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微微颔首,然后接道:“我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采用你问我答的方式,等所有问题都问完了,那么就结束.该死的死,该活的活.怎样”
“强叔,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说完后赶紧对吕国强建议起来.
“无妨.”吕国强摆了下手,现在的他还在表演着自己那涵养极佳的儒雅澹然之风.在其用眼神示意那四名外国男子将枪口垂下后,遂出声而道:“那么,你先问吧.”
“还是刚才她的那个问题.”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着那四个端枪瞄准我们的外国男人说道:“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这几位是阿然的手下请来的.”他转首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麻脸男,旋又讲道:“他是阿然最忠心的属下.这四年来为我东奔西走,我非常欣赏.”
“哦.”应完声后的我面无表情道:“该你问了.”
“为何要做那些对我不利的事情还有,你知道我多少底细”他稍一想,便出声相问.
“先回答后一个吧”我郎声而告:“几个月前我看过你的日记.从那里,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你的真正面目.”
“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他的身形明显一滞,语气开始严肃.
“还记得我喝醉酒,在你家留宿的那次吗”
我无声地笑了下,然后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起身入厕,无意间撞见你和我妈在画室里颠龙倒凤.当你们快结束的时候,身处书房的我在塞回能窥探画室孔缝的黑色封皮书之时,意外的碰开了几页.当时我扫看了几眼发现那不是书,而是一本被你伪装成书籍的日记之后,便开始对它注意上了.于是,我从我妈那里偷配了你家的钥匙,然后趁你们不在的时候,偷偷上门看你的日记.”
“绣琴,你生得好儿子啊”听到这里的吕国强抬眼望向还靠在海建怀里的我妈.言语中尽显嘲讽与隐怒之意.
我没有理睬他对我妈所进行的言语讽刺,而是继续侃侃而谈着:“其实我也挺同情你的.原本心高气傲,一心想在画坛闯出名堂的你不但没有达成心愿,而且又被自己那个虚荣市侩,庸俗不堪的前妻抛弃.这使你很伤心,很困惑,内心是加杂了一股难以宣泄的怨懑之气.何况,你父母在文革中所遭受的不公待遇对你的深刻影响.所以你开始仇恨这个国家,仇恨这个政府.你想出人头地,你想操纵一切.”
“恰好一个极其偶然的出国交流机会,让你到了英国.并且又十分侥幸的结识了酷爱收藏古董文物的巴克里奇公爵.认为机遇已到的你很快便与其达成了协议,然后回国,干起了倒卖国内文物的勾当.至此,一路走到了现在.”
“当然了,你并没有在那本日记里写明那位公爵的名字.记录的事情又时而愤怒,时而焦虑,时而惶恐,时而淡然.在我现在看来你也一定是心怀不安吧
毕竟倒卖走私文物、贩毒、组织黑社会团伙在国内每一样都够的上杀头的大罪.
万一被发现,你的下场就会很凄惨.这种隐私始终埋藏在你心底,时间长了,当然会产生一种非常严重的人格分裂.一方面,你的良知在谴责你,迫使你写下那些有如忏悔书一样的日记;而一方面,你的侥幸心理,以及追求权利过程中产生的邪恶性格又无时不刻的鞭策着你.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相争,产生的结果,就是你那人前一套,人后另一套的处世作风.“
“我还很清楚的记得,你在日记中经常写的我不要做以悲剧收场的梵高,我要做一个能培养出梵高的伟人以及培养梵高有什么用有财富,有权势的人才能决定谁能成为梵高财富,现在我拥有了,权势,我正在争取这两句意味相近,含义却迥然不同的话.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