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门s赶紧拉住erik的手,不用读脑也知道erik不高兴,他有点担心他会板着脸把自己弄上床,然后唰的一下,l来了,走了。
“你家环境……挺险恶的。”
s赶紧抱歉,他仰着脸,甚至故意舔舔嘴,
“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错,绝不会有下次了,”
erik在想,要是在我那儿绝不会有这种事情。
“erik,你想喝点儿什么吗?”
erik皱着眉,摇了摇头,
“洗个澡吧。”
之后他扶着s坐在浴缸边帮他冲洗两腿之间时一言不发,很显然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s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边上,双手抓着防滑杆。有次他也是这么坐着,探身去亲erik的时候滑了下去,吓的erik絮叨了他半个多小时,后来他就不敢再做这种危险动作了,尤其是气氛这么尴尬的时候。
erik有的时候有点小气,恩。
确认所有人都回房间了以后,nk偷偷的溜了出来,他刚刚站在玻璃碎掉的风口上,风里夹着毛毛雨,挺冷的,有毛的都觉得冷,何况没有毛的。对于之前从厨房窗口扔出去的,他于心不忍。
s和erik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太嚣张了,这出双入对是什么,还不耐烦解释,嚣张的没边儿了。
nk蹑手蹑脚的绕到后院厨房窗户根底下,他找了找,心头一惊,不见了?!好比你从床底下扫了一只巨大的蜘蛛,你不敢把它打死,就找了个玻璃罐子扣着,过了一会儿你再过来看,它不见了。
他鼓起勇气打开手电筒,冒着一暴露自己的位置就被尾巴缠住一刀捅穿的危险……终于找到了,l趴在灌木丛里,丢在这里总不是个事儿啊,晚上这么冷,冻出病来怎么办。
裹了起来,考虑到放在哪儿都有可能被alex发现进而切成片,——你没看他刚才看着erik那眼神,镭射光都快从眼睛里出来了——nk再三考虑,把这红色的恶魔扛回自己的房间。
上楼的时候他踩着l的尾巴,差点摔一跤。他有想过一秒钟,趁着这时候把他尾巴剪了,但是他怕它再长出来。
他把l摆在沙发上,怕他掉下来,又用椅子挡着。穿着这种看起来很紧的立领西装睡觉会很难受吧,nk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解开扣子脱了下来挂好,一直折腾到半夜。
他躺在床上一直在想那个农夫与蛇的预言,在恐惧和纠结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一睁眼发现一个人坐在自己床边抽烟,吓的他嗷的一声滚下了床,l转过来看着他,因为皮色颜色太深,看不清表情,
他说话带着明显的俄罗斯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