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那根漂亮的柱体已经开始抽搐,彷彿随时会忍耐不住喷出一股股热液时——他并不想这幺快结束这名为爱抚的折磨——瑞恩的舌尖放过了那被他舔得湿滑的硬物,往上方移去。滑过小腹,舔过肌肉与肌肉间形成的线条,最后咬上胸膛上浅褐色的乳粒。
那粒肉粒没经过特意逗弄却已经尖起,那硬起的突起包含周遭的乳晕完全被含入了的嘴中吸吮。对落入自己圈起範围内的猎物,舌尖又是顶又是拨,把那粒小豆大小的肉粒硬生生吸大了一圈。
「陆,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瑞恩跟亚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他的声音在含糊不清时,就由原本的三分相像增添到了七分。或许他不是有意的,不过他的确在模仿着记忆中兄长呼唤对方的语气。
「亚瑟……」耳膜在被那如中提琴般的声响所震动,大粒大粒的水珠就这样从陆泛红的眼角溢出。
瑞恩的手指虽然放过了那挺直的性器,却改为按压揉捏下方的囊袋……他有点意外,一个晚上竟然没把这里面所有的种子都榨乾,还有可以饱胀起来的弹力。他的手指玩弄着那柔软的东西,将它收入自己掌中。
陆觉得自己正在下沉,沉入名为绝望的深海中。
他挣扎过,抗拒过,但现在他累了,四肢失去了游动的力气,就这样一点一点陷入冰冷的绝望。明明向上看是泛着光的水面,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正在远离那些光明的、温暖的一切,任由身体被1○2▓3d≡○i点浓得像是化不开的黑暗所吞没。
他的世界在亚瑟死亡那一刻就崩溃成再也无法拼凑完整的碎片,肺里吸入的是冷得彷彿由冰雪世界吹来的空气,冻得他有时候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在呼吸。明明身体已经成了具像是行尸走肉的东西,可他还是活着,还要继续活在这个没有爱人的世界里。
陆闭上眼,胸口的刺痛仍是清晰无比——从见到亚瑟的尸体开始这股疼痛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他只要闭起眼就会想起记忆中那送到自己眼前的影像中像倒掉的颜料般铺开的浓稠鲜血,那因他而生的罪恶,终究还是要他自己去偿还。
这是忏悔,这是补偿……这是对他的惩罚。
「呜……亚瑟……啊……」他拱起了臀部去迎合抚摸他身体的手,渴望再次听到爱人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他感到自己一边大腿被抬起,连带着让他的臀离开了床面,有个灼热的东西在他肉上紧贴着来回磨蹭,紧接着硕长的硬物撬开了已经因手指而软化的穴口。
那个东西如此巨大,缓慢地钻进他体内时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顶进来些许便又退出去,就像在试探他的承受力般反覆了几次,才一口气狠狠插入了深处。
「啊啊、唔……」陆感觉到了这次撞击中ròu_bàng与自己软肉的摩擦,那感觉让他忍不住发颤,下腹部处甚至还窜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肌肉一旦紧绷起来,那股酸麻感就像浪潮般一bō_bō冲击过来,就连末梢枝节的神经都臣服在那种感觉下。
在guī_tóu擦过肉壁上敏感处的那瞬间,陆忍不住弓起身体,两条大腿根处筋肉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抽搐。
「你射了呢,陆……」指尖将射在小腹上的液体涂抹开来,与皮肤上冒出的汗液混合成一片光亮的水光。「就这幺喜欢被ròu_bàng插入的感觉?」无视高潮后肉壁无法控制的缩紧,ròu_bàng用力在穴内前后戳顶,很容易就找着让陆身体打颤的地方,在他刻意照料下,快感的时间被不断延长。不过在肉壁收缩得越发激烈时,ròu_bàng却又突然放慢了节奏,让guī_tóu与软肉纠缠在一起,轻轻地在肉上研磨,慢慢地抽送,等穴肉稍一放鬆,便又再次凶狠地捣进去。
这幺来回几次,陆只觉得肉穴被磨得酥酥麻麻,像有千只蚂蚁在肉上乱窜,只有ròu_bàng插进来时的饱胀感能减轻那种酸痒的滋味。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下他不由得发出闷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感觉到贴近的身体时,他无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了的脖子,就像过去无数次他迎合着爱人时那般。
l的信息素并不敏感,可是陆却从对方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情慾气味——他的丈夫拥抱他时会出现的气味。
他的手臂拉近了对方身体,也让自己臀部更加迁就进犯的火热兇物。就这幺一点姿势上的变化,本就埋在肉里的guī_tóu却像是寻到了血味的饿狼,挤开了那道在药效下尚未闭合的缝隙,就这幺插进了beta的生殖腔内。
「啊、呜嗯……」一个晚上的蹂躏让那处窄道嚐到了快感的滋味,那种充实感击垮了脆弱的理性,之前就已经在现实与虚幻间游移的神智这一刻彻底沦落到自己构筑的幻想中。
「你的子宫把我咬得很舒服……陆……」溼热的舌头在耳垂周遭打转,舔舐掉冒出的汗液,「看起来你的身体在恳求着让我把jīng_yè射进去呢……」
「嗯……亚瑟、呜……射进来……」陆的嘴唇颤动着讲着什幺,声音却轻到让人听不清楚,「给我……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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