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点头,立即就给胖子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云彩加班,胖子显然一个人在家里闲的蛋、疼呢,我还特意重复了一遍是同志俱乐部,没想到不但答应地爽快还说会叫上那只闷油瓶子,要我准备好酒好菜招待着。
挂上电话我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要是有胖子在估计会更加麻烦,要是喝高兴了跳到舞池跟他们一起跳脱衣舞怎么办?一想到这个,胖子那副滋润的小身材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那只瓶子
我们两个一边吃一边等胖子他们。
小花就翘着个二郎腿,神色淡然地开始给我分析,来场子里闹事的那个人不是巧合,是北京另外一个势力的人,王八邱派来的,包厢里面的那个带拇指粗金链的大汉叫做钱金福,道人叫他狗哥。
听到这我就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敢情这是开动物园啊,不是王八就是狗啥的。
这个狗哥一开始只是个地摊小贩,倒卖点狗皮膏药,不知怎地被王八邱相中了,这几年也算是给他卖命做了不少事,也为他进了几次局子,王八邱也算赏识他,于是狗哥就开始渐渐得势,仗着王八邱越发嚣张了。暗地里居然想去整黑眼镜,想去捅他的船,可惜没成功,最后还被他给翻出来了。
说到这小花冷笑了一声,说,王八邱这点小把戏根本就不值一提。说穿了,王八邱根本就没把那个跳骚看在眼里,特别是黑眼镜这事一出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这简直就是想要除去他的前奏,小花觉得,王八邱多少还是知道这人要留不住,暗里明里叫人跟着散风点火怂恿他,捅黑眼镜军火那的篓子,成功了他当然乐得其成,不成功他也可以顺其自然除掉这颗小小的毒瘤。
北京这灰色地带的局势,说明了还真有点三国鼎立意味儿,其中黑眼镜和王八邱地位不用说,小花这边却有点像夹在中间,特别小花刚要开始管事这个尴尬的局面,遇到这种‘小事’真是一点也不为过,恐怕也不过要为后面的暴风雨前暖身的一个小插曲。所以他今天也只是来个顺水推舟让他们两个咬得更欢点。
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其中还错中复杂背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我瞥了一眼小花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海里突然想过一个想法,我就狐疑地看着小花,觉得今天在店里遇到黑眼镜并不是偶然。我就直接问他“那么说你早就知道黑眼镜今天会到你的店里来?”
小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也不支吾很爽快地说道,“这个....不能算是知道,算是请他过来的吧,是我叫人把消息放出去而已。”还特意把请字加重了读音。
我“...”
“不过你和那个家伙到底怎么认识的?”小花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才想到他说的应该是黑眼镜,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怎么还在纠结这事呢,我佯咳了几声,一边在心里想着要不就随便找个不太离谱的故事瞎掰过去,但经过刚才的事情就把刚才那个单纯的想法消除了,七年不见这朵食人花已经成精了。
我就把那件事情大概简说了五成,说我傻啦吧唧看错了人揍了别人的小弟,然后被很丢脸的修理了一下啥的,不过就这五成估计小花也能猜出整件事情了。
听我说完他脸色有些阴沉,哎,我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见义勇为多好的一事情,怎么被我做出来,然后说给他们听,就让我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呢。
小花点了点头,显然是对我诚实的态度还是感到欣慰的。
“嗯....他这个人城府很深,基本上就是在踏在法律红线上的人,跟我们这些人在线上徘徊跳踢踏舞的还有点不太一样,而且那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玩,你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多接触,看你这傻乎乎的别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有点无语凝噎,什么叫我傻乎乎的“你给我玩蛋去,他就那么一说,我们也就见过两次面,挨不上边的,哪有那么多的事儿。”
小花继续说道“他是gay。”
那关我毛事!!我在心里忍不住呐喊,一个两个为甚什么事都得往这个领域带都要往这方面想!
我继续板着个脸“所以你丫的要小心一点啊。”
小花听我这么说也不生气立即抛了个媚眼过来,马上接道“我心里已经住人了,而且地方很小,容不下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觉得我嘴角一定是抽搐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这脸皮算是在美国练出来了,无论何时何地,黑天白昼,男女老少前都在炫耀它的厚度。
小花蹙着小眉头,神色有点为难“而且....难道你没听出来,我是在不遗余力地防范潜在的情敌么?”
这下我确实是被噎住了。
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转到老痒上去了。
老痒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住在院子里从小玩到大,后面因为他妈的原因中途专学了,一开始是到了a市,那时候我们还是有联系的,后面又因为他妈妈工作的原因又来回换了好几个地方就断了联系,但还是在朋友的朋友那里听说他最终还是辍学了,开始自己做起了生意。
那么久没有消息,原来那小子读书虽然不是很行,生意到是顺风顺水,出了国在美国搞起了房地产,赚了一笔小钱。
小花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家伙,现在估计是有点上瘾了。”
我有点担心“不是要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