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毛家大宅,徐慕瑶绷着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太紧张了,江秘书的气场也太强大了,我感觉连毛大师这么有阅历的人都不如他。”她说。
陈泽笑道:“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江秘书是做什么。友情提示,七点钟。”
徐慕瑶漂亮的面孔惊呆了,“不……不会吧,我好像真有印象。”
“你知道就好。”陈泽笑着说。
“可是他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亲自来东江取一幅字?”徐慕瑶不解。
“现在咱们家大业大,在国际的影响力非凡。农历新年才是国人认可的开始,大家都想第一个过来拜年。所以每年的初三,都会有客人到访。这字……是赠礼。”
嘶……
徐慕瑶这才知道为何毛大师会为了一幅字跑到东江来寻找灵感。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幅作品,代表的意义非凡。
这是……国礼!
瞬间,徐慕瑶看向陈泽的目光变了,诱人的红唇被贝齿轻咬,“大英雄,你太厉害了。”
两人开车回了家,貌似院子里多了几辆车。
陈泽下来,看到门口并排站立的三个女人很诧异。
“你不是回乡祭祖了吗?”陈泽看着白若水。
“祭祖完了当然要回来了,本小姐的床不能给别的狐媚子睡!”她之前还跟陈韵嘴硬,结果身体很诚实地买了机票,连夜飞了回来。
陈泽扯扯嘴角,真要睡也是我的床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陪叔叔阿姨过年吗?”陈泽又盯着苏浅。
“我妈说看见我这个大龄剩女心烦,把我赶出来了。”苏浅从来没跟陈泽说过这么大胆的话。
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全国人民都惦记的女人,你还敢自称剩女?
陈泽无语,目光放在最后这道身影身上。谁料对方一个百米冲刺,凌空向他扑来。
树袋熊式的拥抱,跟陈泽亲昵的蹭了蹭脸:“大叔,伦家就要跟你过年年。”
陈泽差点儿被勒死,使了大劲才把吴依鹿从身上扒拉下去:“死孩子,你这体重不会是又要涨回去吧。”
“嘁,怎么可能!人家以前是胖着玩的,现在才是正常体重。”吴依鹿原地蹦跶了两下:“快点儿开门,冷死我了。”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
陈泽看着四个大美女有些头疼,这个年似乎过不消停了。
……
一夜醒来,四个女孩子如愿上了陈泽的床,横七竖八地看着满目春光,然而陈老师却憋屈地在楼下的沙发上翻了个身。
日子吵吵闹闹,转眼就到了初六,苏浅要代表仙科去京都领奖。陈泽答应了要陪她过去,这个奖是仙科得到认可的最大保障。或许不被民众认知,但在华国每年只有那么几个企业能获得这个殊荣。
临行前,陈泽接了一个电话,乔颜菲打过来的。
“去京都了,有没有想过去见见她?”她问。
陈泽犹豫了,“她还好吗?”
“不太好。因为你的冲动,让她不得不向家族开口。否则以你当时的身份地位,有四大集团背景的东江汽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乔颜菲说。
“我会去见她。”陈泽知道这句话最终会落到她的耳中。如果现在真的要在身边的女人里选一个结婚,他觉得自己不会选那几个,而是她。
江晗,这个在自己颓废时期就陪在身边的女人。她毒舌、高冷、挑剔、啰嗦、麻烦、知性,她为了学术跟陈泽斤斤计较,也为了学术跟陈泽低眉求教。
她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所有用来形容人的词汇几乎都能在其身上使用。
……
“三叔,东西我取回来了。”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江晗带着无边框眼镜依旧知性。她怀里抱着一卷字,看着像是谁家的铺底桌布。不过上面的字写的很好,只看了一眼她就喜欢上了。
江迁安放下手里的书,这几天他忙坏了,总算是送走了客人,他也能清闲两天给自己放个假。
“我就盼着这幅字呢。”他起身,过来将字打开,目光落在上面就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江晗笑道:“三叔,想不到钧易大师的笔力竟然已经精深到这种地步。咱们赠出的国礼就是在这上面写的吧。”
“不是!”江迁安说:“是它上面的上面。”
“一笔三字?这……”江晗震惊。毕竟这幅字同样清晰,神韵不减:“果然是大师,佩服。”
江迁安道:“字是好字,却不是出自钧易大师之手。”
“不是大师的手书?可之前您不是说这次的国礼是请钧易大师题墨么。”
“大师自己有心坎,没能迈过去。所以他回了东江,见到一人。这字,是那个人写的。”
东江!
提及这个地方江晗心情莫名一重,她对陈泽的近况知之甚少,只知道年前被人告了,随后又莫名其妙的撤诉了。当然,还有陈泽跟徐慕瑶的绯闻,最是让她揪心。
“又在想那小子?”江迁安笑道。
“我在东江认识的人当中,除了乔颜菲之外也就只有他了。您放心,我只是想想。既然当初我选择请家族出手,我现在就接受家族的安排。”江晗说。
江迁安道:“三叔不是他们,如今的华国哪怕是做一个普通人也能活的自在幸福,所谓的家族利益在我看来根本没什么用。你若想,三叔就支持你。”
“我知道三叔疼我,可自从爷爷过世,咱们江家日渐势微。况且我终究是要嫁人的