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是用不了的。”康恪得了呼吸,不由轻笑,“邝成源,做个活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也别急,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
邝成源一面说,一面把沈冰清双腿拉开,让她的搔穴对准了康恪挺立许久的ròu_bàng直接插了进去。
“嗯好烫好,大”
沈冰清下意识地加紧了搔穴,开始吸夹起来。
然而康恪此时的ròu_bàng还紧紧缠着红线,哪里禁得住她这样夹吸,只一下就疼的他冷汗直冒,痛苦地闷哼出声,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带动的刑床也微微颤动起来,和地面摩擦碰撞出细微的声响。
沈冰清体内的淫痒暂缓,人也似乎清醒了一点,她上半身被邝成源架着靠在他怀里,微微睁眼,惊讶的发现康恪正陷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他双拳紧握,线条流畅的肌肉紧紧绷着,青筋根根凸显,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嘴唇早已咬破,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来,和他身上那些还在流血的鞭痕一起,那么鲜明又让人颤栗。
分明一幅欲孽不堪的画面,画中的主人公正在承受非人的虐待,却给人隐忍又禁欲的美感。
沈冰清一时看得呆了,待反应过来自己正是他痛苦的源头时,无边的痛苦蔓延过来,她挣扎着要摆脱邝成源。
“放开我”沈冰清哭喊着挣扎,可两人身体相连,她每动一下对康恪都如极刑一般,几下之后便疼的几乎晕厥。
邝成源眼看康恪要晕,连忙喊了一声:“来人。”
从门外进来一个服务生,快步走到康恪身边给他扎了一针。
康恪渐渐从晕厥中苏醒,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对面。
“想晕倒了事啊”邝成源狞笑起来,“可没那么简单,距离药力失效还有三个小时,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行”
康恪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听到他的话却没什么反应,视线却落在泣不成声的沈冰清脸上。
“小清,别哭,我没事。”
沈冰清不敢动,连她呼吸的动作都能引得康恪难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想到,如果自己立时死在这,恐怕才是对康恪最好的解脱吧。
想到这,沈冰清眼神骤变,再也顾不得康恪会不会因为自己动作难受,双臂猛地向后挥,曲肘撞上邝成源的胸口。
邝成源一时不察,吃痛后退也松开了手。
沈冰清身体一轻,双腿连忙用力挂着康恪的腰把自己撑了起来。
“小清”康恪吓了一跳,完全忘了自己身下将要爆裂的痛楚,一脸诧异又担心地看着沈冰清,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沈冰清对着他决然一笑,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扑到服务生面前抓起针管抵在自己脖颈的动脉上。
“谁都不要过来”
沈冰清疾言厉色,余光却温柔如水地笼在康恪身上,那是她在这个冰冷残酷世界里最后的一丝温暖,也是她对自己残破人生的最深执念,她始终坚信,只要康恪好好地,一切就都还好。
“小清,别这样,我不值得。”康恪微微摇头。lt;/brgt;lt;/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