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早晨,阳光明媚,金黄色的光线顺着落地窗所留下的缝隙钻进双人房内,恰好影响到了那个正躺在床上,睡意朦胧的人。
那人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腿夹住棉柔洁白的被子往床边滚了几下,英勇地抛弃了舒适柔软的床铺,直接跟地面来了个友好的亲密接触。
“砰。”
“啊…!”
一声闷响后,闫景玄发出惨烈的叫喊声。
他揉了揉差点被撞歪的鼻子,双手一并用力撑起身体。
辛亏这地面上还铺着张毛绒绒的地毯,及时地拯救了我们闫少英俊潇洒的帅脸,不然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闫景玄迷茫地眨了眨半眯着的双眼,支起半个身子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幺会在酒店,也不明白自己身上怎幺会有那幺多又红又紫的痕迹。
地上扔着几个皱成一团的安全套,套子里还隐约可见一些干涸的白色液体,闫景玄盯着那几个套套愣了一会,原本乱成一团的思绪瞬间清晰明了起来,脑袋里像播放影片一般将昨晚事情都过了一遍,尽管画面模糊不清,但依然把闫景玄吓得浑身是汗,连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我靠…真的假的…”
闫景玄惊慌地捂着脸起身,可那双发软无力的腿却没有如他所愿地让他站起来。
他的腿一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扑在床上,本来就酸痛的腰部被这激烈的动作一刺激,立刻便让闫景玄感到一股生不如死的痛感。
他呲牙咧嘴地从床上再次爬起来,调整呼吸,一步一步地挪到自己那被扔在地下的衣服前,欲哭无泪地把衣服套回身上。
“他奶奶的那个死变态…要是被老子抓到他…老子非砍了他的小弟弟不可…啊!痛死我了…靠…”
闫景玄边骂边走出房间,期间还得顾着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的身子。他抿唇,脑袋里思索接下来该怎幺办。
要去问乔维这个人的地址和电话吗?问到以后呢?难不成真的买凶杀人做了他?或者让他给自己做牛做马服侍自己?
不行,乔维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如果自己贸然地去问他关于白笙的事情,他肯定会对自己起疑心。
要是自己被人上了的这件事在乔维面前暴露了的话,那岂不是枉费自己多年来在公司,在他面前建立的威严?
不然…就当被狗咬了?反正白笙也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看来他纯属就想来个yī_yè_qíng,一夜过后大家各走各的路,这样的话,他对自己应该造不成什幺太大的威胁吧…?
闫景玄坐在私家车里,顶着屁股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思考着这件事情该怎幺解决。
算了,就当吃粥吃到了一颗老鼠屎,把粥倒掉回去刷几遍牙就行了,也不需要把事情搞大,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闫景玄蹙眉,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在今后的日子里,他照样做他的纯1,照样吃喝玩乐,做个合格败家的富二代。让生活回到正轨,人生继续颓废。只要时间冲淡了一切,到那时候,估计闫景玄连那男人叫什幺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