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寝宫灯火未熄,殿外一片静谧。身着华贵龙袍的年轻皇帝悄无声息踏入殿门,身后墨色衣袍的总管太监摆手示意众人不必通传,又朝殿内外值夜的太监宫女们做了个手势,宫人们无声退下。目送着小皇帝进殿,大总管顾升平默立主殿门口,眼观鼻鼻观心,默数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寝殿里,龙床上,年轻的帝王抱着怀里冷硬抗拒的心上人,蛮横地狠狠亲吻。龙袍上的熏香掺杂在殿内的暖香里,包裹着这个不容拒绝的吻,令那人慢慢软化在封文煦怀里。
吻毕,皇帝怀里露出一张清俊沧桑的脸,那人眼角绯红,眸中似是屈辱,又似羞愤,含着隐忍的水光,明明四十多岁的男子,却无端流露出诱人侵犯的风情。
若是有资历的朝中老臣看了,定然会大吃一惊——这、这莫不是前年被毒害的先皇?
“父皇,煦儿好想你。”年轻强壮的帝王埋头在父皇瘦削的肩窝,大手温柔抚摸着父皇纤细的腰背,温热的鼻息撒在先帝凌乱的领口。
先帝僵着身体,难过地闭了闭眼,封文煦撒娇的语气让他仿佛回到从前,与年幼时要父皇哄着睡觉的小太子如出一辙。然而现在抱着他的已不再是软糯的煦儿,而是狠厉果决的一代帝王,哄着睡觉的方式也不再是睡前故事,而是……
“父皇……”封文煦低声唤着,剥下父亲单薄的衣袍,一路轻吻,含住袒露的rǔ_fáng,怀里的父皇立刻发出低低的轻喘,揪住了儿子的头发。
“呜嗯、别……”
摄政王在位时,一天起码要折磨先帝三五回,如今新帝登基,国事繁忙,只有夜里处理完政务才回寝殿求欢。先帝被常年调教的身子受了冷落,每回被儿子爱抚,反应便十分强烈。
父皇的奶子总是这幺敏感。封文煦想着,仔细tiǎn_shǔn里头稀薄的乳汁。自从除掉摄政王以后,他便再没逼父皇服用那催乳的药物,如今奶水越发少了,想想也是有些不甘心。
不知父皇何时才能怀上他们的孩子呢?封文煦胡乱琢磨,趁父皇喘息凌乱之际,剥光了对方衣衫,又除了自己的龙袍。等先帝回过神来,一边rǔ_fáng已经满是儿子的津液和齿痕,赤裸的身体笼罩在儿子强壮的胸膛下,双手挂在儿子肩头,双腿搭在儿子腰侧,模样好不放荡。
先帝急忙收回四肢,却被儿子握着腰一个翻滚,变成了跨坐在儿子怀里的姿势。封文煦裤子都懒得脱,来之前就浸了淫药的手托起父皇的男根和囊袋,两指便挤进了下方露出的软嫩肉唇里。
先帝呻吟着绷紧了无法合拢的腿根,被儿子手指捅开的花穴火热又刺痒,饱经玩弄的穴里立刻涌出一股春潮,濡湿了胯下明黄的亵裤,凸显出封文煦傲人的巨棒。
封文煦连连亲吻安抚着羞愤不堪的父皇,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转动,每一处肉壁都沾上了药力。
“住手……”先帝被手指玩的双腿颤颤,肉穴收缩,羞愤欲死。
“父皇莫急,煦儿这就来了。”封文煦挖出一股春水随手抹到父亲的奶子上,掏出裤裆里的巨棒,掰开两瓣肥臀缓缓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哈……”
中了药力又深陷情欲的先帝根本无法推开儿子,只能徒劳抵着儿子的胸膛,下身被儿子的巨棒一寸寸挤进深处。
“父皇别哭,”封文煦温柔地舔去父皇眼角的水光,“您一哭,煦儿心里就难受的紧……”
先帝喘息着怒视眼前装模作样的儿子:“你、呜……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