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会场,季陵生这么叫他他可以理解,可如今四下没人,季陵生的称呼让顾熙寒明白,他的爱人生气了,很生气。他本想着认错,却欲言又止。
很快便到了白彦的住处,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直到到了调教室,季陵生把顾熙寒放到门口的地上,冷着脸坐在室内的沙发上,他看着顾熙寒一脸茫然,嘴角上扬。
“过来,熙熙!”
顾熙寒下意识的站起,可刚要站起来,却被季陵生呵斥着跪下去。
“还用我重新教你规矩是吗?”
顾熙寒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季陵生会再度让他恢复成这个身份,就好像逃跑回来的那些天,季陵生对他和对一个奴隶没什么区别。
顾熙寒的心有些痛,但他没有反抗什么,只是跪下来,头低下去,咬着牙,说出认错的台词。“主人,我错了!”
“过来,跪着。”
季陵生的指令冷如冰霜,让顾熙寒心底突然生出气压,他拖着牵引绳,跪行到季陵生面前,低头跪着,一言一行符合标准奴隶的全部礼节。
季陵生对于顾熙寒来说,如果没有爱,那最多的应该就是现在的控制,他可以控制任何感觉的奴隶,让他守规矩,让他懂得什么叫服从,什么叫被掌控。
一室的安静,顾熙寒低着头,看不到季陵生的表情,他能看到的只是季陵生如今的标准黑色钉子鞋,那鞋底的钢钉,让他下体莫名的生疼。顾熙寒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跪着度过了,他之前是有心里准备的,但到了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再次跪到这个人的脚边是这么难过。
良久,顾熙寒受不住了,他抬起头,双手背后,腿渐渐分开与肩同宽,而季陵生看着顾熙寒的动作,浅笑着不知在想什么。
“主人,求您惩罚我。”
“去柜子里选一个喜欢的鞭子。”
季陵生坐着看着顾熙寒全身赤裸的往柜子那边爬,在选完鞭子后又爬着回来,他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他曾经调教的奴隶,他们也是同样的动作,不过,他们做什么,当时的季陵生心里真的没有什么波澜,毕竟惩罚就是惩罚,没有什么情面可留,可到了顾熙寒这里,他有些不忍心,因为他看到顾熙寒找死的选了款抽打y-inj-in-g的鞭子,看着小巧,实则,那种疼能疼进心坎里。他相信顾熙寒并非不认识这鞭子,可他明知道却选了,这是什么意思?
顾熙寒在季陵生思考的功夫,把鞭子举起来,放到季陵生可以拿到的地方,他低着头,手有些颤抖,季陵生看出顾熙寒的害怕,他心底有些无奈,他很想问,熙熙,你这是何苦呢?
顾熙寒手举了一会儿,见季陵生迟迟不接,胳膊酸涩的颤抖,就在他要坚持不住时,手中的鞭子忽然被拿起,那来不及收回的双手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疼的顾熙寒哎呦一声撤回手。
季陵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奴隶的逞能,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却坚持着挑战他的权威,如今就连打手都疼成这个样子,打哪里呢?季陵生有些不忍心,不过,在调教师,他和顾熙寒的关系是纯粹的,既然顾熙寒觉得自己可以,那他就奉陪到底。
“面向我,双腿分开,双手握住脚踝。”
顾熙寒迟疑的照做了,他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姿势,难道季陵生真的想要打他的那里吗?
就在他愣神时,季陵生的声音再度冷冽着传了下来,“腿分开?一个奴隶,在这里就要学会服从,你的尊严,自尊,都给我收起来!”
“是的主人。”顾熙寒咬着牙,分开腿,现在还没打,他的那里就已经疼了。
“一会儿报数,如果报错了,重新开始!”季陵生说完,就是一鞭。
鞭子很有技巧的擦过他的命根子,落在大腿的内侧,疼的顾熙寒带着哭腔,“一,我错了,主人。”
季陵生终究不忍心苛责他,打的地方虽然疼,却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但顾熙寒已经疼的泪流满面了。
季陵生想要无视,他坐在那里扔了鞭子,克制住自己想要去哄着顾熙寒的冲动,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双腿分开,让我看看你的伤。”
“主人,我错了,请您……请您验伤……”顾熙寒说出的话几斤哭腔,他同样咬牙,那副样子,是受了委屈,亦或是对疼痛的害怕。
等顾熙寒说完,季陵生冷眼站起来,他看到顾熙寒眼中的慌乱,季陵生坏心思的把脚悬空在顾熙寒的双腿中间,吓得顾熙寒低下头,颤抖着身子等待疼痛的袭来。
“熙熙,这样你喜欢吗?如果喜欢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当然,我依旧会保护你,爱你,但我们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
顾熙寒闻言,脸上表现出从没有过的惊恐,他忽然抓住季陵生的裤腿,让季陵生为之一震。“主人,求您,我不要这样,熙熙错了,真的知错了。”
“放开!顾熙寒!”
顾熙寒闻言颤颤巍巍的放开,跪到原来的地方,等待季陵生最后对他的“审判。”
“之前,我并没有完全把你当奴隶看待,如今也好,你可以尝试一下做我奴隶的真正感觉,从今天开始到明天,我不会像以往那般惯着你,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足够听我的话!熙熙,你可以体验一下,明天晚上给我答复。至于今天,你先住这里吧,我会回家拿一些你必备的东西,记住了顾熙寒,你现在是我寄养在这里的奴隶,该守什么规矩,自己清楚!刚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