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植物学家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
制。
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
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快感的上升,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胀痛---
数次抽打后,沙赫芒居然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gāng_mén之内。
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直肠。
「还好不是牧杖,不然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
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建立女尊男卑
的关系。
现在有了教会的支持,终于可以彻底改变自己与弟弟的关系了。
更妙的是,不久前献身的疼痛,可以完美地分享给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间
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断的抽动着手中的圣器,尽力扩张熙罗科未经人事的gāng_mén,口
中念念有词:「圣贤论断:行罪之人,应受同态惩处。彼时从牧一体,则旧业涤
尽。」
这种圣器的造型十分别致,彷佛一个小型烛台,女方只需要将其前段插入男
方的身体,握住把手再进行搅动,就能赐给男方无穷无尽的文明快乐。
做爱野蛮,前高文明,这是教会内部的共识。
蒙昧者无法理解,是因为没有升级前列腺。
圣器中空的管道内,可以贮存低浓度的水调花蜜或其他润滑剂,保证其黏度
类似于jīng_yè。
经过女方适当的挤压和加热,就可以流入肠道之内,原理与男方shè_jīng类似。
沙赫芒故作严厉,却不似刚才那般镇定了,欲求不满的她,根本掩盖不住对
gāng_jiāo的喜爱。
这些年见过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发恶臭的gāng_mén,早已让她心生厌烦;遇到
熙罗科这般青涩紧致的洞穴,当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调教。
至于这套半文不白的经文,找不到任何出处,基本来自她自己的信口胡诹-
--旧教会那些终日板着脸的死知识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连一本手抄本
传教手册都没能留下,更别提专门论述第四爱的萨娄佩古卷了。
她一个没受过正规教育的船工,根据多年来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编出这些大
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gāng_mén像要裂开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
米丝特拉把脚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熙罗科这幅模样,米丝特拉还是于心不忍。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
在这上面。
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
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着,彷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而则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舒张着脚掌。
到目前为止,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其实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
是逐渐沉浸在括约肌调教的快感中。
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他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硬得
多,通红的guī_tóu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gāng_mén中的
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
,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
现在他的直肠得到了初步开发,而且十分湿润,足以塞进更大的东西了。
他不想承认,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确地说,他想要被自己的爱人插入。
不管用什么,舌头还是手指,甚至其他东西,他只想让米丝特拉进入自己的
身体,然后狠狠地chōu_chā。
时机成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沙赫芒解开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长袍下显露出她丰腴的身躯,其两腿之间
的地带,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神秘缝隙,反而是一团黑色坚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罗
科的下体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
沙赫芒先是打开腰间环绕的一排金属扣,再握住那根大到惊人的双头伪具,
轻轻向外抽动,逐渐地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端拔了出来,其体内流出的透明液
体洒的到处都是。
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若是经过这种强度的摩擦,也难免会呻吟几声
;可沙赫芒竟然毫无波动,深拔自慰器毫无阻碍,简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静。
熙罗科生平次见识xìng_ài伪具,就是这种尺寸可怕的双头yīn_jīng。
不同于安慰寡妇和失足少女的单人用具,这个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