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医生的错啊啊啊啊!!!!
顾江河昨晚睡之前,还一直在想,果然我对雅哥是纯洁的母子情,以至于我连幻想一下都做不到。
是我的错,对不起,雅哥,给不了你要的爱。
或者你能接受自己拥有一个一米八八的妈妈吗?
然后就在梦里幻想了个透。
脸打得啪啪响。
内裤他都没怎么拧干,风一吹,水滴就滴在地上。
一声声的,就像是在灵魂拷问他。
“母子情哈”“纯洁哈”。
顾江河欲哭无泪。
关于自己的心思这个问题,算是彻底得到了解答。
这天之后,顾江河就没赖过床。
总是在凌晨的时候,睡梦中惊醒,坐起来,面红耳赤的回味了一下梦境,又为自己惊醒而感到遗憾,之后十分心虚的溜进厕所,开始洗刷刷。
他踏上去上海的高铁时,还在不停的跟自己掐架。
两种念头在他心里纠缠个没完。
一个就说:“太好了!原来我也喜欢他!”
另一个就喷他:“你这是喜欢吗?!你这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
被喷的就怒了:“我那是馋他身子吗?我那是真喜欢他!我下贱,但我真的喜欢他!”
顾江河紧紧裹住自己的小毯子。
你才下贱。
他想明白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店里的东西卖的卖了,送的送了。
最后提着行李箱,带着小黄,就往上海来了。
认清自己的心思之前,他还能控制住对周雅的想念,拼命跟自己说如果给不了他想要的,疏远才是应该做的。
一旦认清了,就开始度秒如年。
尤其是这几天,他这个梦是越来越刺激了。
顾江河每每醒来,沉默之后,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
太肮脏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脑袋里有这么多颜色废料。
原本想着给周雅发个消息,想了想,觉得在手机上还是不够正式。
他急匆匆的赶过来,把小黄安置好了,又清理好房子,把自己小时候的那间房清了出来,准备给周雅当卧室。
然后十分心虚的,暗戳戳的,在主卧放了一盒杜蕾斯。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总是有用得到的一天的!
放完之后,他又开始迟疑了。
给周雅准备了卧室,那他岂不是就跟我分居了?
于是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把卧室里的东西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