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后,哈县长已经捋清了思路,人也镇定了下来,现在的问题就是看任雨泽想要怎么出牌,显而易见,任雨泽的手上确实有了一副好牌,但牌是要打出来才有用,他也相信,任雨泽不会把这副好牌浪费掉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哈县长就恍然大悟的说:“雨泽同志,这件事情原来还有这些原委在其中,说真的,我都不很了解,我那个弟弟,哎,有时候难免会借助我的名义搞点歪门邪道,怎么办呢?我也不能和他断绝关系啊,有时候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又哪能阻止的了。”
任雨泽很理解的点点头说:“不错,很多干部是不需要你发话,都会对他大开绿灯,这也怪不得你。”
哈县长很有同感的说:“是啊,是啊,谢谢雨泽同志的理解啊。”
“不过,这样理解你的人又有多少呢?老百姓总是喜欢热闹,上面领导总是喜欢臆断,像我这样能够对你理解的人只怕不多。”任雨泽话锋一转,带给哈县长的压力就陡然的增加了。
哈县长也非等闲之辈,他已经有所防备,自己就不会受到太大的惊吓,他相当的清楚,现实的情况是任雨泽一定会用这幅好牌赢点什么的,任雨泽和自己是一个类型的人,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机会。
哈县长就说:“雨泽同志,你说的这点,不可否认,也是客观存在的,通情达理的人实在不多,所以我今天就想和你商议一下,看看你是希望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谈到正题了,任雨泽眯着眼,嘴里吐着变换的烟雾,让不断从口中涌出的烟雾去追随着前面扩大和即将消失的烟雾,他没有急于的接上哈县长的话,他沉思着,自己的这副好牌是不是可以出手了。
“呵呵,雨泽同志啊,你但说无妨,我们就是商议,没有什么原则问题。”见任雨泽没有开口,哈县长就又说了一句。
任雨泽在烟灰缸里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蹭掉了一点烟灰,露出了应有的谦逊笑容,完全还是像过去一样的低调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我还一时没有想好,不知道哈县长是什么意思”。
哈县长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娘,你能没想好?材料都写好了,会没想好?鬼话!
不过哈县长还是表现出一副相信和理解任雨泽的样子,他很宽厚,大度的笑笑说:“事出突然,你没想好也属正常,其实这也不是个太大的事件,就像刚才仲县长说的那样,有很多时候,天灾的确防不胜防啊。”
任雨泽就看着他笑了笑,依然是没有接他的话。
任雨泽这样的笑有点让黄县长毛骨悚然,哈县长知道,任雨泽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他就只能在继续说:“雨泽同志,我的看法你能接受吗?如果你感到了有什么不妥,你也可以说说嘛。”
任雨泽见时机成熟,就不愿意在继续的纠缠下去了,他举重若轻的亮出收手中的底牌:“委屈到是谈不上,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也不很关心,我只关心我自己。”
“奥,你怎么了?没有人想要和你为难啊。”哈县长面露惊讶的说。
“哈县长,你是不知道啊,这件事情在全县干部和群众中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好像我就成了个十恶不赦之徒,让我颜面扫地。”任雨泽委屈的说。
哈县长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转而又信誓旦旦的说:“雨泽同志,这个你放心,我当然是要为你正名。”
任雨泽固执的摇摇头说:“没有实际行动的正名,又有何用。”
哈县长的心已经开始往下沉了,他听的出来任雨泽这话的含义,正如自己所料,这任雨泽准备对自己要价了,他就硬着头皮问:“那么,任县长是需要什么实际行动??”
任雨泽脸色逐渐的有了变化,刚才那谦恭和讨好的神色在不断的消融,他的眼中有了凛冽,他的口气也开始寒冷:“我希望进步,希望进常委,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真正的信心恢复。”
作者题外话:本人承诺,该书不会断更,更不会太监,因为网站一些数据规定,我只能适应,所以在更新速度上就慢了一点,请读者朋友理解一下,我也蛋疼的很,每天更这一点,自己都过意不去,但大家放心,一旦正常,速度就会快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