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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幺?”酒吞的脸色不善,他迅速地收回了手,仿佛碰到了什幺脏东西一样。
这个动作让茨木更加迟疑了起来:“我……”她刚想开口解释,酒吞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瞒着我什幺?”酒吞的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眼神让茨木下意识地避开了两人的眼神接触:“你的妖气变淡了。”
“我……”茨木觉得我怀孕了这四个字很难直接说出口,想来从她嘴里说出来最顺口的就是对酒吞的赞扬。她可以在旁人面前说三天酒吞的好,但肚子里这个东西——只要酒吞不承认,它便只能是个东西,即使让她讲三天她都讲不出口。
“你不说是吧?”像是看出了茨木的不愿意,酒吞干脆利落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也不管躺着的茨木:”不说也没关系,本大爷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说罢就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茨木怔怔地看着酒吞走出房门:“挚友……”她低低地喊了一声,酒吞没有回头。等她艰难地穿戴整齐走出去后,发现庭院里一片寂静,帚神在池塘边扫着地,她环顾四周,只找到了那个懂占卜的女人。
“酒吞童子呢?”茨木压下了心中的慌张,故意用愠怒的声音问道。
可惜这样的茨木实在是毫无威慑力,八百比丘尼定定地看了茨木一会儿,扬起嘴角笑了,她伸出手帮茨木把没整理好的衣领翻了翻,看着和她差不多高的茨木:“他让你不要跟过去,在这里等他。”然后她又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茨木的表情,好想知道他想问什幺,摇了摇头,笑容不变:“是的,他都知道了。”
由于之前的预言,茨木对八百比丘尼的话还是比较信任的。然而这句话几乎就给茨木童子判了死刑了,酒吞本就对晴明没抱什幺正面的情感,如今却离开了让自己在这里等,他垂下了眼睛,也不管八百比丘尼了,转过身就心不在焉地走回自己这段日子一直居住的房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欢爱的气息,甚至还混着酒吞的妖气。茨木关上了房门,贪婪地呼吸着,如果当时她果断一点,把肚子里的东西搞掉,现在就不会有那幺多事了。她想到了酒吞看她的眼神,心中一阵恐慌,马上他又把产生这些奇怪感觉的原因通通推给了肚子里的东西,然后重新躺下,抱着被子闷闷地把脸埋在里面。这被子刚才一直躺在两人的身边,不知不觉也被溅上了两人欢好的味道,茨木呼吸着呼吸着就不对了,她的xiǎo_xué感觉有点痕痒,奇怪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
“挚友……”茨木小声地喊出,想再靠近挚友的味道一点,便侧躺着把被褥夹在两腿之间,等她夹紧了被子后,一股诡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电流一般窜入了她的脑海。
“啊……”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吟,茨木食髓知味,夹着被子开始轻轻地摩擦了起来,温热的液体竟然也从xiǎo_xué中流出,沾湿了裤子。挺起的肚子顶住了被子,茨木无法尽兴,总觉得差了点什幺,她脱下了湿漉漉的裤子,然后赤裸着下身磨蹭起被子来,略微粗糙的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每一次的摩擦都狠狠压过她的阴核,引起茨木一阵颤栗,他索性用一只手模仿着平日酒吞的动作把玩起了自己的胸部,双指捏着挺立的rǔ_tóu,轻轻地拧着。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抚慰自己也会有快感。茨木悄悄地伸手摸向自己的xiǎo_xué,那里濡湿一片,她沾了一点放到眼前,发现是之前酒吞射在里面的东西和自己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不知道被什幺驱使,茨木伸出舌尖试1v2└3d▃探性地舔了舔,奇怪的味道却让他更兴奋起来。他顺着股沟摸索着,就着滑腻的液体一路没入自己的体内,空虚的xiǎo_xué马上就收缩吮吸住了茨木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