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明显带有社交属性,对自闭人士极不友善。
他细想之下,沙赫芒能戴着它走下数百级台阶而面不改色,一种恐惧感油然
而生。
自己心中曾经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见底。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的青春结束了。
与米丝特拉粉嫩的浅色yīn_hù不同,沙赫芒女士的yīn_chún透着暗红,黑亮的yīn_dì
有些肿大,酒红色的yīn_máo则被修建成了三叶草的形状,十分别致。
她显然是身经百战了,什么样的yīn_jīng没见过。
对于熙罗科这样的个人练习生,她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要强行和他分
享人生经验。
米丝特拉则接过她手中的还在滴着yín_shuǐ的伪具,毕恭毕敬地施礼,将它高挂
在祈愿台上,任由散发着异味的液体顺着祈愿台一路横流。
然后,从圣柜中取出一个比它小一号的木制伪具,表面光洁完整,显然是新
制成不久。
看着米丝特拉皱着眉,一点点艰难地将较小的一头塞入自己的yīn_dào内,熙罗
科一下子明白了所谓赎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强调的,此乃牧人对罪人等价复仇。
毫无悬念的,他要被戴上伪具的米丝特拉插入,一直干到满意为止了。
看着兀自艰难自插的米丝特拉,熙罗科的心中隐然产生了期待。
又能和姐姐合为一体了,尽管是另一种连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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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罗科迅速翻过身,改为仰卧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在被
他的前列腺液弄湿的床单上。
随后,散发着浓烈异味的yīn_hù压住了他的脸,沙赫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
实在不想张嘴。
与此同时,他感到姐姐抬起了他的双腿,顺势架到她的肩上。
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让姐姐观察下体,还是次。
只见米丝特拉玉指轻挑,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肛周涂抹着润滑液。
不同于之前的花蜜,这种新的液体带有强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变得火
烧般刺痛。
熙罗科试图蜷缩起双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强力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
「深呼吸---不要怕,姐姐可要进来了哦。」
米丝特拉暧昧地轻笑着,挺起纤腰,逐渐将伪具对准了弟弟的gāng_mén。
如此奇妙的角色翻转,也只有在庇护各种同性恋和第四爱群体的教会中,才
能明目张胆地上演。
熙罗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进入的姐姐一样。
米丝特拉却没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余的爱抚,也不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弟弟未经人事的后门。
姐姐。
熙罗科心中默念着,身体因激动而陷入痉挛之中,他紧闭的双眼为献身的巨
大快乐而渗出了几滴泪水,一如正不断渗出泪水的下体。
又是一阵冰冷,预料之中的撕裂感从直肠传来,熙罗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于是被沙赫芒女士强灌了一口yín_shuǐ。
他不敢揣测,之前米丝特拉pò_chù时到底有多痛;但他至少确信,这份被米丝
特拉破肛的剧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
直男少有锻炼括约肌的习惯,初次gāng_jiāo必然难过。
米丝特拉则面带潮红,彷佛能感受到肠道传来的温度一般,兴奋地看着熙罗
科无助的扭动。
「好了,熙罗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罗科脸上,她再也不愿假装正经,又恢复成平日的神态,
「经过了插入仪式,你和米丝特拉的从牧关系就算确定了。以爱芒的名义,从今
以后,只有死亡能把你们分开。」
沙赫芒主持过无数次赎罪仪式,但很少亲自下场参与,更不必说对男方进行
坐脸调教。
根据教会传统,确立从牧关系的交合向来是一对一的,如有第三方参与,则
会影响约束效力------但米丝特拉与熙罗科毕竟与外人不同,多年相处之
下,难免会有一点感情。
何况二者的容貌尤胜常人,放到帝都的mài_chūn场所亦可称上品,沙赫芒正是如
狼似虎之时,机会难得,她自然有白嫖的动机。
被压制的熙罗科,没有办法及时表达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干他的米丝特拉则
感动极了,稍作调整,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伪具,也随着抽动而缓缓摩擦着她的内壁,但这种快
感,远不及熙罗科被直接撞击前列腺。
她确信,弟弟会比自己更快高潮。
熙罗科加紧了双腿,坚硬如铁的yīn_jīng随着姐姐的chōu_chā而剧烈地晃动着,不断
拍打着米丝特拉结实的小腹,伴随着不断流出的先导液,清脆淫糜的响声回荡在
整间密室之中。
米丝特拉干脆甩开自己的长袍,挺腰抽送,银亮的长发随着抽动的节奏在空
中飞舞,浑圆的rǔ_fáng夸张地抖动着,颇有些帝国骑士在马上疾驰的气势。
肩上则是熙罗科的双腿,逐渐勾住了她的后颈。
「姐姐...姐姐!」
熙罗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