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予鹤:“想也没想过??”
“没想过。”
又考不上。他和薄主席四舍五入差300分,非人力可能及。
秦予鹤:“那你这是还准备大学异地恋?”
江淮皱眉:“这种事随缘吧。不还有一年多吗,想那么久干什么?”
秦予鹤:“……”
“不负责任,渣男。”他评价。
江淮:“?”
最后江淮被老秦撵回家写作业了。
其实这周的周末作业江淮已经写完了,昨天薄主席定时定点微信监督了他一天,硬生生让江淮从早上七点,写作业写到了晚上十一点。
到晚上十一点,将将写完最后一张预习学案。
昨晚睡觉,江淮做梦都梦见双曲线缠在他身上,缠着缠着就成了薄渐,薄渐一边缠着他,一边逼他写作业。
他发誓,如果这是现实里发生的事,薄渐会失去他这个男朋友。
江淮九点半到的家,手里拎着份给阿财捎的早点。
他开锁进门,低头在玄关看见了双陌生的鞋。还有他拖鞋不见了。
江淮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换了备用拖鞋,去了客厅。
客厅,阿财趴在地毯上,薄主席坐在沙发上。
电视正在播送cctv14,少儿频道。
薄主席侧头:“你回来了?”
江淮:“……”
薄渐穿着他的拖鞋过来,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接过江淮手里的早点放到一边,拉开了江淮的外套拉链,低头嗅了嗅江淮的脖颈。
阿财就在客厅。
江淮躲开,狼狈地把人往边上推:“c,ao,你在干什么?”
“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alpha的味道。”薄渐说。
江淮:“……”
“主席,您一天到晚脑子里可以装点有用的东西吗?”他推开薄渐:“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
薄渐被他搡开,捉住江淮手腕:“半小时前。”
江淮瞥了眼给薄渐开门的唯一嫌疑人,该嫌疑人置若罔见,专心致志趴在地上看动画片。
他低了声音:“你来有事?”
“监督你学习。”薄渐偏头,贴近江淮耳朵:“顺便给你做临时标记。”
江淮喉结微动,耳朵红起来。他不好意思,情动的时候都会耳朵发红,但江淮本人对此一无所知。他别过头:“去我房间。”
江淮大致嘱咐了阿财以后不要再瞎他妈给人开门,再去把早饭吃了,拎着脱下来的外套推门回了房间。
但他一进门,猛然被按在了门上。脊背抵到门上,响出一声“嘭”。
他抬眼,“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薄渐撑着门框,沉重地亲吻过来。冷冽的草木香信息素倏地弥散开。
江淮手里的外套掉到脚边。
他稍怔愣,随即抬手,勾住薄渐脖子回应过去。
薄渐用了劲压他,门被撞得微微晃动。江淮被信息素压得喘不上气,他拉住薄渐身侧的手:“薄渐,轻点……你信息素太重了。”
薄渐微低着眼皮,没说话,只放松了力道,细细亲吻过他脸颊,把江淮的下颏往上勾,凑下来亲吻他脖颈喉结。
江淮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摸索到薄渐今天似乎戴了戒指:“今天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就不让我来了。”薄渐声音发哑,“我不主动来找你,你都不会主动来找我。”他狠狠地在江淮后脖颈靠近信息素腺体的地方吮吻了一口:“有空和别人出去玩,没空搭理我。”
江淮从尾椎发麻起来,他靠在门上喘气:“我没有。”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薄渐:“你到易感期了?”
薄渐睫毛颤了颤:“嗯。”
易感期的alpha最难伺候,这不行那不行,事儿多的还会多愁善感,想东想西。
正好薄主席就是事儿逼j-i,ng中的杰出楷模。
江淮往后靠稳:“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薄渐声音低下来,凑到江淮耳朵边:“只搭理我,不搭理别人。”
江淮被他吐气弄得痒痒,躲开,又忍不住唇角上挑:“你还想让我怎么搭理你?”
“多陪陪我。”薄渐拉住江淮的手,往一处方向拉。他低哑道:“再多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