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个人都能听出朱长岭那压抑的怒气。他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卫壁的子孙根是废掉了,一个武功不凡的少年侠士,居然会被一条恶犬咬,还是咬掉了子孙根,这世上那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叔父,刚才我听到表姐的哭叫声。赶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不少人赶到了。我看到的是,表哥似乎是在非礼表姐,只是表姐不从,两人发生了厮打,而这条狗是表姐平日喜爱的一条猛犬。可能是情急救主吧,也就扑了上去,结果却咬到了…………那里。”
“壁儿一向温文有理,怎么会行此qín_shòu之事,我不信。”
“叔父,众目睽睽,也许是别有隐情,我去劝劝表姐吧。”
“好了,好了,你去吧。”转头对下人们怒喝:“你们都滚下去,一群没用的东西。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泄漏了半个字,我要他全家性命。”
吓得一群下人们宛如武功高数手一样,瞬间就消失了。张诚刚要走,却被朱长岭叫住了:“张少侠留步。”
奶奶个熊,难道这老小子看出点什么了?为什么光叫我不叫其他人。但是却装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庄主有事?”
“唉…………家门不幸,却让少侠看笑话了。”
“没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说的清楚。”
看着张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朱长岭也不由将疑心放下,他很怀疑是张诚干的。但是这个事情却好像不那么回事,他有信心能分辨出面前人是不是说谎。可惜他却料不到,张诚的脸皮之厚,心理素质之好,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无耻的演戏,正是张诚的强项…………
“非常之时,还要依靠少侠了。听说少侠医术精妙,能否出手救治一下我那可怜的侄儿。”
“这个,我只是粗通医道,且看看他的伤势吧。”
跟着朱长岭到了内室,查看已经被打晕过去的卫壁,张诚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小子,蛮帅的,可惜了,谁叫你和小太爷抢妞的,自认倒霉吧。
“这个真是…………伤到那里x.不好,怎么会伤到这里。庄主,恕在下医术粗陋,最多只能保住卫公的命,可这个阳根却是难了,可惜这么好一个小公子了。”
“那他的武功呢?”
“这个也不好说,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谁又说的清楚,卫公子一旦清醒,知道阳根失去这个事情,能不能顶过这一关实在不好说啊。”
“最坏的情况呢?”
“发疯。”张诚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也让朱长岭无奈,男人都知道失去这东东的痛苦。一个正常人忽然变成了太监,会是什么反应那实在是难说啊。
朱长岭无奈的走了出去,在不说话。张诚一看,心中诅咒,奶奶个熊,这老小子,卫壁都成太监了,由不得你老儿不改变主意。你不过是看重卫壁家的势力,有野心是好事,我张诚在黑白两道上虽然算不上呼风唤雨,但是收复你这个老头为我所用,还是办得到的。武家庄很有钱,至于有没有武力,那都不要紧,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们。
张诚也回到了房间,他要实施下一步计划了,这个事情。他的计划是很恶毒的,不会有这么简单就完成的。他表面似乎是要救治卫壁,可实际上嘛,就不是那么回事喽。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张诚一看,却是武青婴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张诚咧嘴一笑,过去就要抱住武青婴,却被武青婴推开:“你个死人,你说,是不是你看上我表姐了?”
“别胡说。”奶奶个熊,不是我看上你表姐,是你表姐看上小太爷我了,我只是勉为其难的关心一下当世妇女的生活而已,我实在是太伟大了,嘎嘎…………
“你少来。你个死人,有了我好不够,还要打我表姐的主意。我可看的出来,今天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不是吧,这样的事情你别瞎说,我会被庄主大卸八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