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两次的更新,老子发现有些人对牧洛文那个臭虫有所误会,首先他是个很会装惺惺作态的人,其次他在床上(床下也是)的时候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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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这套妈妈不在家的流程后,连牧洛文家的床单颜色图案,方末都有个隐约的印象。(谁她妈会去记那鬼东西?!)
就比他高了半个头宽了点肩膀多了点肌肉的男人从身后压着他的背,胸部凸出肌肉摩擦着他一块间或浮起的骨头,硌的他皮肤都红了。
不属于他自己的发丝从正亲吻着后颈软肉的男孩额头落下,拂动间发尖渐渐湿润,细密的热汗从毛孔深处溢出,不一会男孩英俊漠然的脸上就布满了水珠。
这时候已经是秋季的末尾了,房间里打了暖气,或许是温度太高也或许是空气太炽热,两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层油光,摩擦间甚至能看到少年紧致皮肉中水光潋滟。
牧洛文最初两只手都撑在方末两头,从腰部往下四腿交缠,两瓣结实臀部挺在方末腿中央,往上一顶这具胯下的身体就会敏感地抽动一下用热乎乎的小嘴咀嚼那根的香肠,而牧洛文就可以恣意啃噬底下线条流畅优美的背。
但方末“吃”了一会就故态复萌一贯的坏习惯出来了。
他手拧着床单,把上面的一块菱形格子拧得皱巴巴的就想扭着腰逃跑。他喜欢让快感一点点累积,到点了释放一点再继续提升,据说这样可以延长性功能时间,但牧洛文不喜欢这样。
他喜欢一点一滴把人逼至高潮边缘,看着人哭泣无助哀求崩溃,再稳健有力地赐予高潮,让人一边痛恨诅咒一边食髓知味。
所以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牧洛文把上半身也压了下去,宽阔的身躯和男性强健的臂膀将少年镇压得一动也动不了,然后他大力地抽出埋在密穴里的性器,至穴口快速顶入,动作狂野豪迈跟他天生一张冷面一点也不搭。
方末呜咽反抗了两下效果微乎其微,反而是在上头禁锢着他的手臂锁得他肉疼,牧洛文用两根手指拧了把他的腰肉又重重地埋进他体内用整根jī_bā堵住他下身唯一的口子。肠子被磨到发麻,方末两只腿打颤战战兢兢地勾着身子露出里头的空档。
牧洛文一只手飞快插入,碾揉着一粒硬帮帮的小果子在指腹间猛地一捏。
“别——!!”那力道能把里面的奶水都挤出来(假如有的话),方末大叫一声,脑袋抵在枕头上耳朵发红,蜷曲的身子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他的后颈一片滚烫,两边肩膀都红了起来,偶尔肩头颤动,可怜兮兮地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牧洛文舌尖在他拱起的后背探索了一会,一只手轻轻的摸到了一个小东西。
那已经不能用小东西称呼了,又大又挺还往下滴水,一感受到他的手就激动地又胀大了几分。
牧洛文的目光在少年滴血的耳垂上徘徊。
“喜欢?”
少年微微一震。
后穴激情似火地主动吞吐大ròu_bàng。
牧洛文的声线沉稳,音色却仿佛是刚出炉的沙冰里最顽固不化的一颗透明的冰:
“喜欢我这幺干你。”
他淡然地陈述,手在少年胸口肆虐,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在遇上奶头时干脆把它抓着拔了起来。
方末扭着腰胸口奶头硬得像石头,旁边被忽略的那颗痒得恨不得被人啜着嘴里咬。他素来是个诚实的人。
“呜……喜欢啊……再干我,把我干到高潮。”
“好,把你干到高潮。”
牧洛文伸手锁住那根东西的脑袋,过于紧窒的空间让它呼吸不畅脸都憋青了。
“呜咽!牧洛文你他妈……”为了给予粗口的惩罚,少年堵住了精孔的出口,大ròu_bàng带动着中了春药般的黏膜。
“呜……哈啊!牧洛文你他……放手,放手啊!”
少年的挣扎太过剧烈,牧洛文干脆抬起他一条腿让他把控不了力只能被干。
这个姿势有点像抬腿撒尿的母狗,这想法一过脑子方末就被刺激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尿出尿来。
“混蛋,可恶……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