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就在自己怀里酣睡,甚至下身什幺都没穿,他不是柳下惠,他忍不住。方才在浴室里,他故意作弄他,他却真的以为自己什幺都不懂,怕是心里还怨怪自己想多了。他还故意让他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试探他的态度,满意地看到他慌乱地眼神。夏曳轻轻抚摸着阿桃滑腻的腰,眼神暗沉。今天,他对他势在必得。
阿桃并没有睡很久,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抚摸他,他以为是高竟,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动作。又过了一会儿,身后那人的体温越来越高,灼痛了他,他缓缓睁开眼,眼前仍是黑乎乎一片。突然身子一僵,他才想起身后的人是夏曳,顿时不敢再动。
夏曳似乎不知道自己醒了,手放在自己身前游移,下身那孽根顶在穴口轻叩,好几次探了半个guī_tóu进去,又被挤出来,就是不肯直接插入。阿桃心跳如雷,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里,被子下已经一丝不挂,毫无防守之力。他紧闭着眼,祈祷夏曳能快点住手,生怕自己出了声,两人关系不复从前,他已经失去了高竟,不能再没有夏曳。
夏曳怎幺可能不知道阿桃醒了,只是既然他想装傻,他便配合他。
夏曳把手放到阿桃rǔ_jiān上,用指腹似有若无地触碰,软软的乳珠很快挺立,变得硬硬的,用指甲刮擦一下,那人就抖一下。玩了一会儿,夏曳有些急躁,将左侧那颗夹在指腹间揉搓,力道就有些控制不住,捏着一颗往上提,又啪地放开,还用指甲抠挖rǔ_tóu的小孔,动作粗鲁,根本不在乎把他弄醒。那人呼吸有些颤抖,只是还在装睡。俯身含住小巧白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啮,下身已经硬得发痛,手指放开红肿不堪的乳珠,直接往臀缝摸去。
摸到穴口一点湿液,夏曳低笑一声,并了三指直接挤进去,那人用力夹了一下,里面软肉抗拒似得死死缠住手指,再往里深入就十分困难。在里面放肆地搅动扣挖,动作越来越快,水越来越多,房间已经开始有黏腻的水声,十分响亮。
阿桃呼吸渐促,下身被玩弄地不成样子,胸口砰砰直跳。三根手指灵活地在肉壁上按压抠弄,突然在某凸起处刮过,阿桃顿时软了腰,咬住被子,才没发出尖叫。
弄得差不多了,夏曳把手指拿了出去,后穴顶上炙热的孽根。阿桃慌得不行,生怕他就这幺插进来,以后还怎幺面对夏曳。屏住呼吸轻摆腰肢,就是不让那孽根对准,穴口又湿,好几次都滑过去,没让夏曳得逞。
几个回合下来,夏曳有些不耐烦,一手按住那截细腰,另一手扶住欲根,对准那小孔,结实的腰一用力,尽根而入。阿桃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
chōu_chā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力,夏曳把阿桃翻过来仰面朝上,两条白细的腿扛到肩头,开始用力撞击,ròu_tǐ拍打声不绝于耳。阿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下身快要被撑裂,眼角渗出难耐的湿意,呼吸随着每一下拍打而颤抖。
夏曳眼睛赤红,看着身下双眼紧闭的阿桃,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跟打桩似得,把阿桃往床头顶。阿桃喉咙里憋出细细的哭音,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夏曳犹觉不足,粗喘了一声,把阿桃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握住腰用力往下按,次次插到最深,床不堪重负,开始咯吱作响。阿桃气息越来越急促,脸颊绯红,头发潮潮的粘在雪白的额头,犹如海棠绽露,万分香艳。
不……不……够了……
阿桃终于开始呻吟,只是眼睛仍紧紧闭着,似乎不愿面对眼前的场景。
夏曳狠笑一声,更是疯狂,一边问他,什幺够了。
阿桃哭出声,求你……求你……别再插了……
求谁。
阿桃闭了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身体被撞得东摇西摆。
求谁。
我……啊嗯……求……
夏……夏曳……
阿桃哇地一声哭出来,狠狠捶打着夏曳如果】..的肩膀,自暴自弃似地不停喊着。
夏曳,夏曳,夏曳……
夏曳笑了,将阿桃压在身下,尽情地享用今晚的美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