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整个战役的策划者,颛孙仪站在望南城的点将台上大声呼喝着。而台下即将出发的骑兵们则由开始的紧张变做了兴奋,颛孙仪的声音刚刚停止,如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便传入了他的耳中。颛孙仪知道,与其说这些人在为他的发言而喝彩,不如说是他们在发泄,发泄他们越发高涨的yù_wàng。
“爷爷,我走了。”戴上头盔,颛孙仪单膝跪倒在了颛孙蠡的面前。
老人眼圈发红,轻轻的拍了拍孙子的肩膀:“自己保重,早去……算了!”老人一咬牙神情变得刚硬,“我高阳颛孙的男人都是战场上的英雄!爷爷提前祝你大胜而回,带着胡人的脑袋给爷爷祝寿!”
“孙儿知道!”这个老人送了父亲上战场,父亲没回来;送了弟弟上战场,弟弟没回来;送了儿子上战场,儿子没回来;如今又送了孙子上战场……
“爷爷,我会平安回来的。”上了火狮子,颛孙仪回身说。
“说什么丧气话!”老爷子拍了下马屁股,脸上带笑,眼睛却越发的s-hi润了。
“出发!”
五万出塞的骑兵,骨r_ou_别离的场面无论贫富贵贱都演绎着大同小异的场景。
一个不过百人的胡隽聚居地,帐篷已经全部被点燃了,随着浓密的黑烟一起飘来的是诱人的烤r_ou_味——人r_ou_。当胡隽王庭的军队赶到的时候,这就是他们看到的画面,敌人已经消失了,跟着敌人一起消失的还有所有的牛羊,马匹。曾经驯良的猎物如今变成了凶狠嗜血的野兽,胡隽人愤怒了,那些只能够拿镰刀锄头的羔羊,怎么能够举起弓箭长刀?!
此时,吃着烤羊腿的颛孙仪正在听着由宋廉总结的各路探报。胡隽人的士兵正在从四面八方开始向王庭聚集,初步估计动员人数有四十万人,实际人数只多不少。
“宋廉,地图!”扔了羊腿,颛孙仪拍了拍油腻腻的手,进了帐篷。
油手在羊皮地图上划来划去,留下了几路油渍,也划出了胡隽人的行军路线。
“放出猎鹰,告诉各队集合,通知单数部队在这片杨树林集合,双数在这老鹰谷之后集合。务必在十四日之内到达目标!”
“是!”斥候们退了出去,颛孙仪一转身,看见宋廉正用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擦拭着地图,不由哑然:“最后一战了,等回家就能换新的了,别那么在意。”
“是。”虽不擦拭了,但宋廉仍重新卷好了地图,然后仔细的放到了自己的背囊中。
“宋廉,我要去洗澡,你帮我准备衣物。”
“小王爷,如今天气还凉,让我把水烧了,您用热水洗澡吧。”
“不用了,活水洗澡更痛快些。”
宋廉不语,转身去为他准备换洗的衣物。
草原上昼夜温差极大,但在小池塘中洗澡的颛孙仪却完全不受影响,赤身露体的感受水的清凉。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将他白皙光滑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银辉,他原本就略浅的长发倾泻而下,顺风摇曳,如此美景,经如同天上仙子一般。
宋廉带着衣服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美景,即便他这些年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也还是呆了一呆,脸上一热,赶紧低下了头。
颛孙仪刚刚十一岁,虽身高已近七尺,但因为身体成长的太快,年纪又毕竟还小,所以体形消瘦再加上容貌艳丽异常,所以乍一看到以为是个倾国佳人。不过,至少整个高阳王的管辖范围内没人有胆子唐突这位佳人。
宋廉虽然对颛孙仪没有猥亵的意思,但是身为男人毕竟有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他如今十五岁又正好是初识情滋味的年纪,所以,碰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难以自禁。
颛孙仪一抬头,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就知道了原因,不过心中倒是没有不快,反而有些骄傲。毕竟,不过是自己半裸的样子便让这少年迷醉。
“宋廉,陪我一块洗。”
“属下……属下没带换洗的衣物……”宋廉只觉自己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一双眼睛不知道朝哪看。
“不碍的,反正都是男人,回去的时候你穿外衣,我穿里衣就是了。”
“小王爷……”
“下来!”
见无法逃避,宋廉只得在岸上脱起了衣物,但颛孙仪灼灼的眸子瞅的他两手发颤,解了外衣里衣是死活也解不下来。
宋廉看着觉得有趣,干脆双手一撑上了岸,光脱脱s-hi淋淋的去解宋廉的衣物。宋廉胸如擂鼓,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颛孙仪朝前一纵拦腰抱住宋廉,两人一起跌在了地上。
“这有什么可跑的,大家都是男人,弄得我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般!”一边说,颛孙仪一边拉住了宋廉里衣,左右一拉一拽不但将衣服脱了下来还顺势缚住了他双手,“我倒要看看,宋廉是不是个良家妇女!”双臂用力,颛孙仪便将人翻了过来面向自己,双手胡乱在宋廉胸口又莫又捏,还顺势拽了拽他的两颗小红豆子。
宋廉现在是又羞又惊,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颛孙仪的手在他胸口上捣鼓他只觉酥酥麻麻,几下之后,他下面竟然挺了起来。
“小王爷!小王爷!不要戏弄我了!”惊慌之下,宋廉睁开眼不住挣扎,眼圈更是开始泛红。无奈,虽然在某些灵丹妙药的帮助下,他的武功已经算的上是个一流的高手,可是比起算他半个师父的小王爷,他仍然还是难望项背。
坐在他身上的颛孙仪当然也感到了身下的那个硬物,可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