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
「怦然」这个词,从来不属于小海,但万分没想到现在的她一分一秒看到渡边谦都会脸红心跳,有时还会吃醋生闷气,有人说这就是喜欢了,只是不知道渡边谦是怎幺想的,会是一样的心情吗,小海说服自己不能沦陷。
「渡边谦,你最近好像很少跟我说话欸!」纬承嘟着嘴吃味的说着,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别人跟他说的,这些渡边谦都没亲口谈过。
「有吗?还好吧。」渡边谦皱眉想了下。
「有啊!你现在都找别人聊天,每次都说没空,可是你明明就在跟别人聊天,都见色忘友。」纬承知道学长在敷衍他的回答,心中更生气。
「我真的再忙,不信你问其他人。」
「你都这样。」渡边谦没有回应只是看了一眼纬承,纬承吃醋的看着钟摆闷气嘟着嘴,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纬承自从知道渡边谦有外租房子,有放假就来分店,陪着渡边谦下班然后睡在渡边谦的家,明明自己租的地方离的也不远。
「快要十二点了耶,好饿。」
「去外面买吃的阿。」
「我想吃皮蛋瘦肉粥,可是没有开店。」
「你喜欢吃皮蛋喔,你不觉得很臭吗?」渡边谦一脸对皮蛋厌恶的脸,怀疑看着纬承。
「哪会啊~超好吃的耶!你不喜欢喔。」
「超不喜欢的,皮蛋很臭。」
「那你喜欢吃什幺?我猜你应该喜欢吃盐酥鸡或者生鱼片。」
「错,我最喜欢吃油条加杏仁茶。」
「是喔。」纬承猜错后脸色黯淡,发现自己根本没了解过学长。
未来的日子更不好受了,听到渡边谦要去载小海跟小海去打球等等之类的,纬承没有资格阻饶学长跟谁见面,只能默默看着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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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关係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持续的发展,直到某天晚上两人一对一的篮球比赛,小海和渡边谦之间的感情起了变化,却怎幺样都说不出口。
「我的脚!」小海坐倒在地板上,刚才渡边谦运球时不小心绊到他,小海抱着脚,口中念念有词的,「都你啦!脚超痛的。」
「妳还好吗?」事发第一刻渡边谦立刻蹲下来赔不是,担心写在脸上,之后渡边谦帅气的揹起小海,回他家。
「好了放我下来。」揹到床沿旁,小海羞怯的要渡边谦放他下来,渡边谦的租屋处最柔软的莫过于床而已,渡边谦把椅子推到他前面,叫他把脚放上去,渡边谦也跟着坐在床上,小海脸红的像滚烫的火炭,心中翻腾不已,现在的她不知道要做些什幺。
「我去拿冰块。」渡边谦放空的一下想起去拿冰块。
「妳的脸也太红了吧,很热吗?我开空调。」惊奇望着小海的红晕,没有想太多,反而正经的把温度开到20度。
「肿的跟麵龟一样。」渡边谦帮忙敷冰块,小海的踝部早就肿起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看你要怎幺赔罪,我明天要上课耶,怎幺走啊!」
「那我载你去上课不就好了。」渡边谦抬起头来看小海说着,这刻对望好暧昧,「妳自己敷。」渡边谦慌忙起身拉拉身体做点伸展操,赶快冷静自己,不然会做出怎样的事自己都不知道了。
两人沉默了好久,这气氛跟磁场都令人怪异,这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而已,小海太没警觉心了,完全单纯天真。
「那不是蒋玮承的衣服吗?」小海无意的瞄到挂在衣架上的t恤,纬承老是穿些有钢铁联盟系列的t恤,一脸就知道是他的size。
「对啊,他有时会来住这。」渡边谦靠在墙上远远的谈话。
「住这里为什幺啊?他在南东明明有租房子啊。」连桌上都放有纬承的东西。
「他放假就来这找我,有时候陪我算钱太晚了就住这。」
「喔,最近店里生意好吗?」
「还好,没有之前开幕那幺多人。」
「那怎幺办?」
「看之后的状况,如果更不好的话就可能收起来吧!」
休息闲聊了片刻,渡边谦载小海回宿舍,也答应明天要载他去上课。
开店之后,小海跟渡边谦很少连络,那天,小海下水了,那片海洋曾是她最不想碰触的地方,只是时间的奔跑太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沉澱一下,那幺久没去海洋多少陌生,海草爷爷不在了,可是新长出来的海草鲜绿的随海波飘荡,生命是一环接着一环,也许爷爷从来没有离开过,可能也很思念小海,所以投胎到新的地方。
就当小海走上岸时,一个七岁大左右的男孩在沙滩玩沙,他惊慌的表情全在脸上,下一秒他立刻尖叫大哭,小海太大意了,假日这幺多人还大摇大摆的走上岸,平时没有被发现,完全是神明保佑,但今日却被眼前的这男孩看的正着,小海向前去安慰他、灌输他,要男孩不要再哭了,男孩根本不理会小海的话,尖叫声传到他爸爸妈妈出现,他的父母亲手拿着刚买的饮料快速跑来,瞪大眼的直问小海。
「小姐,我儿子怎幺了吗?」男孩看到妈妈就紧抱着妈妈大哭,彷彿受到创伤,小海也不知所措的不知如何回答,也无语的看着。
「怎幺啦,乖儿子,怎幺哭成这样,不要哭了,跟妈妈说怎幺了!」母亲不停安抚孩子,连父亲也是,而他父亲竟用另一种眼神看着小海,眼神传达的「这事与你肯定有关」。
「姐姐……姐姐…从海上来。」男孩哭到岔气,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小海心想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