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唇,颛孙仪的眼睛越发j-i,ng亮!
“上面倒还是个男人,让我看看下面!”说话间,颛孙仪一只手便抓住了宋廉已经b-o起的*物,虽是隔着裤子,但还是能够感觉硬物的热量。
“啊!”挫不及防的宋廉不由呻吟出声,对方这一抓让他又疼又爽,下身那东西竟然颤抖着又涨大了两份,再次闭紧了眼睛,宋廉只盼着此刻便死了,否则不用在颛孙仪面前如此羞耻。让他没想到的是,颛孙仪的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亵裤在他的后庭处揉摸,而且竟然在用手指向里探查。怪异的感觉直让宋廉全身发抖。
“宋廉,睁眼,睁眼……”
颛孙仪的声调少有的温柔,不知所措之中的宋廉不自觉的睁开了双眼,雾蒙蒙的黑珍珠竟然让颛孙仪也看的一呆,“宋廉,我想要你……”
双唇被柔软覆住,短暂的失神之后宋廉便知晓那竟是颛孙仪的双唇。随即,“要你”这个词,他也清楚了意思。原本随父亲走天下的时候,这些事情也不是没见过,男人要男人。
不过被要的一方那不都是要青春貌美吗?要他?虽说他的年纪还不算大,可自己的容貌自己清楚,再过几年才能说的上是有男儿气,现在也就是尚可而已。不过,听了颛孙仪的话,宋廉反而安稳下来了:“小王爷要什么,便拿去吧!”说完还略微一笑,但笑容中却仍带着几分不安。
颛孙仪一愣,只觉这直筋的人还是直筋的人,原本的调笑情欲倒化成了几分酸酸的怜惜。
小老头,看来你算的还真准啊!
“第一朵桃花?”
宋廉正全神“戒备”着,忽然颛孙仪冒出了古怪的一句话,不由愕然。
“没事,起来吧,弄得全身都是泥土。快洗洗。”将宋廉拉起,解开他的束缚,然后拉着仍旧摸不着头脑的宋廉进到了水里。
“快洗,傻看着我干什么?”
“哦!”
看着傻傻呆呆的宋廉,颛孙仪漾开了一抹微笑,这种纯纯的爱怜他还真有些享受!
回去的路上,颛孙仪死活要和宋廉骑一匹马,让火狮子自己在一边跟着。背后紧贴着一个人,宋廉是怎么动怎么别扭,紧贴着宋廉,颛孙仪是怎么感觉怎么舒服。
临到了营地,颛孙仪贴着宋廉的耳根子来了一句话——
“等过几年,你来让我变成男人吧!”
宋廉当场硬成了石像,目送着大笑的颛孙仪离开。
第二日,宋廉黑着两个眼圈伺候着颛孙仪忙前忙后,弄得颛孙仪都有些后悔自己的唐突,怕他伤了身体。毕竟,他的男人和他的下属可不是一个等级的,自然他要更加上心。
还好,宋廉内功深厚,失眠的几日没有出事,到达集合地点之前恢复了正常。但颛孙仪还是担心他身体,立了营寨便下死命令让他去睡了。
根据斥候的回报,三日之内将有人数在四万左右的一队胡隽军队先是经过老鹰谷,然后入杨树林。颛孙仪准备在这里设伏,全歼这些胡隽人。于是,五万人等的队伍分头设伏,开始了狩猎的等待。
啃着干粮,颛孙仪听着各个底层军官的汇报。设伏无法点火只能吃干粮喝白水,所以两天下来士兵们病倒了不少,可是胡隽人的影子他们却还没看见一个,再这么下去还没开战就没有士兵了。可是,就在军官们抱怨的时候,前线的斥候来报胡隽大队来了人数三万五千人——比预计的要少——还有半个时辰便经过老鹰谷,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到达杨树林。
顿时,整个杨树林在寂静中整肃了起来。
胡隽人带队的是飞马王兀艮,显然,他根本从来不认为中原人能够打到草原来,所以,也根本没有周围可能出现埋伏的考量,因此,颛孙仪做的很多预防措施根本没用上,直让埋伏的高阳兵卒暗中大骂这个胡隽人祖宗十八代——他们准备了这么多竟然都白费了!
蓦的,跑在最前面的飞马部众突然马腿一沉,马儿陷进了坑里,而它的主人好运的摔断了手脚,坏运气摔断了脖子。几乎是同一时间,距离第一个陷坑五十米后的骑士们也同样陷入了坑中。
当整个大部队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杨树林中出现了无数的羽箭,飞马王就被其中的一支羽箭入穿糖葫芦一般穿透了他的护卫和他还有他身后的另外一个护卫。
羽箭之后,巨大的奔马之声响起,无数的骑兵从杨树林中冲出,敌人只看见他们朝外冒,却看不到停止。
失去了指挥的胡隽兵马虽然有少数勇士坚持战斗,但是他们毕竟是少数人,在逃亡的洪流之中根本难以站稳脚跟。
颛孙仪带领着骑兵在后面追,偶尔少数反抗者都成了他承天(戟)之下的亡魂。这些劫掠的勇者,现在如同一群受惊的鸭子,不知所措的奔逃着。
“进了老鹰谷就安全了!”大部分的胡隽人都有着这样的想法,老鹰口仅容四骑并排,追捕的人展不开队形,他们就可以安全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