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_ou_根进出之间,带出些许白沫,那是先前已经在他体内泄了一回,而庄七自己的r_ou_柱,也颤颤巍巍地随著男人的冲撞摇摆,可怜兮兮地吐著粘液。
他眼上的布斤已被取下,随x_i,ng时而紧闭,时而睁著,与於广土对视,手上缠著的衣袍也被扔到一边,两手紧紧揪著枕头,或者被於广土拉著,去碰触两人结合的地方。
没有羞耻,没有恼怒,没有轻视,也说不上爱或者恨。
身体热了烫了,神识散了乱了,也何必再去理会。
如果这是这个男人汲汲营营多年的夙愿,如果从此之後能有个两清了结,那许了他这次又何妨。
反正,这次过後,狼崽子,会放手了吧。
睁眼时已是黄昏时刻,看了眼窗外,庄七又闭上眼睛。
五行归一,气从丹田而来,复又回归丹田去。
静静调息,感觉内力绵绵不绝,三个周天後,全身薄汗,却久违的爽利。
又过了片刻,庄七才撑坐起来,他还记得之前经过一番怎样的……但此刻感觉并不厚重。
也不知已经过去多久,腹中饥饿倒是真的。
他坐在床上,静静看著手腕上,不知谁套上的一根红绳。
仿佛算好了时刻,门被推开,车夫端著托盘进来,笑盈盈地说:“爷,您起了?”
庄七转头看了看他,托盘上清粥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药膳,可以解您体内的余毒,”车夫说著将托盘放到桌上,“您睡了也有十来天,虽然每天有丹药喂著没有大碍,但想必也饿了,您请慢用。”
庄七微微点头:“多谢。”
“爷客气了。”车夫说,“那您先自便,我稍後来取碗碟。”
车夫有礼地轻声走向门边,待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听到身後传来淡淡的问话:“庄十七呢?”
车夫回头,笑笑:“我不知道呢。”
没人知道於广土去了哪里,即使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告诉此刻的庄七。
虽然看著他脸色,并没有多麽生气的迹象。
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要不生气,那还真是不可能的吧。
怎麽说呢,说於广土艺高人胆大,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或者说他奇思妙想,还是只手遮天?
总之,现如今整个七王府不在皇城,却在千里之外的塞外大漠,无论是谁,都会背後滴汗吧。
齐连山就是这背後滴冷汗的人,在向庄七解释的时候尤甚。
“……总之,小主子先是给王府饮用水下毒,後又用了天网之力,逼迫著全王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全部搬著家当来了这塞外大漠……他们比我们先到两个月,几乎已经算是……都安顿好了。”齐连山知道自己即使面上再怎样沈著严肃,也逃不出像是在轻描淡写的样子,但事情也就是这样了……
“……随後,到了这里,小主子便不见了踪影。”齐连山看著庄七脸色,愈发小心地说,“但他似乎知道您醒来的日子。”
“他消失之前,有何异样之处?”庄七仍然淡淡地问。
“说来是有,”齐连山答道,“小主子脸色苍白,行走无力,似得了大病,不过面上却是喜悦轻松,毫无病痛之人的苦楚。”
七王爷大寿 30
“咳,咳咳……”窗外寒风吹,纵使门窗关得严实,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於广土总觉得心里凉凉的。
“老板,这样真的好吗?”车夫手里拿著要呈上去的卷轴,一边闲闲地说。
於广土紧了一下衣领,道:“没什麽不好。”
车夫便也不再多言,只等於广土静静看著手上文书。
不多时,又有人推门而入,带进来一股寒气。
“快关上快关上,咳咳……”於广土忙道。
来人约莫三十来岁,纶巾八字胡,一派儒雅学士之风,随身侧背著一个小紫檀木箱,见於广土坐在圆桌边正在看公文的样子,嘿嘿一笑:“老板,多谢啊。”
於广土警惕地看他:“谢什麽?”
“老夫特地提醒你,半月不得下床,你现在这般来劲,不正是特意恶化病情,好让老夫试药麽?”
车夫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夫,你去山上采药不知道呢,他前日就开始下地了。”
大夫还是满脸笑意:“如此甚好,甚好。”
於广土:“……”
卷轴交还给车夫,哪些留著哪些烧了他也有分寸。於广土躺回床上去,自觉地解开衣襟,谄媚道:“是大夫艺术高明,我看伤口都已结痂,所以才敢下地来著。”
“老板以为是伤风感冒,还是切菜割伤啊?”大夫径自上前,用小刀隔开於广土胸前密密实实包裹的绷带,“老板你这次装什麽不好装情圣,事後好歹也得知道分寸嘛,你以为心头血是这般容易取的,伤口是这般容易好的麽?”
大夫说话明明很温柔,却让听著的两人觉得微微凉意逼人。
“老夫可是割开了你的皮,切开了你的r_ou_,打开了你的胸腔,在跳动著的心上戳了个小洞洞,才取得这般宝贵的药引,”大夫一边检视著於广土胸上的结痂,一边继续温柔地说,“也别说因之前你吃了药,结果气血沸腾差点喷涌而出,更别说其间你的一颗红心,还停跳了那麽一小会儿呢。”
“……”车夫只觉得那股凉意从头到尾地从他身上透了一遍。
於广土吞口口水,寒毛倒立。
“也就只有老板你会这般折腾,下什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