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说,说要吐……」
「然後就把自己锁里面……」
然後这对自己等不及,就先开始干起活来。
肖俭想得倒是周到,男的女的都准备全了。
容安竹体贴地替他二人关上房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肖伦正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听到狂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起来开了房门。
容安竹进来後,关上门,看着回去继续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男人,挑眉。
「哎,我的骑士,你可来了。」肖伦的眼睛迷蒙着,「快来,我难受死了。」
「怎麽?」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肖伦皱着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着j-i,ng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容安竹架着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订了另一间房,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着人进去。
一进去就被压牢在床上,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气味,欲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裤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腰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啊!」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s-hi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着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着声音说。
「不要啊!」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的错了!」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啊?真的?」肖伦大喜。
「剁肖俭的。」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好!」
……
「其实,到後面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
「滚。」
「你好像也硬了,也s,he了的嘛……」
「……你也不是那麽不能自持,其实只是想要这麽试一次对吧?」
「我滚了。」
容安竹卧床休息了两天,发了烧,只能吃流食,肖伦鞍前马後伺候着,连公司都没去。後来肖伦许了他一个月纯在上面,花样随便他玩绝对配合到底,容安竹冷冷看了他一眼,肖伦自动升为两个月。
後两天容安竹可以下床了,赶了肖伦去公司,但是他也不便走太多路,便只在家里办公,最後找来了杨习。
「肖俭这次做得太超过了。」容安竹说。
「是是是。」杨习点头。
「居然连下药这麽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容安竹抚一下眉头。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连你也去招惹。」容安竹看一眼这个无辜的男人。
「是是是。」杨习点头。
「得找点事情让他分散一下注意力。」容安竹若有所思。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所以,」容安竹看着杨习,勾起嘴角,「不如将计就计?」
杨习这次没有点头:「啥?」
「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招惹的。」容安竹说。
「我就是好招惹的。」杨习忙说。
「随便你怎麽做,就算是你用色诱术也好。」容安竹,「把他给我摆平了。」
「他他他……他是直的!」杨习大惊。
「那就扳弯。」容安竹喝口茶。
「我我我……我也是直的!」杨习欲哭无泪。
容安竹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就把自己扳弯。」
肖俭似乎也知道这次有些过分,开始收敛起来,当然其实主要还是肖老爷子找他去喝了一回茶。
「你把你弟弟的名声搞臭掉了,他怎麽好去娶个好人家的闺女回来?」老爷子一边烧水一边说。
「是,爷爷,我知错了,不该只想到怎麽拆散那两人。」肖俭规规矩矩坐着。
「嗯,以後稍微注意下就好了。」肖爷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孺子肖俭开始反省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次剑走偏锋,也没用起到什麽效果,那麽还是规规矩矩来吧。
肖俭横行商场多年,还是有些人脉的,比如哪家闺女待字闺中、哪家小姐留洋归来。於是肖伦又开始了他的相亲之旅。
还是那句老话,肖俭j,i,an诈在并不单单安排两人红酒牛排浪漫小提琴,而是叫着一夥s市商圈新贵,男男女女一起出动,专挑高尔夫、保龄球、网球这些健康运动来。
肖伦不好拂了那些人的面子,本来想叫着容安竹一起,容少表示周末闲暇他宁愿在家喝茶打太极。
本来能和容安竹相处的时间就不多,又被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