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菊花开口说话了,“性别不同,如何谈情、结婚?!这个要求我答应啦,现在我去告诉逢泽君这个好消息了。”说完菊花就走了,独留黄瓜一人在风中傻笑。
表示菊花讲这句话的意思,对象针对的绝对是男生,而黄瓜高估了菊花的智商,误以为菊花懂得她的意思,美好——就是这么误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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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泽君,你的弟弟有希望醒来啦!”面瘫护士兴冲冲地冲进了病房,虽然那面瘫般的脸没什么改变,但是声音里的喜悦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不过,下一秒,面瘫护士就有种想转身,出去,关上门的举动。
只见在面瘫护士闯进来的瞬间,逢泽杰整个人正俯身在逢泽驱的身上,从面瘫护士那个角度看,就像逢泽杰正在宠溺的亲吻自家弟弟额头上的伤疤,居然打断了攻攻和受受的相亲相爱,这是作为一名资深腐女绝对不允许的事,但实际上,逢泽杰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更仔细地观察一下早已经拆线的伤口,看看有没有留疤。
但是还不等面瘫护士关门离开,逢泽杰就已经立起身,直面护士,脸上充满着惊喜。
眼看着自己已经打断了攻攻和受受的亲密接触,在心里给自己点完蜡的面瘫护士,没有忘记来到病房的原因。
“逢泽君,你的弟弟有希望醒来了,上次那个教你按摩的专家,她联系了她的中国朋友,她那朋友是学中医的,很厉害,而且,中医博大精深,或许他能够使你的弟弟醒来,不久他就会到中国来的。”面瘫护士尽职地将好消息传达到。
“真的吗?太好了!!阿驱,你听到了吗?太好了,太好了!阿驱,你很快就能醒来了,太好了,太好了!”逢泽杰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控过,他转身紧紧地抱着躺在床上的逢泽驱,眼泪在那一刹那不受控制流了出来,泪水滑落到逢泽驱的脸上,那温度刺痛了他。
躺在床上的逢泽驱听见了这个消息,感受着脸上的湿度,心里也在默默流泪。每天他都听着自家哥哥询问医生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医生总说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好转,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得看奇迹。那个时候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哥哥绝望的神情,哥哥的眼泪深深地刺痛了他,他的确是想让哥哥活着,但却不希望看到哥哥痛苦的活着,哥哥本该在球场上所向披靡地踢着球,而不是在这医院没日没夜地照顾毫无醒来希望的自己。哥哥是天才,他是日本足球界的至宝!
完成使命的面瘫护士当然是功成身退啦,要是再打断攻攻受受的相处时间,那罪过可就大了。
过来很长一段时间,逢泽杰终于从巨大的惊喜回复过来,等意识到还未想护士小姐道谢时,发现护士小姐早就不在病房了。
逢泽杰挂通了父母的电话,告知了这个好消息,听着母亲那欣喜至极的哭声,逢泽杰温柔地摸了摸自家弟弟的头,轻声地说了句,“加油啊,大家都需要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照顾——第三十天
今天是逢泽兄弟住院的一个月期满,也是逢泽杰出院的日子。
这天,逢泽父母一大早就来了医院,他们正在帮逢泽杰收拾东西,准备出院。而逢泽杰仍在逢泽驱的床边雷打不动。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逢泽驱,此时的逢泽杰心里说不出的痛苦,自己已经可以出院了,而自家弟弟却依旧躺在床上,毫无醒来的预兆。自那天面瘫护士告诉自己那位中国的中医回来日本,会救醒自家弟弟,他就每一天都在数着时间,等着那个会来日本的中医。可是又半个月过去了,自己也要出院了,却依旧没能等来那个中医。他不好意思去催护士小姐,因为他看见随着时间的推移,护士小姐脸上的内疚也在逐日增加,护士小姐已经给了自己希望,也不好意思再去催人。如今,要出院了,逢泽杰心里说不清的不舍,这一个月以来,都是自己在照料弟弟,万一自己走了,阿驱怎么办?别人照料的话,会细心的替阿驱按摩吗?会仔细的帮阿驱擦身洗头吗?莫名的,逢泽杰不想除自己以外的帮阿驱按摩、擦身、洗头。自家弟弟,理所当然由自己照顾,别人照顾肯定会不用心,而且弟弟也可定不会喜欢的。(完全没有问过逢泽驱的意见,逢泽杰自己妄下的定论)舍不得,好舍不得,此刻这种名叫‘不舍’的情绪充斥着逢泽杰的内心。
就在逢泽杰立定在逢泽驱床边,盯着逢泽驱的脸发呆的逢泽杰,被自家妈妈的声音惊醒。
“阿杰,你发什么呆呢?”妈妈看着早就神游天外的儿子,出声打断,“快把你弟弟抱上轮椅啊,我们回家啦。”
听完妈妈的话,逢泽杰楞了一会儿,说道,“妈妈?你是说能把阿驱一块接回家吗?!”
看着自家大儿子那惊讶地表情,妈妈忍不住笑了笑,从小自家大儿子就成熟懂事,出车祸后更是一下子成长了很多,而今突然发现自家大儿子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也不枉自己和老公和医生探讨了许久,终于能把阿驱带回家。
“是啊,我和你爸爸找医生谈过啦,医生说阿驱的情况现在已经很稳定,带回家照顾也是没问题的,而且也把一些注意事项告诉了我们,就是要定期回医院检查一下,而且,你不是已经熟练照顾阿驱了吗?妈妈和爸爸相信你。”
“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