随即朝巷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边巷口登上一辆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这究竟,嗯”正当他们离去,而我想回头跟那女人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遁去.只有其刚才所处的地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奉命行事,并无害你之心.xxxxxxxxxxx,我的手机号,有情况务必与我联系.切记切记”
字条的末尾,有一个英文落款w.看上去,像是她的代号.
我揣着它,悄身回转,离开了现场.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