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的身体被查克拉贯穿,大片大片红色的血喷洒出来,我屏住呼吸,免得吸入一丝一毫的血腥味,我可不想去吸一个死人的血。跳上树上,伤口被拉扯得像火一般的灼烧着。我捂住伤口,血腥味就这样一丝丝的侵蚀我的嗅觉,苍白着一张脸,沾了一点血召唤出九尾,“去..晓...”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失血没什么大不了的,严重的是会被一个男的救了,而且那个男的还是你认识的。有人以前问过我,你去澡堂洗澡突然有人冲进来你会掩住哪里,答案是脸...可是,你说..一个昏迷了的人,能掩住脸么。我觉得好无奈,那该死的冒牌货啊..哪里不攻击偏要去攻击肩胛骨。该死的是,你干嘛那么口贱说要去晓呢,最该死的是,你为什么被鼬救了呢...宇智波韩寒。我躺在床上一直思考着这些问题。
伤已经被处理好了,可是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然后我就一直看着鼬,很死鱼眼的那种眼神。“伤是你帮我处理的么?”他托着下巴坐在一边:“是我。”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肯定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相互交替。“那么你看见了么?”我承认我很白痴。“没看见。”我的脸色稍微好转一点,然后又黑了:“你确定你懂我意思么?理解能力要强..”“确定。”“我不相信。”“你可以不信。”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小南呢,为什么不是她帮我?”“我不认为你能撑到小南回来,除非你想飞段或者是绝他们来处理。”总算说多了一句,“小南去哪里了?”“不知道。”“迪达拉呢?”“你要他帮你处理伤口?”“你说呢?”我用被子蒙住了头,身体缩成虾米状。有点冷,是贫血了么。
“笨蛋。”他一把扯开被子,怎么这两兄弟都喜欢打扰人睡觉,我皱了皱眉。“你要睡就睡,你可以选择被我当做暖炉,你也可以选择睡地板。”“床是我的。”我挪了挪身体,面向着他。“那我去睡地板,你可以选择。”声音是极其的懒,他走上,睡在旁边。枕头很不舒服(还挑剔什么,能睡不就好了。),,似乎是不常睡却用来摆摆样子的。翻来覆去还是觉得枕头令人不舒服,鼬看着我这样转来转去,嘴角染上很浅很浅的笑。
“笑什么?”我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背贴着他的膛,扯过他的手当枕头,这下舒服了。=v=,这样他的手是会麻痹的吧,突然有了一丝心疼。我再次坐起,连枕头被子一起滚下床去:“我睡地板好了。”却牵动了伤口,痛得我脸色一白。他从床上看着我,起来把我抱了上去:“笨蛋。”md..谁是笨蛋..怎么两个都喜欢说人是笨蛋。同样是刚才的姿势,不同的是,我的脸正贴在他的膛上。有着青草的味道,我的脸在发烫,我肯定现在很红,很红很红的那种..
“刚才很痛吧?”,头顶传来跟佐助不一样的声音,很好听很安静的感觉。“没。”“撒谎。”“没。”左肩胛骨却很不争气的痛起来,“嘶...”一阵抽气声,真的好痛。“你是在撒谎。”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有一点点的痛。我抬起头去看他眼睛,很深的黑色,很黑...我伸手上他的脸:“你皮肤真好诶,擦了什么?”“...睡觉吧。”“不想睡。”“必须睡。”“除非你亲我一下我就睡。”(简单来说你就是想猥琐帅哥...=.=)“......”
我闭上眼睛,看来都是没戏了,那就睡吧。他的手着我的脸,我抓住他的手,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再看看他的脸:“喂,你的手很好看。”我继续猥琐=v=,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着他的头发。再次发问:“你多久没洗头了?”“......”“再不说话我就把你{哔----}了。”他抿着嘴什么也不说。似乎是受到蛊惑般的,我捂住他眼睛,然后很快的在他嘴角吻上一记:“谢谢。”然后把头埋进他怀里:“睡觉睡觉,都别说话。说话的就秒了你。”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外跑了进来,我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又赶快闭上。下意识的蹭了蹭旁边温暖的物体,抱住继续睡,就像是以前抱着毛公仔睡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温热的鼻息喷在我额头上,难道是小九么?“小九,你什么时候变得没有毛?啊啊啊,好舒服。”我又蹭了蹭,睁开眼睛。一张放脸,嘴角浅浅的笑意,黑色的眼睛。“小九,别装了。”给了自认为是九尾装的帅哥一记香吻,然后翻了个身。
怎么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昨天、受伤、被救,救我的,对了,是鼬。鼬?刚刚那个是鼬的脸...我转过身去看看,果然是他,而且还是在笑,急忙在转回去。完了,真的完了。“笨蛋。”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瘪了瘪嘴:“我吻过太多人了。小猫小狗的...”(小姐,你确定是人么..)“过来。”我坐近一点:“干嘛?”他低下头慢慢凑近我的脸,我睁大眼睛,他笑意加深,似乎很满意我这样愣着。
“你认为我要亲你。”肯定的语气,我才清醒过来:“没,我没想过你会吻我。”我枕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说。心里划过痛楚,快遗忘的过去再次被记起。“你是不是认为我要亲你啊,妹?”黑发少年一脸坏坏的笑,“哥哥你太狡猾了,明明说我生日许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的...”我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峰,你就满足一下你妹妹的愿望吧,她不高兴了。”他的兄弟无奈又好笑的看着我,他抿着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时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